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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歪传之绿林青松篇三昔人如梦0307(2 / 2)

成熟的肉体此刻急需男人的慰藉,柔软的舌头根本压不住女人的欲火,安碧如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我可以了,你快来吧。”安碧如软语相求到。

“妹妹。”左清源站起来,咬着安碧如的耳垂说到“妹妹吹过萧吗?”

安碧如当然明白男人的意思,也不做作,直接身蹲下。男人的阳具已经蓄势待发了,只不过想体验下女人的口舌。通红的龟头涨的浑圆,棒身有些发黑了,一看就没少穿眼打洞。

安碧如先是闻了闻,左清源风流成性但是还是很注意卫生的,不光没有很浓烈的腥臊味,还有股淡淡的香气。安碧如双手来的撸动了几下,然后含住他的龟头,用双唇包紧男人的肉棒,一下一下的用嘴唇套动着,口中的小信子抵在肉棒下面。

左清源一阵阵肉紧,要不是久经花场,这时候怕是已经一泻千里了。又被安碧如服侍了一会儿,左清源也是欲火高涨。将自己的衣裤铺在地上,又把安碧如扒光,把她的衣服也铺上,然后将她放倒,压在身下。

安碧如动的分开双腿,男人跪在她的腿间,用大龟头在她的花谷间蹭了蹭,沾着安碧如的口水,顺着安碧如的淫水,左清源很轻松的就进入到安碧如的身体里。

两个人都是舒服的出了口气。

“真舒服,妹妹你好湿好滑啊!”被湿滑的媚肉包裹着,左清源缓慢的动作着,让安碧如能够有时间适应过来。

“就这样~嗯~嗯~”安碧如闭着眼睛,娇哼着,享受着。“好舒服~啊~好深~”

左清源做梦都想办到的事情今天竟然实现了,当然是顺着安碧如的意思来,继续轻缓的动着。男人压着安碧如丰满的身子,一根火热的阳具轻缓而熟练的动着,专挑女人的痒处刺着。不多时安碧如就小丢一。

“妹妹好狡的身子,哥哥还没尽兴你就丢了一?”男人忍耐着龟头上的酸麻,继续轻缓的动着。

安碧如久积的情欲得道释放,肉体得道安慰,一句话也不想说,此时此刻只想被男人好好的抚慰一番。

“喜欢哥哥的玉杵吗?”

“不喜欢,硌的人家怪疼的。”安碧如挺着纤腰,让男人能入的更深。

“但是你的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可是紧紧的咬着我不放呢。”

“就咬你怎么了?”安碧如拿捏好时机,在左清源龟头顶到花心的时候,沉腰下去,运功在左清源的龟头上吸了一下。

“嘶~小东西还真会咬人。”左清源没有防备,差点就射了出来,停在女人的蛤口不敢妄动。

安碧如这下也是偷偷学来的,并不是每次都能成功。“还敢小瞧人?”

终是抵不过身下美人的魅力,左清源继续挺动着,却不敢在深入。“不敢了。”

“好哥哥,再深些,妹妹又有些意思了。”滑如蛋清的腔肉微微发硬,软嫩的花心也紧绷了起来。左清源清楚的感觉到女人绞紧了自己的肉棒。

“如妹妹这么喜欢哥哥都玉杵?”

“对,妹妹喜欢哥哥的……哥哥的玉杵,好喜欢。”

“那以前怎么不告诉哥哥?”左清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自己也是泄意连连。

“因为,嗯~嗯~啊~好深~啊~因为妹妹不知道嗯~不知道哥哥的棒棒这么舒服啊~快啊~快~”

“妹妹好淫荡啊!再叫可就被人发现了。”听到这句话,安碧如的腔肉绞的更紧了。“嘶~小妖女。”

“那样~啊~不要~”男人的动作越快,安碧如的媚肉绞的越紧,安碧如痴缠的越厉害,男人挺动的也更急促了。

“以后妹妹就是哥哥的女人了,哥哥要天天插你的小穴。就在院子里,在客厅里,在下人们的屋子里,在仓房在厨房,在家里的每一处。”男人的肉菇刮蹭着女人甬道里的褶皱。

“嗯~啊~啊~不要~啊~不可以~啊~”

“不要吗?”左清源咬着牙说到。“可是你的身子真的淫荡极了,我根本停不下来啊。”

想着自己终于得偿所愿,左清源兴奋的不得了,将安碧如抱坐在怀中,上下抛动着她的身子。

“不要~啊~啊~太深了~”男人的每一下都顶在自己的花芯上,安碧如魂儿都被顶没了。

抱着这样一个美女做着活塞运动,左清源当然的好好享受一番了。抱着安碧如,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浅顶,强忍着精关不让自己泄身。

安碧如放开抱着男人脖子的双手,上身后仰,双手支撑着身体。架空起来的腰臀更方便男人的挺动。

“如妹妹,好妹妹,哥哥要来了。”左清源抱着安碧如的腰肢疯狂的挺动着自己的肉棒,在女人淫水泛滥的甬道中做着最后的冲刺。

“别~啊~别在里面~嗯~”

“我要忍不住了。”左清源狠命的往前一冲,直接压在安碧如丰满的肉体上,肉棒在她的身体里一跳一跳的,一股股阳精冲进安碧如的体内。

第六章安碧如跟左清源两个穿好衣物。左清源匆匆忙忙的带着安碧如来到自己买下的宅子里。

安碧如跟着他,一进屋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久旷的身子渴望男人的浇灌,刚刚一次草草了事,此时欲焰更炽。

很快两条雪白的大肉虫就厮滚于床榻之上。安碧如抱着男人的头,左清源埋首在女人的丰胸之中,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细嫩。

