第六十六章(1 / 2)

“去吧,去做你一切想做的事情,大姐知道,你一定想清楚了。www.kmwx.net从来,你都是个有想法的孩子,只是很单纯。你放心,有我在。”拍拍明玉的肩头,安慰他。

“我知道了。”简而又短的答句,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明玉,二姐,二姐也一定会很好的。”安柔鼓足勇气,她也不想成为明玉的负担。

沉默了一下,明玉来到老夫人面前,行了标准的大礼,“祖母保重。”

老夫人本来就对大房的几人无感,可是看见明玉这样,也是抬了下眼皮,摆摆手,示意他安心离开。

跟在司马谨身后,只是在离开之前,司马谨又回头望了眼安然,深邃的眸子看不出异样,内力传音,“本王的人情,只能还与本王。至于如何还,那就拿你的身体来偿还吧。你与小七的人情,你以后自与她讨!”

安然忙看向司马谨,可是人已走远。按下心头的疑惑,司马谨,我要是再不稍稍做点什么的话,恐怕就真的要输给你的野心了吧。

“嗨,回神啦!我四弟就那么好看?其实,我也长得不错的!不如,你看看我如何?”司马焱朝着安然开起了玩笑。

“二哥!今天的事情已经够多够乱的了,能不能不要再说出这些话来?!”司马玉再好的脾气,脸上也出现了愠色。他从方才就静立一旁,可是,这些人为何都不当回事般,只计较自己的利益得失?

“虚伪!”司马昂很明显地针对司马玉。司马焱倒是淡淡一笑,并不在意。

大厅内再次陷入了沉寂之中,只有微弱的烛火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摆身姿。

百里明玉跟在司马谨身后亦步亦趋,“可有觉得本王很冷血?”

“没有。”犹豫了一下,百里明玉违背内心真实的想法,摇摇头,看向天上的那轮明月。

听到他语气中带着挣扎,司马谨就觉得很是讽刺,“你大姐可是在心里指不定怎样把我千刀万剐呢!”

“祖父曾经说过,明亮的月光会照亮我们在黑夜中的路,可是,却再也照亮不了他回家的路了。”失落的语气,痛失亲人,一夜之中他经历了太多,也成长了太多,他必须站起来,为两位姐姐遮风挡雨,这才是他身为男人应该做的事情,应该担的责任。

“让你安排的事情怎么样了?”似乎是不想再呆在这种不好的氛围中,又似乎不想百里明玉伤感,司马谨转移了话题。

“王爷放心,一切已经办妥。”谈及正事,百里明玉也正了神色,这次是他跟随司马谨第一次办事,而且是如此重要的事情。

“那就好,只不过,万不可掉以轻心。内围是诱饵,突破之后方可内外夹击,掌握时机,果断行事,方可成功,明白吗?”

“是,明玉受教了。”百里明玉内心虽然认同司马谨是一个冷血的人,可是,却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智谋。

回到府中,东皇彩衣早已等在那里,上午发了一通脾气,加上时不时受到茹娘讽刺挖苦,怜惜的眼神,她只觉得她快要控制不了自己。奈何,猎鹰对自己多加劝说,一定要她忍耐。这会儿看见司马谨,便一把扑了上来。

本来还想求得缓和一下,谁知司马谨闪身躲开,语气冰冷,“本王今晚要处理事情,在书房休息,公主也早点休息,明早启程。”

“司马谨!”东皇彩衣何时受过这种侮辱,此时更是控制不住,气愤地直指司马谨大骂,“司马谨,你这是利用完我就想要把我一脚踹开吗?过河拆桥?司马谨,你是打算一拍两散吗?”

东皇彩衣再气势强悍,也是女儿家,更何况,在这条先有利益,再有婚姻的道路中,她爱上了面前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不禁红了眼眶,“司马谨,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会毁了它!你要是再这种态度对我,先前答应你的事情,作废!”

听到此,司马谨眸中闪过一丝危险,复又转回轻佻的微笑,一手搂住东皇彩衣的腰身,一手勾住她的下巴,带向自己,“想什么呢!我们是利益绑在一起,关系牢不可破!本王只是今晚确实有事,再加上明早要启程去东凰,难不成,你想明天劳累得起不来?”

说到最后的时候,指尖轻轻刮过东皇彩衣的鼻子,似乎带着甜腻腻的糖味儿,“小野猫,乖!等到了东凰,我们彻底休息下来,本王再好好疼你!”

