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没去泼秦楼的凉水，而是道“少爷，这是下部电影的主题吗？”
秦楼没有回答，只是将眼神从新落在化作上，拿笔轻轻勾勒。
零知道他们的对话到此结束，所以也就没逗留，直接去做事了。
随着房门的关闭，秦楼看着画作上0那疑惑漠然的眼神和漂亮的脸颊，说了三个字“或许吧！”
秦楼现在所做的这幅画确实是月日、也是时隔十年后他再次见到0，而她不认识他，只是与所有人一样露着疑惑、漠然的眼神看着她，没错，那眼神就是此时他笔下的眼神。
……
0一部电影没看完便接到了鬼十三的电话，她忙按下暂停键，摘掉耳机、接通电话。
还未开口，鬼十三兴奋的声音便先一步传了过来“闺女，查到了，你这同学的背景太他妈劲爆了，也不枉费我费这么大功夫。”
今天0找周舒桐本来是想好好聊一聊，但人家跟个暗黑疯狗一样，乱咬人，在洽谈失败后，0让鬼十三去查周舒桐背景，为的就是多了解她一些，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0相信就算是疯狗也会有软肋或者见不得光的事，而她一旦掌握住这些就是拿捏住她的关键，但现如今鬼十三所表现出的感觉就像是掌握住了什么惊天秘密，直接将0的思绪从电影剧情中抓回。
“什么意思？”0问。
“电话里一两句说不清楚，刚好也该吃下午饭了，你到我这来，我让老包准备几个好菜弄瓶好酒，咱们边吃边说。”
“……”
0听鬼十三这么一说，怎么觉得他不是要说事，而是要骗酒，但人家给你把事办了，你总不能推脱吧？于是0爽快道“在哪儿？夜爵？”
“我甩你个定位。”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