分开女人的双腿,男人轻车熟路的将阳具送进女人的温润之处,那里还有自己注入的阳精,湿滑异常。

身材高大的左清源抱紧女人整个人覆盖在安碧如的身上,下身在泥泞的甬道里艰难的前行着。

“不敢在深哩,要酸死了。”安碧如此刻已经放开心情,身心放松的享受着此时此刻的激情与欢愉。

“早就想弄你了,舒服死了。”左清源一下下卖力的挺着腰身。

“你不是还要去找人吗?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折腾自己的妹妹?”安碧如娇喘到。

“此刻只有妹妹,再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事情了。”起身抱住安碧如一条粉白大腿,骑着另一条,让她侧着身子。

“可是你妹妹是有家室的,你难道忘了?”安碧如媚着眼瞧着左清源。

“此时此刻我就是你的夫君大人莫要去想别人。”说着话阳具深深的挺了两下。“今晚就让你知道知道你夫君的厉害。”

“啊~轻点,疼着哩。”

看着安碧如的媚样,左清源就知道她口是心非,张嘴叼着安碧如的秀莲玉指,下身快速的抽送着。

之前在小巷子里,不畅不快的弄了一次,安碧如虽然泄身一次却不够爽利。

这会儿在床榻之上,男人卖力,自己身心放松,只这几下安碧如就觉得自己有些挨不住了。

左清源久经风月,自然发觉女人的异样。“妹妹身子好娇嫩啊!”

“快,深深地。嗯~”

美人软语相求,自然没有绝的道理,左清源抗着她的大腿,抱住安碧如的蜂腰更用力的抽插着。

龟头在湿滑如蛋清的腔肉中穿梭着,眼里瞧的是两团乳肉荡着一阵阵乳波,耳中荡着女人的娇吟,鼻子嗅着屋中淫靡的气息。这美若天仙般的妹妹终于雌伏在自己的胯下,左清源美的浑身骨头都酥了。

“不行了,啊~”安碧如身子一僵,一股股清泉自深处涌出,腻了男人一棒,本就滑腻的甬道,此时更加湿滑。

“你男人我怎么样?”左清源不无骄傲的问道。

“嗯~”安碧如有些失神的媚喘着应了一声。

***一辆马车嘎吱嘎吱的在官道上走着,赶车是个一脸戾气的粗壮男人,三十多岁不到四十的样子,握着鞭子的手粗壮有力,看手上的茧子就知道这人手上功夫了得。

马车里坐着一男一女。本来应该闭目养神的男人此时大量着车厢外的事物,本应该问个不停的女人,此时却沉沉的睡着。

林圭带着木凤儿慢慢悠悠的赶往京城,也不急。木凤儿头几天还兴致满满的,而且对林圭的事情很上心。过了兴奋的劲儿,这两天舟车劳顿,基本上上车两个人聊会天木凤儿就躺下睡了。

林圭望着车厢外的景色仔细的盘算着自己事情。

老家里清楚的知道自己安排的除了自己的父亲,就只有哪个人了,现如今他还有些举棋不定,自己要给他下一剂猛药让他能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才好。

白莲教的那里一直有人盯着,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而且朝廷的应对手段之强,人员调动之快,这也是自己失算托大,所以一时半会儿的白莲教那里也不敢弄出什么动静。让他们抓的人还没有抓到,至少自己现在收到的消息是,那个人已经跑到南面去了,这帮家伙的办事效率真的很让自己火大。

难民本就是乌之众,被朝廷的大军几次击败也挫了锐气。所以这段时间要指望他们也有点不切实际。

自己要成事的话看来只能着重于朝廷内部了,外面只要与匈奴那里沟通好,让他们牵制住北面的朝廷大军,自己就能有足够的时间。而南面的兵马最好找个理由能留在那里,这事还得靠三以及朝中的几位大臣来办,还好,朝中一直帮着自己的几位大臣都是根深蒂固的老臣,就在朝中,想来这点事应该还是很好办到的。

自己手中最关键的棋子就是身边的这个女子,自己不见到那个人本人,真的不敢把这枚棋子亮出来……“在想什么呢?喊你也不会句话。”被木凤儿推了一下,林圭过头来看着她。“坐车坐傻了?”

“你怎么不睡了?”林圭放下车窗帘防止外面的人看到她。

“我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谁还能认出我来?”木凤儿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就想笑。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不想在小细节上出问题。”林圭不愿意与她多说什么,闭上眼睛打算假寐一会。

“不是我说你,你们之前谈话只言片语的我也听到了一些,你让我办的事情我知道一定很危险,但是你不觉得应该让我早点知道更好吗?让我也有点心理准备。别……”

林圭打断了她的话“这时候弹你还有点早,到了京城有些事情等我确认了下来,该让你知道的我一件也不会落下的都告诉你。”林圭看着木凤儿摇了摇头“现在什么也别问别想,老老实实的待着就好了。”

“好!”木凤儿还是有点惧怕他的,看到林圭又闭上了眼睛,偷偷地皱了下鼻子,悄悄地撩开自己这一侧的车窗,看着外面来往的路人。

木凤儿坐的马车走的本就不快,经常被其他人超过,有时是一辆马车,有时是几匹快马,形形色色的人走在路上,都在为生活而奔波着。

这是一辆马车一点点的赶上自己的马车,一批大马拉着车,旁边还跟着一匹马,两匹马一看就是好马。木凤儿好奇的打量着这辆马车,听声音外面很嘈杂,很快另一辆几乎一样的马车也超过了木凤儿他们,同样是一匹马拉着车,另一匹马在一旁跟着。

这时候木凤儿才看到前面的马车上有个小旗子,看不清是什么字,但她明白过来,这是镖局正在押镖。

“你在看什么呢?”林圭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就看到木凤儿正在好奇的打量着外面,林圭有些生气。

“好像是镖局押镖,就是看不清是什么镖局,这字……?”木凤儿没有理会林圭的目光。

“我看看。”林圭拉过木凤儿自己坐在窗边,木凤儿一脸的不情愿,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被外人看到。

林圭下意识的扫了眼外面的车队,看到外面的马车跟押镖的人,林圭赶忙放下车窗帘。木凤儿看他好像很怕外面的人的样子,好奇的打量着林圭。

“怎么了?”