东皇彩衣看着司马谨的黑黝黝的眸子,双颊泛红,刚刚还气愤到直抖身子,现在也没有了脾气,若这是骗她的,她倒也愿意沉浸在这一时之中。勾住司马谨的胳膊,撒娇道,“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本王会跟哪个女人跑了?嗯?还是说,你觉得,本王今晚会在别的女人的床上?”

“不,没有。”

“好了,早点去休息吧。”不着痕迹地拿掉东皇彩衣的手,“明早记得早点。”

司马谨一走,东皇彩衣便收起了脸上刚刚露出的花痴样,表情阴狠,“猎鹰,明天,我要让那个女人身败名裂!”

“公主放心,人手都已安排好,一切都会如公主所愿。”

“哼!茹娘,本宫倒要看看,等到司马谨回来的时候,发现你已经成了破鞋,他还会不会要你!”疯狂而仇恨,东皇彩衣冷笑着。

翌日,司马谨陪着东皇彩衣回东凰国,名义上是去见一见她的父母,实际上,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茹娘站在门口,泪眼婆娑,“谨哥哥,你一定要尽快回来啊,茹娘会想你的。”

揉揉她的脑袋,“好。”

“谨哥哥,你会不会到了东凰,觉得那里很好,就忘了茹娘,不回来了啊?谨哥哥,茹娘舍不得你!”越说越哭,越哭越伤心,越伤心越是拉着司马谨的手不肯松开。

“茹娘,你一个姑娘家,难道用不着避嫌吗?你们大西不是有一句话叫作男女授受不亲吗?茹娘,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这样缠着一个男人,还真是不嫌害臊!”扯过茹娘手里的司马谨的手,和她显示自己的所有权。

茹娘被东皇彩衣一呛,却未见怒色,只是依然愁眉苦脸,“对,对不起。可是,可是,我从小和谨哥哥一处长大,自是感情很好。我们从未分开如此时间之长,茹娘免不了想念。谨哥哥,茹娘也知道不应该这样做,可是,茹娘控制不了想你。谨哥哥,一路上你一定要平安,到了给茹娘报个平安信可好?”

话里话外,丝毫不提及自己的委屈,只问司马谨,而且还顺便表白了一番自己的感情。若要论起第一小白花,当茹娘莫属。

“好了,衣衣,你也不要总是为难茹娘了,她性情比较直率,没有考虑那么多。在我的心里,茹娘就是亲人,所以,无所谓。”

司马谨乐得做这个好人,左右逢源。

浩浩荡荡的出发,司马谨和东皇彩衣各处坐着自己的马车,免得二人相对,再生矛盾和纠葛。经过市中心的一处,司马谨似是心有灵犀般撩起车帘,抬头向上望去。方记酒楼楼上,一个黄衣女子,面带遮纱,一双翦水的眸子,没有温度。二人视线相撞,更多的是冷漠。

司马谨心头一震,想要再看得更加清楚一些的时候,楼上那处早已没了身影,心中无比懊恼。安然隐在窗臼后面,直到马车队离开,才再又站了出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手中不停地摩挲着什么东西。

东西的上面有些凹凸不平,碧绿的一圈之中,似乎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红色绳子。这是她在司马谨离开之后,在院子里发现的。想起那日所受的屈辱,再联系这些日子来的点点滴滴,双手不禁收紧,沉默离开。

东凰,和大西不同。街市上繁华热闹,但是出来做生意的大多是女儿家,这里的男子都是在家里带孩子,一个女子可以有多个男夫。这里还有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便是,在男女同房之前,他们会让男子饮下子母河里的水,据说这样的话,男子便会怀孕生子。

想来也是,这东凰的凰上便是女子,若是一整年都在不停地怀孕生子的话,哪里还会有时间来上朝处理政事。

司马谨对于沿途的景色没有多大的兴趣,倒是东皇彩衣在进入东凰境地之后,便从后面的马车进入了司马谨的车内。倚靠着司马谨,故作一副亲昵的状态,“等会儿,就可以见到我母凰和父妃了,司马谨,父妃是我最重要的人,你是我选择的,相信他也一定会喜欢你的。”

“嗯。”

“司马谨,你可不可以,别总是板着脸,你以前不是风流倜傥吗?我喜欢你那样的自信潇洒,流光溢彩。”

揽了一下东皇彩衣,低声耳语,“衣衣,难道,你看不出本王在紧张吗?”

“紧张?司马谨,你还会紧张?”东皇彩衣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好奇地看着司马谨的脸,司马谨拿手挡住东皇彩衣的眼睛,嘴角勾着,“当然紧张了,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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