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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情男女生活写真:家宴第23部分阅读(1 / 2)

阵阵发热,抬起脸匆忙看了一眼,往一边侧了侧身。继阳鼓起勇气,把他在手里攥了半天的一样东西从口袋里掏出来,那是一个火红色的心型小盒。

“送给你”他手托着那颗“心”送过去。

秋月瞟了一眼,“我不要。”继阳一愣,脸色就变了。“放桌上吧。”她随后又补了一句。

继阳又全身一热,得寸进尺道:“我给你戴上”

“你放桌上”秋月坚持。

“我给你戴上”继阳也坚持。

“要不你放在桌上要不你收起来。”

继阳不情愿,还是把小盒放到她身边的石桌上。秋月并没有接着动它,继阳着急,“你不打开看看”

秋月慢慢伸过手去,握住那颗火红的“心”,缩回手,打开盒盖,里面是一颗红宝石的戒指。一抺笑意从心底漾上嘴角。她抬起头看着他,眼里含着激动、幸福和胆怯的爱,继阳眼中的爱却是炙热的毫不掩饰的。两股目光交织在一处,融会成一汪碧绿的湖,几万条美丽的鱼儿在湖面跳着欢快的舞,无数颗闪亮的星星辉映在湖面,把它变成一块神奇的港湾。

两双手不知什么早拧握在一起,四片焦渴的唇已靠得很近很近当两团喷烧着爱欲之火的烈焰终于碰到一起时,有一方却被它灼伤了。秋月猛得推开继阳,一手捂着双唇,清清楚楚感到它的伤痛。火红色的“心”从她手中滑落,在地上滚了几滚,停止在一棵树下,哀伤地喘息着。

“秋月”

“不我绝不像丹凤一样。”秋月转身冲进房里。

继阳对里面的秋月也对着自己坚定地大声说:“我也绝不会让你像丹凤一样”

2

康继阳无精打采地回到家,母亲和露露都在客厅坐着,她们没理会他,他也无心和她们说话,径直往自己房里去。亚尼却叫住他,他斜着眼睛看了看母亲的后脑勺,一步步又退回来,在沙发上坐下。

“你早下了班不回家,却在秋月那儿参加义务劳动,我想知道为什么。”亚尼说得很平淡。

“是你”继阳嫌恶地看着露露,“怎么哪也少不了你烦不烦”

虽然露露经常被他又吼又叫,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腻烦她的样子,不禁委屈地落下泪来。“我只是随便说说”

亚尼说:“你不用对她吼,她说者无心我听者有意。”又对露露说,“我想和你继阳哥哥谈谈,露露你先回去。”

露露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严重,她不明白地看看他们,母子俩都一脸严肃。她点点头急忙地走了。

“妈,你总不能什么事也管我吧”继阳叹口气。

“你和别的人去种花种草我都不管,唯独和秋月,不行。”

“为什么”

“为你好。”

继阳很疲乏了,“妈,你儿子现在很累,想休息,明天再说好不好”

亚尼却感觉片刻都不可再等,“不行。”

继阳点点头,“好吧,我本想再过几天用更郑重一些的形式对你和爸爸说,既然妈你现在就要知道,那我就说我爱秋月,我要和她结婚。”

亚尼与儿子四目相视,像一对暗暗较劲的谈判对手,谁先压得住对方的气势谁就可能获取更大的利益。而纪亚尼要从这场谈判中获取的却不是自己的利益,而是她儿子的幸福。但她从继阳不羁成性的眼神中第一次看到正经、严肃、坚定时,她的心痛苦地呻吟了一下,她为自己没有早一点想到这件事,发现这件事,没有早一天斩断儿子的感情而痛悔不已。看来她这个母亲已犯下一桩无法补救的大过,因为无论这件事的结果如何,继阳受到伤害是肯定的了

“不可以”她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

“为什么你这样喜欢露露,为什么不喜欢秋月她不也是谢伯母的女儿吗”