林圭紧张的看了眼轿帘,又想起了什么,随即松了口气。“没什么。不过你要是再给我没事找事,我就喂你点迷药,既省时又省心。”

“凶什么,你跟他们有仇啊?”木凤儿胡思乱想着。

“不用你管。”林圭发觉自己的声音略微有点高了,赶紧压低了声音到“我是不是应该先把你绑上?”

木凤儿赶紧摇了摇头,然后乖巧的坐好,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林圭很是不解。

一名镖师骑着马在木凤儿的马车旁边走过,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出于职业的关系,好奇的听了一下,似乎是一男一女,声音不大。镖师正要往前走,忽然听到里面男人的声音有点耳熟,紧赶了几步向前看到车夫是个不认识的人,暗笑自己多心了,这马车也不是家里的,想来是自己听错了。

“怎么了?有事吗?”走在镖车另一边的杜雨问道。

“没事,四处看看而已。”镖师示意杜雨一切正常。

杜雨点点头,骑着马向后面的车队走去,明着是去查看车队安全,暗着实际是想去看看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身影。

宁雨昔这几天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而且身子也不是很舒服,前些日子因为经常要运功避孕所以身子有些虚弱,好在高酋还算知冷知热,不光没来烦她,按照她的吩咐还把自己需要的药找齐了。不能自己熬药,买的都是做好的药,药效自然要打些折扣的。

自打下了山路,来到大路,宁雨昔就发现杜雨经常来这边。自己也不好意思跟高酋说,说了弄得好像自己跟杜雨怎么样了似的。

上次跟高酋商量是继续赶往京城,还是头去见徐芷晴,高酋最后还是决定先去京城,徐芷晴既然没有直接告诉他们,说明这东西不能被更多人知道。就算宁雨昔去问,徐芷晴也不一定会说,还不如拿去给青璇看,到时候宁雨昔再去问,就方便多了。

高酋这几天跟胡不归一点都不敢大意,上次山贼的事让他们不敢再大意。所以,在给宁雨昔买药的时候,高酋就派出了几路人马,沿路打探消息,决不能再被埋伏袭击了,就算有,也要提前做好准备。

“高管家,你这里有什么问题吗?”杜雨跟胡不归打了个招呼过来问到。

“杜镖头受累了,我这还可以,没什么事情。”高酋笑着跟杜雨打了个招呼。

“嗯!那就好,但是还是希望你不要见外,有什么需要就直接跟我说,毕竟我们经常出门在外,有些事情我们可能更有办法。”杜雨跟高酋说着话,眼睛却有意无意的打量着走在后面不远的马车。

“杜镖头,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高酋跟杜雨并排骑着马慢慢的走着,宁雨昔的马车一点点超过他们。

“高管家但说无妨。”杜雨走在里侧,眼角打量着车厢上的窗帘,恨不得把它掀开仔仔细细的看个够。

“出发之前我们说好的是两位掌柜当家的,你与杜风一起押镖上路,后来说杜掌柜临时有事暂时的离开几天,我怕耽误行程就同意由你一人押镖启程。但是这么多天过去了,好像没有杜掌柜的消息。”

杜雨笑了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怀疑我大哥跟山贼的事情有关系,对吗?”

高酋见杜雨直言不讳,也就不再做作,点了点头。“能熟悉我们动态的,并且把时间掐算的这么好的,一定是知道内情的人,而你大哥杜掌柜的确实嫌疑最大。”

“这事你放心,这趟镖既然我家接下了,我杜雨拿我杜家的名号作证,物在人在。”杜雨神情认真的盯着高酋的眼睛。

“倒不是我不相信你们杜家,但是事情没有弄彻底之前,我不能不去怀疑!”

高酋也很认真的看着杜雨。

“你们不会是看上对方了吧?”胡不归骑马从后面赶了过来。

“胡管家说笑了。”杜雨冲他笑了笑。“这里没什么事我就放心了,我到前面看看,二位关键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告辞。”

“那杜镖头受累了,这一路上就要多仰仗你了。”

杜雨笑着点了点头,与二人告辞,临走前扫了眼平整的窗帘,有些失望的到了自己的车队。

“他怎么说?”胡不归看着杜雨的背影小声的问到。

“还能怎么说,被他搪塞了过去。也没说他大哥做什么去了,也没说这事如何处理。”高酋无奈到。“咱们的货怎么样了?”

