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1 / 2)

费力将男子又搬回床上,容浅月看着那昏迷的人,还有那依然在不断冒血的伤口。

“嘶”的一声,容浅月就将那被血迹沾染的衣服撕开,露出肩膀上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伤口处的血正慢慢的往外流,看着像是刀伤,伤口有些深,不过幸好没有伤到动脉。

她起身又出去打了一盆水回来,拿起一块干净的布,轻轻的清理着伤口,等到伤口清理干净,才拿起一旁的药草,慢慢的撒在伤口上。

“唔。”男子哼了一声,身体微微颤抖着。

容浅月轻轻拍了拍男人,嘴里念念有词,“不疼哦,不疼哦。”

等到涂好药草,又费了一番功夫,才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好。

做完这一切,容浅月坐在床上,用衣袖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看着昏迷的男人,“这么重的伤,但愿今晚不会烧起来。”

看着凌乱的房间,她无奈的起身花了一些时间,将房间收拾好,本打算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却又担心那男人晚上会烧起来,想了想便坐在了床边守着,目光落在床上的男人身上,这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想着想着她便靠在床边睡着了。

外面,夜色苍茫,周围静悄悄的,只有树叶被风吹着,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这样安静的夜晚,容浅月却睡的不是很安稳。

她看着眼前的小花园,最瞩目就属那株高高的金桂了,她似乎能闻到了空气中那淡淡的清香,而在那金桂树下,坐着两个男子,一黑一白,她想要看清楚两人,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明日就是大婚,王爷怎么不回去准备婚礼?”

容浅月听着白衣人的话,不知怎么的从他的话语听出了些许悲凉。

“若是可以,本王还真不想娶那个女人。”黑衣人淡淡的说了句。

白衣人说道:“那怎么可以,这可皇上赐婚,王爷莫非要抗旨?”

黑衣人沉默不语。

白衣人叹了口气,淡淡的说了句,“王爷还是回去吧。”

“你就这般想赶我走?”黑衣人似是有些不悦。

白衣人轻笑,“怎么会,王爷在这里自然是想呆多久,呆多久。不过只怕李管家一会又得来我这寻人了。”

黑衣人从树下起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等着看本王的笑话,娶就娶,谁怕谁!”

黑衣男子说完,转身便离开了,容浅月一直看着那树下白衣人的身影,白衣人看着那远去的声音,喃喃自语,“我倒是希望你留在这里,可是你会吗?在你心里,那皇位才是最重要的吧!”

容浅月看着那背影,却不知怎么的心中一痛,她想要上前看看那个白衣人,眼前却突然闪现一阵亮光。

容浅月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房间,还有那一地月光,微微有些恍惚,是梦?还是这个身体的记忆?那两个男子又是什么人?又是什么王爷?

“唔”

床上传来的sheny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看向床上的男人,那原本因失血过多有些苍白的脸色,此时却是泛着淡淡红晕。

容浅月连忙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发烧了啊。

她起身连忙去打了一盆水,轻轻擦拭着他的脸,然后拧了一块布搭在他的额头上,过一会再给换一块布。

这古代也没有退烧药,只能采取这最原始的降温的法子了。看着床上那因为发烧,微微有些sheny的男子,她想了想,去厨房拿了一坛酒,倒在布上,在他的颈部和腋下轻轻擦拭着。

就这样反反复复很多次之后,男子的体温,终于慢慢降了下来,容浅月这才吐了一口气出来。

起身,看着窗外,天空已经微微有些亮了。

“居然忙了一晚上,快累死我了。”容浅月伸了个懒腰,将旁边的盆和酒瓶收拾一下,走出房门。

当男子再次醒来的时候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眼底一丝迷茫一闪而过,却转瞬清醒起来,迅速起身。

“嘶——”

动作太猛的结果就是扯到了伤口,男子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伤口,眸光微微一闪,脑海里昨夜的那名女子一闪而过,昨夜他烧的迷迷糊糊,却也有那么一瞬间是清醒的,他记得那个女子一直在身边照顾着自己。若不是她,只怕现在自己已经没命了吧。

“醒了?”容浅月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男人坐在床边对着自己的伤口发呆,眉头一挑,“怎么?伤口疼了?”