“妈不是不喜欢她只可惜她不是你谢伯母的亲生女儿。”

继阳有些无法理解,“妈妈,你这是什么理由”

亚尼叹口气,“我实在不想说继阳,你听妈妈的话,妈妈不是自私,不是想干涉你的感情,是不得已,是为了你一生的幸福和康家子孙后代着想你信妈妈的话,听妈妈的话吧就算我和你爸求你了”说着泪都下来了。

继阳从小只记的母亲常气得暴跳如雷,却很少见她伤心落泪,不禁心中十分不忍,恳切地说:“妈妈,我信你我知道妈妈是为我好,但是妈妈,请你原谅,我不能听你的话,只这一次任何理由任何人也不能阻止我”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亚尼连喊出三个不行。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继阳也激动起来。

亚尼气急得脸色都白了,“妈妈告诉你,你只会更伤心,儿子秋月的亲生母亲有遗传性精神病,秋月要逃过的机会几乎没有。”

继阳的心被母亲这句话重重地击了下,颓然地靠在沙发上。那样端庄美丽的姑娘有一天会“不”他心痛得都颤起来。

亚尼感到儿子的痛苦,但她不能不说,“继阳,妈妈也是个医生而且秋月的妈妈生前看过几次病差不多都是妈妈介绍着去找人,对她的病一清二楚。这种病的厉害你不知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有这种遗传病史的人会到一定年龄发病,即使侥幸逃脱了,却会百分之百地遗传给她们的儿女,她们的儿女同样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发病率,而且女儿的危险性要更大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圈有这种遗传病史的人在我国法律上是不提倡结婚的。我不能让我唯一的儿子去承受这种痛苦,你也有责任不使你的后代陷进这个可怕的循环

“可是妈”康继阳脑子里完全混乱了,惊骇与痛苦让他几近崩溃。

11第四章天桐的迷茫

3

天桐带着满腹的彷徨回到家乡,却没有接着回沈园,他打电话到继阳的办公室,把他约到外面来,希望有人可以帮他稍稍调理一个混乱的思绪。也许未必真有用,可现在如果不找人帮他分担一下,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继阳很快就过来了,并没有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倒像他本来就是在这儿。因为心中迷乱,天桐也未顾及观察继阳的情形,但他还未找到合适的开口机会,康继阳已经两杯酒喝下去,急酒进肚,眼前一下就变得晃悠起来,加上两天来他并没怎么吃东西,又一腔忧愤,什么没说的他先趴在桌上醉倒了。天桐看着也诧异,不知道他碰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天桐只好打的送他回宿舍,拽着他酒后变得死沉死沉的身体一点点移上楼,放他在床上。又不放心,晃晃他,见他微睁了一下眼皮,忙问:“你一个人这样行吗”

继阳醉笑着看他,说起话来倒也不算太糊涂,“傻子,我不是真喝多了,我是困了,我好几天都只是眯一小会儿怎么早没想到酒,还是酒好,一会儿就能睡了”说着眼睛再也睁不动,片刻就打起轻鼾。

天桐走下宿舍楼,看看四得无处可去。进了公司,难免就人来人往的打交道,此时他基本没心情说话;回家,那他就更不愿意,而且一旦回了家,家里知道他回来了,那他想不回都难了想来想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来。是为了逃得离凝儿远一点才回来的吗他问自己。可是现在呢,现在他往哪儿逃天桐脚下不由自主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一橦楼前停下来,看了看,不禁好笑,他正站在闫启行的楼下。

他与闫启行亦师亦姐的关系多少年来一直使他们相处得十分亲近且相互信任。但后来逐渐有了变化,他心中不自觉地就常常站到凝儿和她妈妈的立场上,维护她们的利益,潜意识里倒有些防着闫启行似的。后来他也觉得自己枉做小人,因为叔叔婶婶的感情之深厚和相互给予对方的信任常让他叹羡不已。可是,毕竟他与闫启行轻松无嫌隙的感情比以前打了折扣,而且他现在到她宿舍的时候更是难得的少。他想了想,最近一次来好像还是去年暑假期间的事想到此,他又想起闫启行外面另有新居,现在未必会在这边宿舍。