“昨天就闹了那么一会儿,今天消停了下了,最好是能找个地方休整一天。”

胡不归伸了个懒腰,昨晚他值得夜,今天还没得空睡觉,有些疲乏。

“你去睡一会儿吧,白天我盯着就行,别咱们俩个人……”高酋的话没说完,宁雨昔的马车车窗帘就被撩开了,一张绝美精制的红颜露了出来。

“你们烦不烦人?别在这里闹闹哄哄的。”宁雨昔生气到,甩手放下了车窗帘。

高酋胡不归都有些发愣,从来没见过宁雨昔这么样子。高酋无奈的摇了摇头,胡不归悻悻的到自己的马车睡觉去了,临走前看着高酋也是一脸的不明所以。

宁雨昔本来就心烦意乱的,加上这两天身子见红,就更添烦躁。听着男人们在外面说着事情,声音不大但是自己还是听的清清楚楚。宁雨昔突然有种被冷落的感觉,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自己会有这种想法,想不通心里更烦了。

以前那个清心寡欲的宁雨昔已经不见了,现在的宁雨昔也需要关心与疼爱,需要男人,需要性。

听到杜雨走了,宁雨昔实在没忍住,一把撩开窗帘冲着高胡二人发了通火,坐车厢里心情还是不爽,但又觉得自己做的不对,闷闷的坐在那生闷气。

马车停顿了一下,随后高酋进来坐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宁雨昔面上生气到,心里却有哪么一丝喜悦。

“来给我的仙子姐姐陪个不是,我们不应该吵到你。”高酋伸手要抓宁雨昔的手,却落了个空,不尴不尬的把手收了去。

宁雨昔收手没让高酋得逞。“好了,道完歉了你可以走了。”说完扭过头去不看男人。

“跟你说会儿话不行吗?”高酋傻了才会真的离开。“好几天没跟你说说话了,好几天没好好看看你了,仙子姐姐还是那么美。”

“油嘴滑舌的,就不能好好说说话?”宁雨昔绷着脸,心里却美滋滋的。

“仙子姐姐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高酋向宁雨昔身边挪了挪。

“干嘛?”宁雨昔蜷起双腿,躲开男人,拿眼瞄了下挂好的车厢轿帘,示意男人还有车夫在外面,不要乱来。

“跟你说说话啊?怎么了?”高酋又往前动了动,没有贴着女人,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那也不用离我这么近,你说什……”宁雨昔话没说完就被高酋拉了过去抱了个满怀。

宁雨昔压低了声音说到“你疯了?”

“没疯,就是想抱着你。”高酋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秀美的容颜,看的宁雨昔脸颊泛红,倒在他怀里不敢拿正眼看着男人。

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有马车嘎吱嘎吱刚温情一会儿,高酋的手就不老实起来,宁雨昔打掉高酋按在自己乳峰上的手。

“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宁雨昔娇嗔的瞪着高酋。

高酋坏笑着也没话,抱着她的亲了一口,然后就下车了。宁雨昔在那里缓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男人来了什么也没做,就是来轻薄自己一番的。可她清楚的知道,她心里并不反感男人的做法。

***“好深啊~”安碧如坐在男人身上,欢快的扭着小腰,水汪汪的眼中满是情欲。

“爽,你这是要榨干你男人啊!”左清源一手一个捏着安碧如柔软的丰满的乳房。

“榨干你又如何?嗯?”安碧如坐实下去,大屁股画着圈,让男人的器物在自己身子里搅动着,取悦着自己。

两具火热的身子尽情的纠缠着,一个热情似火纵情言欢,一个坚挺矫健肆意驰骋,两个人缠绵了一晚才满足的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

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话一点不假。安碧如早早的就起来了,梳洗打扮一番来到床前坐下。

“你真的要走?”左清源抱住安碧如的蜂腰,枕在她的腿上,柔软的腰肢昨天扭得是那么的有力而动情。

“嗯。本打算要在这里等商船然后再走的,没想到遇到了你。”安碧如拍了拍男人。“你可是答应人家,今天备船送我走的。”

“好。”左清源坐起身来。“我这就去备船。不过……不能让你自己走,我要送你。”

第七章高酋杜雨一行人继续往京城赶去,又干了两天的路,再往前就是一段人烟稀少的路段,两三天没有能够休息的集镇、县城。

这时大家刚吃过午饭,杜雨跟高酋胡不归计了一下,决定在前面的小镇休息一夜,休整一番之后再启程。

赶到小镇的时候正是午后,街上人不多,杜雨找到熟识的一家客栈住下,因为这次人来的实在是太多了,高酋跟胡不归商量了一下,在掌柜的陪同下,在附近又找了一家。

宁雨昔找了间房也没跟高酋说话,就上楼去了。胡不归看着宁雨昔上楼,转头看着高酋,高酋示意他没什么问题,两个人就给手下安排住处去了。

***“话说,那林三生的虎背熊腰,丈八身高,一双……”茶馆里做着许多的茶客,有的在闲聊着,有的在听着说书的在那里讲家丁传。

靠窗户的一桌,坐着一男三女,也在聚精会神的听着说书的在那里讲故事。

“相公,他是在说你吗?”巧巧听的一愣一愣的,隔着秦仙儿问到。说书的正在讲林三炮打仙坊的故事。

坐在巧巧另一边的陶婉盈不住的偷笑着。“肯定不是你家相公啊!他哪里虎背熊腰了?看他精瘦的样子。”

听了陶婉盈的话,坐在她对面的洛凝脸颊微微泛红。眼尖的秦仙儿马上就注意到了,心里骂了句勾人的狐媚子,白了她一眼。

“除了我家相公,谁还敢炮打仙坊?”仙儿跟林三坐在一起,挽着他的胳膊。

“他们是在那里听来的故事?这都改编成评书了?”林三听的也是一头雾水,说书的夸张的描述,虽然有事实大相径庭,但是确实很有意思,加上这个人风趣幽默的讲评,小小的茶馆里一直笑声不断。

“这种事大家口口相传,坊间早就是人尽皆知了,只是一直没人拿出来当故事讲罢了。”秦仙儿看着林三,眼角偷瞄着洛凝。“不知道这先生讲的时候,会不会有洛才女?讲讲洛才女风情万种的样子。哦!对了,我还知道相公给洛才女画了幅惟妙惟肖的……”

说到最后,秦仙儿得意的看着洛凝没往下说。

“姐姐说笑了,我风情万种可是给相公一人看的。我倒是听说有人之前在青楼里给人卖笑呢。”洛凝笑的甜甜的,都不拿正眼去看秦仙儿。

“你……”虽然这事大家都知道,而且林三也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跟仙儿闹过、说过。但是这事情好说不好听,秦仙儿心里还是很忌讳别人拿这件事情说事的,毕竟现在自己是林三的妻妾了,而且自己还顶着大华公的名号,让人那这事说三道四的,总是不好的。

“仙儿,你说我该不该管他要点权费?”林三赶忙打岔到,偷偷地捏了下仙儿的玉手,转过头看向洛凝。“以后但凡提我三哥的名号,我都应该收费,你说对不对我的凝儿?”