男子看着进来的女人,白色的面纱遮住了半张脸,唯有那双明亮媚人的眼睛如一泓清水,顾盼时像星星流动。

容浅月走到床边将手里的托盘递过去,托盘上放着一碗粥,她说道:“醒的正是时候,我只会熬粥,反正你现在最好吃的清淡点,将就着吃吧。swisen.com”

男子深邃的眸子看向那碗冒着热气,散发淡淡甜香的红枣粥,微微皱眉,“我不喜欢红枣。”

容浅月眉头轻佻,将托盘放到一旁的凳子上,“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男子冷着脸看着走出房门的女人,又看了看那碗红枣粥,最后伸出手端了过来。

等到容浅月再一次走进来的时候,看着放在原处那空荡荡的碗,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男子。

男子看着容浅月手里的药,淡定的说道:“你是谁?”

容浅月将药放在床边,将男子从床上扶了起来,淡淡的说道:“容浅月。”

“容浅月?”男子眼神一闪,沉默片刻,看了看房间问道:“这里是哪里?”

“莫家医馆。”容浅月指着男子的衣服说道,“脱。”

男子看了一眼她,又看看那药说道:“我自己上药就行了。”

容浅月闻言,挑了挑眉,“好,你自己来。”说完,双臂抱胸,靠在床边好以整暇的看着他。

男子看着她,眉头轻蹙,“你出去。”

容浅月轻笑一声,“先别急啊!你先确定你能自己上药了,我再出去。喏,不说别的,你先把你身上的纱布拿下来。”

男子看了看自己的伤口,伤在肩膀上,上药之后,势必要用纱布从背后一起缠住,微微思考了一下,“你换吧。”

容浅月点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上前毫不避讳的解开原本的纱布,然后小心翼翼的清理下伤口,在重新涂上药,最后用纱布缠住。

男子看着容浅月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目光闪烁了几下,然后问道:“你是大夫?”

容浅月摇摇头,“我是……莫家医馆的病人。”

“病人?”男子重复一下,看着自己伤口上的药,“那这……”

容浅月看着他,说道:“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久病成医?”

男子闻言点点头,“多谢。”

容浅月抬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还真信了?她自己现在都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这些,她想给这个男人配药的时候,那些药方自然而然就出来了,仿佛那一直就在她自己的脑海里一样,还有昨晚她躲避男子那一下,动作快的不像她自己,却又是自己。

容浅月不愿意深想这些,难得糊涂,人活的糊涂一点也没什么。

“容姑娘?”男子看着容浅月那奇怪的眼神,有些疑惑,“有什么问题吗?”

容浅月低下头将旁边的东西收拾收拾,一边收拾一边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男子沉默片刻才说道:“夏瑾。”

“夏瑾?”容浅月闻言抬头看着他,“怎么像个女孩子的名字一样?”哼,骗谁呢?看你那沉默的样子就知道是个假名字。

夏瑾冷冷的看着容浅月,周围的空气瞬间冷了几分。

容浅月对上那双幽暗的眼眸,耸耸肩,转身离开了房间。

就这样,过了三日。

容浅月在第一日胆战心惊的给男子用药之后发现那男人不仅没有任何异常,伤势还控制住了之后,便放心大胆的给他用药了。

这日容浅月给夏瑾送完药,端着东西,刚准备离开房间,却瞥见一只落在窗台上的一只白鸽,惊喜的叫了一声,“鸽子?”

容浅月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正好抓了熬汤!哈哈哈。”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靠近窗台上的鸽子。

夏瑾一脸黑线的看着容浅月,在容浅月就要靠近白鸽的时候,轻轻吹了一声口哨,窗台上的鸽子立马扑闪着翅膀飞到男子的肩膀上。

容浅月看着这一幕,微微挑眉,“你养的?”

夏瑾没有回答容浅月的话,而是从白鸽的脚边拿出一张小小的纸条,容浅月这才注意到白鸽脚边系了根红绳,啧啧啧,飞鸽传书,自己也算见识到了。

看来鸽子汤是泡汤了,容浅月耸耸肩端起之前的托盘,准备离开。

“等等!”

容浅月听到身后的声音,停下脚步,转身问道:“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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