去年暑假,因为他叔叔喝多了,他去她那儿带他回家,临了,还对闫启行说了些后来他也后悔的话。虽然闫启行之后没有怪他,但他此时又走到这儿,似乎是为了寻找安慰和帮助的,这让他不禁有些羞愧,也为闫启行感到不公。他和他的叔叔好像真的是只有在无助需要她帮忙的时候才觉得她是唯一可以寻找的人,而困难一过,她又变得并非是最重要的。

天桐要撤身往回走时,却听到楼上似乎闫启行的声音喊他,他忙抬头往上看,闫启行正趴在她宿舍的窗口处对他笑。

4

天桐上了楼,闫启行早打开门等着了。放他进来后又关上,笑道:“怎么又不想上来了不是来找我的”

天桐也笑一下,“想到你可能不在这边。你早看到我了”

“偶尔开窗时看到你站在下面。”说着笑起来,“而且样子很傻”

天桐看房里有些零乱,问她:“看着怎么像搬家似的都搬那边去,这边不用了”

“你看得很准,是要搬家,不过这边那边都要搬公司分给我一套小别墅。”天桐点头,闫启行对付反应平淡时的天桐,一直采用引导式,“你不恭喜我”

“恭喜你”天桐忙说,“我没说,是因为觉得闫姐不会把这当作什么惊喜,我猜错了”

“怎么不惊喜我和你不一样,从小到这么大还没有真正住过别墅的家呢。我一定得大大惊喜一番,守着你就更要表现的狂喜一些,这样才算给施予者足够的面子。”

天桐听出闫启行话里的嘲弄与不满,劝她,“闫姐如果是对公司有意见应该和我叔叔坦诚地交流,叔叔一直是尊重和信任闫姐的,他会虚心听取和接受的。如果是私人问题,我只能劝闫姐想开点。”

“你想开了吗”闫启行看着他笑。

天桐默默地把头扭向别处,不再正面看她。闫启行看他这样,又笑了下。天桐见她这样也不禁叹声气说:“我喜欢以前的闫姐,对人总是温文尔雅,不这么浑身带刺。”

闫启行听了静默一会,又说:“可是以前的天桐也总是真心实意地为我考虑你尊敬的叔叔是很信任我,现在他倒变得越来越清闲,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应不应该我处理的事只要他不想做就交给我。他刚任我为总经理助理时,我还不是完全没有一点感动,现在看来,那时的感动真是浪费,他这么做简直就是个圈套女人是需要男人宠爱的,不是当作战马放任战场中厮杀他只觉得他的女人像娇嫩的花朵一样,得他时时捂在手心里护着,别的女人就是每天去为他冲兵陷战的马吗”

天桐总算知道了一些她怨愤的由来,因为她的坦率,反而感觉她又像以前那么亲近了,也玩笑似地劝慰她,“这就是我叔叔的可爱之处不是吗如果他把每朵花都捂在手里,你就会瞧不起他了。而且你不该对我说这些,我会误会的。”

闫启行哼地冷笑一声,“我不说,你就没误会吗别看成天傻愣愣的,只是装得罢了,心里没有不清楚的,你要有你叔叔一半厚道就不错了。宁让厚道人骗,不让精细人爱所以说,如果有个看起来脑子聪明,其实心里傻笨笨的女孩爱你,你最好不要轻易错过。不容易找的”

天桐听到这儿才明白,她转了一圈,原来是为了给他宽心,不禁心里几分感动。“闫姐,我会永远把你当做我的好大姐。”

闫启行看着他也笑起来,可又损他道:“算了吧,还是离我远点好。心情好了当我是姐,上了少爷脾气也能踢我一脚”说着拿出手机来看,那上面幽蓝色的光闪烁着,应该是电话来了。她并没有接,又问他,“你现在离校实习了是吧你去上班还是回家我得走了,今天最后一趟,再把这些东西拿过去,这套房子就不再属于我了。”