洛凝看到林三示意自己的眼神,知道刚才的话有点过了,也就没在做声。巧巧在一旁赶紧说到“相公你说的『权费』是龖圣龖书龖阁龖原龖创龖什么意思?”

“就跟萧家的商标一样,不能让外人随便的使用,要用的话就需要给钱,给的钱就是权费。”林三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起身结了茶钱。几人来到对面的医馆里,病人还是有点多,之前就是因为人多他们才去对面等着的。

萧夫人陪着萧玉霜吃过汤药,正在等大夫开出的药丸,见林三几人过来领着玉霜就走了出来。

“你带着玉霜先上车等着吧,我拿了药就过来。”玉霜感冒好多了,就是有点咳嗽,林三有些心疼的将小妻子抱起来就往马车上走,医馆跟大街上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呀!咳咳……放我……咳……放……”玉霜羞红了脸在男人怀里不依的扭着。

“别动,你是病人要听话。”林三走到快步走到车前,秦仙儿早一步来到车上,拉开车厢的轿帘,接过玉霜,林三跟着上车了。

萧夫人自然是要跟女儿在一起的,所以巧巧只好拉着一脸幽怨的洛凝来到后面的马车上,陶婉盈也跟着上了马车。

“凭什么她能跟相公在一起?”上车后,洛凝很生气的跺了下脚。

本来要下车去陪着萧夫人的巧巧笑着攥着洛凝的手说到。“你还生气,相公这几晚不都是在你房里过夜吗?”

同在车上的陶婉盈毕竟还是没过门的姑娘,听了巧巧的话脸红的扭过一边。

“你是不是也生我的气?”说完话,洛凝就有些后悔了,家里跟自己最要好的就属巧巧了,而且自己的事情巧巧最清楚,自己怎么能拿她撒气呢!

“大哥喜欢我就喜欢,我有了忆莲就很开心了,倒是姐姐什么时候给相公再添新喜啊?”都是一家人巧巧怎么会生气。

洛凝见巧巧没有生气也不敢再使性子,况且林三又没在,使性子给谁看。

“姐姐说错话了,妹妹别生气。”

巧巧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洛凝的手背。“在海上的时候多蒙姐姐照顾,巧巧怎么会生姐姐的气。”

“巧巧可是最和气的人了,我就没看过她跟别人红过脸。”陶婉盈说到。

坐在马车上,林三抱着玉霜,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心里惦念着宫中的妻子(妻子古语当妻子与孩子讲)。怀中的小妻子猫儿般蜷缩一团依偎在男人温暖的胸膛,耳中听着男人的心跳,感觉刚刚吃的药汤都不那么苦涩了。

林三一行人上岸后休整了一番,本来北上京城是最近的,但是林三实在是不喜欢跟官场里面的人勾心斗角,而且现在自己的身份很敏感,所以,最后一致决定金陵萧家。

书信通知了青璇,没过几天就收到了信。心中肖青璇的思念之情自是不必言表,虽然赵峥名义上是大华的皇帝,但是毕竟还是林三的儿子,肖青璇还是大事小情、事无巨细的把赵峥的事情能说的都跟林三说一说,字里行间充满了母爱。

林三有的时候会有些后悔,赵峥自打进了宫,自己能见到他的机会是越来越少,青璇想要见他一面都不容易。所以这一次书信整整写了十几页,蝇头小楷密密麻麻的,道不尽的相思与柔情,讲不完的妻心亦子念。

南边难民闹事肖青璇也简单的讲了一下,让他去最好能帮帮徐芷晴。

“要是师父在就好了。”仙儿看着玉霜这几天难受的样子不无心疼的说到。

“也不知道她俩现在在哪里?”林三一想到宁雨昔跟安碧如心中就有些不安。

她们两个骨子里都不是那种甘于寂寞的人,而且最近南边难民闹事,好像还牵扯到安碧如,她俩一定不会就这么袖手旁观。想到她俩武功超群,林三又感觉自己的担心有点多余。

“你干什么?……怎么……讲理……”几个人坐在车里,就听到外面有吵闹声,只能听到些只言片语,听不太清具体再说什么。

“是夫人!”秦仙儿马上就听出不对。

这时候外面的车夫也撩开轿帘说到“少爷,有人跟老夫人吵了起来,您快来看看吧。”

林三等人赶忙下车,玉霜也做起来要下车,林三顾不过来,就让仙儿领着她。

秦仙儿没有办法只好扶着玉霜出来,也不敢上前,就在马车前站着。好在玉霜知道自己这时候上去也帮不上忙,也就没往前去。

后车的巧巧跟洛凝还有陶婉盈也下了车,正好看到林三挤进医馆。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起来到秦仙儿的马车前。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巧巧问着秦仙儿。

“好像是萧夫人跟人吵了起来。”秦仙儿往医馆里张望着。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这种热闹怎么能少了陶婉盈,三两下分开人群,陶婉盈就走了进来。

人群中萧夫人站在自家的几个家丁身后,林三站在最前面,一个穿着还算得体的人站在林三对面,那人背后还站着几个人。医馆的大夫站在一侧,捂着头,指尖流着血,显然是受了伤。

