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秦楼盯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一双清冷的眸微眯，然后看向刚刚鬼十三和0离开的地方。
站在秦楼身后的零敏锐擦觉到秦楼的不耐烦后道“少爷，需要我去看看吗？”
秦楼没说话，两腿一撑起身，正准备迈出步子，零道“少爷，凌小姐出来了！”
听到零话语的秦楼转身朝那个他今晚一直盯着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抹纤弱的身影扶墙踉跄着步伐朝前走着。
这架势，是喝了不少。
0确实喝了不少，准确说她和鬼十三都喝了不少。
提起往事的鬼十三无比感慨，所以二人解决完一瓶茅台后，他又把办公室里储存的两瓶汾酒拿了出来，给干了。
0的酒量是经受过晏老大训练的，要不这会早就趴下了。
可即便如此，依旧头晕的厉害，两只脚则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
“凌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耳畔边传来的声音叫0回头，透过那被酒精熏染的迷迷糊糊的眼神看到一个微胖约莫五十左右的男人。
奥，这男人她认得。
鬼十三的贴身仆人老包。
0摆摆手道“不用了，去看看三儿吧！”
老包在听0这么称呼鬼十三，嘴角一阵抽搐。
想来整个西市也只有这个小丫头敢这么叫。
“他这会应该在地下睡着，年龄大了，小心风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