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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略微低平的身高让他一时间处於劣势，但也足够他和他平视了，「我劝你别打她的算盘。」
「看来我猜对了。」愉悦的勾了勾笑，殷旭然微微蹲低，低声的不羁在白应泽耳畔环绕，「尝过苦涩之後决定换成棉花糖？」
「我和她从来就没什麽。」知道他的「苦涩」指的是谁，白应泽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是暗夜里暗藏的刀锋，「我只把她当朋友。」
「那也是很要好的朋友。」殷旭然笑着，像犹如笑里藏刀，眼底滑过没有人明白的算计，「但我相信男女之前从来就没什麽纯友谊。」
「别把你待人的方法用在我身上。」白应泽目光微敛，「我不吃那一套。」
「但你的那个小学妹吃。」扬了扬眉，殷旭然满意的接受他冷冽的目光，「打个赌吧？赌我会把她追到手。」他笑着，像是他一贯的轻浮，却同时耀眼的让所有女性义无反顾的和他在一起。
即使最後伤到体无完肤的依然是她们自己，而不是他。
「能让她笑着站在身边的是我，不会是你丶」白应泽少见的停顿了，他目光忽然有些恍惚，转眼又坚定的看着他，「我已经输了太多东西了，她不是我输得起的。」
尽管在这方面，他一向是殷旭然的手下败将。
「你别忘了你是有女友的。」道出一件众所周知的事实，白应泽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不像是现实，却也不同於虚幻，「还是已经成了残局？」
「等到那时候你会是第一个知道的。」殷旭然的笑突然也没有了一点属於情绪的冷热，淡漠的像是一场与他们没有关连的黑白电影，「说好了都是这样的，不是吗？」
「别说得好像你曾经给过我选择。」白应泽冷冷淡淡。他是个擅长隐藏自己情绪的人。
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过得很好。
再次勾起一抹挑衅意味的笑，殷旭然首先转身背对着白应泽，「我还是得再声明一次，你必须上两首。」
他微微侧头，正好够他看见白应泽的表情。
「不要让我难做事。」
接着，扭头离去。
他知道他会答应。
他的包容一向是在冷言冷语之後，才无怨无悔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