“我爹让他给医死了,我不让他赔钱,难道让你给我赔钱啊?”站在林三对面的男人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要打人呢?他不赔你可以去告官啊。”萧夫人气的有些发抖,但还是大声的说道。

“打人?今天我还杀人呢!”男子嚣张到。

林三也不想管,但是男子刚才不光打了大夫,还对拉架的萧夫人动手动脚的,这一点他绝不能忍。

“怎么事?”林三看了眼男子,转头向大夫问到。

“他父亲……”大夫刚要说话,就被男子打断。

“唉唉唉唉,你是谁啊?没事赶紧滚,不然老子连你一块收拾了。”男子冲林三说到,并且不住的拿眼打量着分韵犹存的萧夫人。刚才自己一把可是抓实了,女人的奶子可是不小啊!虽然老了点,但是自己绝不介意跟这样一位美丽的贵妇人来一场盘肠大战。

“是谁要收拾他老子我?”林三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那人。

“是我要……”话到一半就被后面一个手下打断了“你他妈的活腻了敢推我?”

“少爷他占你便宜。”一个手下提醒到。

这时那男人才反应过来“你敢阴老子。上,给我打。”男子恼羞成怒,指挥着手下就要上前打人。

站在男子右边,靠近医馆门口的两个人刚刚往前跑了两步,没弄清楚怎么事,就被倒在了地上。左侧的两个人,看到一个女人把自己兄给打了,也冲了过来。

陶婉盈手上毕竟有点功夫,对付几个家奴打手还是不难,虽然不如刚才对付两个没有防备的男人那么轻松,但还是把这两个人都给放倒了。

“好啊!还敢打人?打人了!打人了!”男子在医馆里大喊大叫的,有知情的早躲的远远的了。

男子喊了几声,就听医馆外面有人喊话,男子得意的看着林三等人。“官府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避让。”

分开人群,几个衙役捕快走了进来。“是谁在这里闹事?”

“他们,他们打人,你看我的家丁都被打了。”男子指着刚刚已经坐起来,现在又躺在地上的几个人说到。

“来人啊!把这几个刁民给我绑了。”领头的衙役也不问青红皂白,直接让人过来要绑林三等人。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哪有不问缘由上来就抓人的?”陶婉盈掐着腰,瞪着杏眼看着一众衙役。这种事情以前自己可是没少干。

“呃?”几个人被陶婉盈的气势吓了一跳,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女人,头去看领头的。

领头的衙役看着这几个人穿着打扮不像是普通人,也怕招惹了权贵,示意几个手下先来。“石公子,您给说说怎么事?”

“怎么事?”石公子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衙役。“这人医死了我爹,我找他赔钱,他不但不承认还般狡辩,我要拿他去报官,这帮人就出来阻挠,还打我的家丁。”

衙役看了眼大夫“你的头是怎么事?”

“他自己碰的。”石公子抢先答道。

“明明是你的恶奴打的。”萧夫人此时站在陶婉盈身边,陶婉盈拉着萧夫人的手。“大庭广众,你怎么敢信口雌黄?”

“呦喝!你问问,来来来,你问问谁看到我的手下打人了?”石公子冲着医馆内外的人群叫嚷着。

一群人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林三半天没有说话,一直在看着这人在这里耍赖撒泼,这时刚要说话,身背后有人先说话了。

“我看到是他的手下先打的人。”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小子指着石公子清晰的说到。

“哎呦,你胡说什么?”一个女的跑了过来,把孩子领走了,看也不敢看石公子跟一众衙役,低着头跑了出去。

“小孩子不懂事就不要领出来。”石公子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转头得意洋洋的看着林三等人,拿眼在萧夫人跟陶婉盈的身上扫着。

“拿你的狗眼瞎看什么?”陶婉盈看到男人的眼神恨不得冲上去挖了他的眼睛。

“你可看见了,我什么都没说,他们就这么嚣张。”石公子伸手指着陶婉盈。

林三笑着向前走了一步,官府的衙役捕快也没注意,石公子的几个家奴还在地上躺着。林三伸手就拿住石公子指着陶婉盈的手指,用力一掰。

“啊……”石公子一声惨叫,顺势就跪在了地上。

林三一击得手也不继续纠缠,放手迈步又退了来。衙役们愣了下神,一个个将腰刀抽了出来,虎视眈眈的看着林三。

“好大的胆子,官爷我在这里,你还敢出手伤人,来人啊!把这伙刁民给我抓起来。”众衙役早就按耐不住了,听到命令就要一拥而上。

陶婉盈心里有些紧张,毕竟对方是手拿兵刃的衙役,自己这边除了几个家丁就自己会点功夫,可自己又没有三头六臂,照顾不过来这么多人,要是真有个闪失可怎么办?

“慢着!”衙役们刚要冲过去就听到有人喊话,跑在最前面的没停住,奔着陶婉盈就过去了,陶婉盈卯足了劲儿,一脚踢在那人下巴上,那人直直的飞了出去,倒在地上没了动静。这一下,就把众人都震住了,衙役们以为遇到了武林高手都不敢妄动,毕竟都只有一个脑袋,谁也不想丢了吃饭的家伙。

“婉盈妹妹陪着萧夫人车上吧,这里有我就行了。”说着话,秦仙儿就走了进来。

有秦仙儿在,可比自己强多了,陶婉盈看了下三哥,见他冲自己点了下头,示意自己没关系,陶婉盈就要带着萧夫人往医馆外走去。

“不用,你过去吧,告诉玉霜我没事的,我要在这里把这事说清了。”萧夫人说到。

林三见萧夫人不愿意离开,也不好强求。“既然这样,你就先车上吧,萧夫人就先跟着我们。”