“你这家俱不搬吗”天桐看看四周家俱还基本未动过。

“只把卧室里的床和橱子搬过去了,其他这些我都留给方婧了,以后方婧住这儿。”

天桐明白了,看到闫启行指着的东西,只是一套她日常用的咖啡器皿,似乎用不着他帮忙,他还是帮她搬起来,并说:“我陪你一块吧想看看你的新家。”

闫启行笑了笑,“也好。”两人前后出了门。

12第四章他逃无可逃

5

天桐最后没有跟着闫启行去她的新住处。

不是他原本没打算去,而是到楼下时,有人已经开着闫启行的车等在外面。看到他们出来,车上的人也下了车,并和天桐亲热地打招呼,一并接过他手上的咖啡器皿。天桐认识他,蓝星公司的经理助理毕乐升。他和他打交道不多,但对此人却不知为什么并不是很喜欢。可能觉得他对人太周到太热情了,反而显得虚大于实。

天桐晚上还是回了沈园的家。德鸿夫妇见他不声不响地突然归来,先是有些惊讶,知道是毕业前的离校实习后,想到了肖凝,“凝儿以后就一个人在那儿了她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天桐从厨房洗了把手,一块坐下来吃饭。

沈德鸿看看桌上的饭说:“不知道你要回来,也没多做几个菜。”

方嫂从厨房出来正要回自己的房间,听到了忙说:“我马上再做两个想吃什么”

“不用。”天桐说着已经动筷子吃起来。德鸿也没再说什么。天桐吃了几口饭,一边嚼着一边显得漫不经心地说:“叔叔,闫姐是很难干,可你也不能太累着人家。”

德鸿才知道家里并不是他回来的第一站。“怎么,她对你抱怨”

天桐未置可否,又说:“而且,过于倚重某一个人也不一定是好事。”

德鸿先停下筷子,看着他问:“你听到什么了”

“没有,只是觉得闫姐虽然是对公司很忠诚,可也保不准她身边会出小人。”天桐那句“对公司忠诚”的话差点就成为“对你忠诚”送出嘴,及时想到星茹,忙改了口。

沈德鸿也点点头,却又说:“不过,用人不疑这是满足一个人自尊的最基本需求,也是附和你自己利益的。你要记住,无论你多聪明,只靠你一个人的脑袋,一双手,两只眼,是做不成什么大事的。”

天桐也点头,“我知道。”

德鸿又问他:“大学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他真的知道。他想过继续考研究生,可现在他根本没心思去学习,他想先参加工作也可以,但一个他无法回避的问题马上就跳出来,那就是,工作后将预示着他和阿婵就要结婚。

“我记得你以前说要继续上研究生,现在又改变主意了”

是的,他说过,可是他不能把让他犹豫的真实原因告诉给叔叔。他含糊道:“上也行。”

德鸿没有再说什么。夜深时,他从床上裹了件衣服轻悄悄地又溜进客厅,走到酒柜处,拿出一瓶酒来打开,又拿个杯子坐沙发上,倒上杯,慢慢地喝。他不是完全不明白侄子的心情,他也知道天桐对与阿婵的婚事一直没有释怀过。这应该是他们的日子变得越来越好,而侄子天桐的面孔却变得越来越沉,话也越来越少的重要原因。想起来,他心中就愧疚得疼,做卧难安,实在感到对不起他的哥哥,对不起天桐。他常反省自己,自己是不是对天桐感情不够,如果他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会舍得牺牲儿子的幸福成就他心中的那份道德吗而且如果是他自己,他会舍得下星茹而和他不爱的女人结婚吗他不知道,想不清楚,想到这所有的“舍不得”都会让他痛得像心被人狠狠抓了一把。可理智马上又告诉他:如果他真连命都没有了,又有什么机会来感受这些舍得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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