“嗯!”陶婉盈点头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你……你打了捕快还想要逃?”领头的衙役虽然不敢去追,但是话还是要说的。

“有我们在这里,你还怕她跑了不成?”林三说到。

“相公,夫人你们没事吧?”秦仙儿来到萧夫人身旁,打量着她。

“没事。”萧夫人也不好直接说刚才被人在胸口抓了一把。

“你看好夫人。”林三怕气坏了萧夫人,万一要是真的动起手来,可不能伤了萧夫人。

“唉唉唉,我跟你们说话呢!”领头的衙役指着林三喊到。

“你的手指是不是也不想要了?”林三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

“你们来这里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要抓人,打人的时候你们不在,打完人了你们来的到快。”三哥看着这帮吃着朝廷俸禄的人人渣,再想起跟着自己死在边关的将士们,气就不打一处来。

“说什么呢?你是要造反吗?”在几个人说话的当口,那个石公子悄悄地派一个手下出去了。林三看到后没有说话,秦仙儿也看到,知道他这是叫人去了,看着三哥点了点头,意思是再来多少人自己也不怕。

“我要造反?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几位官爷。”老大夫捂着头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这都怪,老夫,是老夫医术不精。这个……赔多少钱都行,都是老夫一人的错。”很明显,老大夫不想事情再闹得更大,而且他很清楚这石公子的为人,以及他身后的势力。

“呦喝!老不死的,嘶……”石公子手指都肿了起来,被几个手下扶着坐在一边,有点远离林三的意思,但还是很嚣张的说到。“这事今天没完,你给我等着。”

“我也没说这事到这就结束了啊!”三哥看着他,石公子感觉背后一阵阵发冷。

“你看我干什么?”石公子有些害怕到。

“哼!”三哥哼了一声,走到老大夫身边扶着他坐下。“您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下吧,有我在这里,总不会叫坏人得逞的。”

老大夫看了看林三又看了看后面的秦仙儿,总感觉他们不是一般人,而且这口恶气憋在心里实在难受,点了点头就把事情的缘由一一道来。

这石公子叫『石权贾』,姐姐是县太爷新过门的小妾,没两个月就怀上了孩子,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一个大胖小子呱呱落地。

知县很疼的这小儿子,母凭子贵,连带着这个小舅子也就得了势。但是有姐姐管着,石公子也不敢胡作非为。

无巧不成书,两年前知县失火,把这个小妾跟知县的大儿子还有几个亲人都烧死了,因为是人为放火,朝廷体恤下官,没有责备他失职之罪。

这样一来,这个小儿子就成了他的独子。虽然这之后也有娶妻纳妾但是一直未能再添新丁。

这知县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然也不会有人放火要他的命。这石公子没有了姐姐的管束,跟着知县姐夫可以说是狼狈为奸,明着的知县去做,暗着的小舅子去做。两个人沟壑一气,着实苦了这里的姓。

石公子的父亲有五十多岁了,十多年的顽疾了,一开始自己不当事,后来病重了不能动了才想来看病。

老大夫看了几开了药,千叮咛万嘱咐,不要饮酒不要生气忌食辛辣等等。

几服药下去稍有好转,最起码自己能动手吃饭了。

家里人高兴之余就办了桌酒席,酒席宴间推杯换盏,石老爷子也喝了两杯酒。

当晚人就不行了,一句话没留下就一命呜呼。

家里人都明白是怎么事,摆好了灵堂忙活完了家里的事情,石公子就带着家丁过来要讹诈老大夫。当时有很多人参加了酒席,有跟老大夫要好的人,早早的就来通知他,把石家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让他小心点,提防着姓石的。没想到人刚走,这煞星就来了。

要老大夫赔五两白银,别说五两,能拿出十两白银的人家都不是一般人家,老大夫哪里拿的出来。

来人跟老大夫说事的时候,刚巧萧夫人就在一边。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所以那人也就没有避讳,所以石公子来闹事,萧夫人就看不下去了,一来二去就闹到现在。

“谁?谁跟你说的我爹喝酒了?”石公子等着眼睛看着老大夫。“你把人叫来让他跟我当面对质。我爹就是吃了你开的药方才死的,你还想抵赖?”

“你……”老大夫气的手直打颤。

“你给他爹开了几药?”林三问到。

“每次都是三天的药,给他看病也有两个多月了,想来也有六七次了。”

“这期间你爹吃药可曾有过中毒的迹象?”林三转头去问石公子。

“他给我爹吃的是慢性毒药,哪会一天就发作。”

林三听完他的话眉头一皱,看来这人是打算胡搅蛮缠下去了。“你说他给你爹吃的是毒药,你可有证据?”

“陈捕头,你就看着他在这里东问西问的?我爹惨死家中,尸骨未寒,你可要为草民做啊!”石公子说着声泪具下哭了起来。

“你不是爱问吗?好啊!跟我去衙门,我让你问个够。”刚才溜走的家丁已经来了,陈捕头顿时底气十足了起来。

“跟你走也行,但是……”秦仙儿也看到那个家丁溜了来,知道该是给这几个人一点教训的时候了。“你们得有那个能耐。”

说完话秦仙儿就冲到衙役面前,她不想跟这些人浪费时间,所以突袭是最好的办法。几乎是一招一个,五六个捕快衙役就都被放到了。跟着倒霉的就是石公子一伙人,好在秦仙儿只是想治治他们,并没有伤到他们的筋骨。

等知县领着师爷跟一帮衙役、家丁院工赶到的时候,秦仙儿正踩着石权贾受伤的手指,让他认错呢。

“住手!”看到地上倒着的衙役,刘知县心中一惊,这帮??◢人打了官府里的人还不跑,他们不是疯子,就是自己招惹不起的人物。

“你是这里的知县?”秦仙儿看着刘知县问道。

“见到知县还不下跪?”一个衙役说到。

“哼!就算见到当今的皇帝,我跪不跪都看心情,一个知县算什么东西?”

这一句话不亚于晴天霹雳,知县心里咯噔一下子。

“好大胆的刁民敢口出狂言,欺君犯上,兄们上,把她绑了。”衙役们就要上前拿人,知县不知道林三跟秦仙儿的真正身份,赶紧将众人拦下。

“慢着。”知县想先探探林三跟秦仙儿的底细。“你可知道你说的话要是传出去是要诛九族的?”

“接好了,弄坏了的话,要诛九族的人可不一定是我。”说着话秦仙儿就把手里的腰牌扔了过去。

站在前面的刚才一直要抓人的衙役挡在知县面前一把接过,看了一眼,登时浑身冰凉,僵硬的转身递给身后的刘知县。

刘知县接过来,入手极沉,一看是个纯金打造之物。待仔细看是发现这面刻着一只凤凰,双手捧住了,颤颤巍巍的翻过来,另一面刻着『霓裳』二字,左下角刻着的是大华皇族专用的印鉴。

大华的出云跟霓裳两位公公别说朝廷命官了,老姓都几乎人尽皆知。刘知县双膝一软,就跪了下来。“下……下……下……”

“下下下,你要下蛋啊?”秦仙儿走过去拿自己的腰牌。“起来吧,嘴严点别乱说话。”

“是是是。”刘知县几次都没能站起来,一旁的师爷跟捕快两个人一起,才把他扶起来。

因为来的人多,所以外面的姓并没有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后面的一帮家丁也不知道怎么事,就知道知县看了个什么东西,然后跟着就跪了下来。知县身边看清楚这东西的,只有站在左面的师爷跟接住腰牌的捕快。

“知县贵姓?”林三问道。

“下官姓刘。”刘知县隐隐的猜到了他可能是谁了。

“刘知县,这里的事情用我跟你衙门里,给你讲一遍吗?”

“不用不用,这是下官失职,御下不严,骄纵亲信,一定还姓一个清白。”

刘知县现在是保命要紧,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林三也不想把事情闹僵,毕竟老大夫以后还要在这里生活。“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过问了,还望刘知县以后能明镜高悬,清廉为官。”

“下官谨记于心。”

“他怎么办?”秦仙儿指着地上的石公子。

“下官一定严惩医闹者石权贾。”

“对,医闹者死全家。”

***宁雨昔早早的睡下了,高酋过来给她送晚饭她都没开门。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宁雨昔性坐了起来。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宁雨昔问着自己。

要说没有高酋,那是自欺欺人。但是高酋做的事情确实有点让她接受不了,难道自己就是他的一个玩物?

宁雨昔越想心越烦,她不敢去问,害怕听到男人的实话,将自己打入深渊,可不问心里面总是放不下『你就像这么一直下去吗?』。

夜已经很晚了。整个客栈静悄悄的,宁雨昔不知道高酋住在哪里。迈步来到后院,宁雨昔还是决定跟高酋把话说开,自己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总归要他对自己有个交代。

探头往后院看了一眼,就看到高酋了,他正跟几个手下悄声说着什么,一个放哨的人也看到了宁雨昔,都知道她是女扮男装跟在高将军身边的人,只是没见过她的真面目。

“高管家。”那人喊了一声高酋。

“怎么了?”高酋警觉的打量着四周,一眼就看到宁雨昔站在后院门口。

“哦!你们惊醒点,我出去下。”

“高管家可真有福,那女的武功可是很厉害啊!”一个放哨的看着高酋两个人走远了小声说到。

“那你是没看到林将军的家眷,个顶个的美若天仙,而且听说还有个仙坊里的仙子,美艳无双。”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闲聊着。

宁雨昔不想也不敢跟高酋房里说话,在那里她总是能联想到她跟他们俩个人做的事情。

来到后院最后面的拆房,那里静悄悄的很幽静。

“怎么了?”高酋进来后让进宁雨昔,然后关上门问到。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宁雨昔低着头酝酿了半天才问出来。“你打算这么处理我们……还有……还有胡不归之间的事情?”

“我说了,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高酋抱住宁雨昔的身子,把她的易容面具拿了下来。“不光有胡不归,还有你的师妹呢。”

“你这么做,我接受不了。”宁雨昔抬头看着男人,想在他的眼里看到答案。

“我,真的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话?”

“跟了你我已经对不起他了,如果……如果在这般下去,我……我跟哪些青楼里的妓女还有什么别?”宁雨昔将自己这几天心里一直憋闷的话说了出来,顿时感觉自己轻松了许多。

“不要乱说,没有人会看轻你的。”

“可是我感觉我就是在做这样的事。”宁雨昔眼角挂着泪滴,绝美的脸上带着忧愁,一副我见犹怜、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的高酋一阵邪火攻心。

高酋一低头,直接吻在宁雨昔仰起的小脸上。

“你别这样。”宁雨昔左右摇着头躲着高酋的嘴。

“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想怎么样吗?”高酋抱紧女人柔软的娇躯。“我这就告诉你。”

“你在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宁雨昔嘴上说着,手上却并没有什么动作。

“我的命都是你的,你想要随时拿走。”高酋直接伸手到宁雨昔的衣服里,隔着小衣抓住了女人胸前的酥软。

前一阵的宁雨昔可以说是夜夜欢歌,这些天因为赶路加上身子不方便,而且刻意的避开高酋,所以身体上的欲望都没自己压制了下去。

今天鬼使神差的找到高酋,实际有哪么一点点确实是欲望的驱使,如今胸口落入敌手,宁雨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仙子姐姐,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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