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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惜黛玉第36部分阅读(1 / 2)

:“这个云丫头,竟是怕我怪了她了,所以净说我好话儿了在琴妹妹跟前,还有什么美人可说了亏得你们也不害臊你们不害臊你们不羞,我都是替你们羞了来,琴妹妹,咱们姐儿两个就跟她们对着了”

宝琴吸吮着手指,憨态可掬,笑道:“我可没听见二嫂子和云姐姐说我呢,倒是姐姐满嘴里都是夸我的话,我听着也高兴”

迎春怜爱地点了点她额头,笑道:“你这个小丫头,那么聪敏的一个人儿,也能听不出来的”

探春房里原有炭火,有点了熏笼,黛玉如今心肺不好,过了一些炭气,少不得又咳嗽了一阵,雪雁忙过来抚着黛玉的肩背帮她顺气,一面又对紫鹃道:“紫鹃姐姐,把那枇杷膏拿来给姑娘吃一口润润喉”

紫鹃忙拿了一个小玻璃瓶来,一手又拿着一个镶嵌金丝银错芙蓉花细长柄的小银勺子,从玻璃瓶里挖了一勺递给黛玉嘴边。

黛玉捏着鼻子,小粉脸皱成了一团,道:“甜腻腻的,谁吃这个”

紫鹃道:“姑娘又使小脾气不吃,回头老爷太太知道了,必定是要怪责我们没有服侍好姑娘了好姑娘,看在我们这些可怜可叹的牛马份上,就吃一口。”

黛玉听着她说得可怜,却也知道不过是玩笑,捏着鼻子撅着小嘴吃了一勺,紫鹃见她吃了,又赶紧挖了一勺塞进黛玉嘴里,弄得黛玉吞也不是吐也不是,赶紧向春纤招手,春纤赶紧端来一盅温开水,才把黛玉嘴里的甜腻冲了下去。

看着黛玉皱着脸吃药,凤姐儿笑道:“阿弥陀佛,可见你也是有怕的时候。”

自己拧紧了玻璃瓶子的螺丝盖,道:“二奶奶不知道,如今姑娘脾气可大着呢,别说是那些苦不堪言的汤药丸药了,就是这个蜜糖似的枇杷膏,也使着性子不肯吃,总是大家好歹劝着才吃一些儿。六月里因着事情恼了,

回来就倒了,药也不肯吃,御医也不肯看,急得老爷太太团团转。”

黛玉鼓着双颊,嘟着小嘴,皱了皱小俏鼻,抱怨道:“还不是吃药吃好了的,偏你就揭你姑娘我的短儿、”

紫鹃斜看着黛玉,道:“有了短儿,还怕人揭开不成才离了家,离了老爷太太的眼,就又不肯吃药,回头老爷太太也罢了,要是都知道了,明儿里看姑娘怎么处”

黛玉给紫鹃的话弄得顿时红了脸,如三月的桃花一般,娇嫩得几乎可以沁出水意来,拿着手帕只遮着脸。自然想起前儿时候使性子不肯吃药,怎么哄也不肯吃,还是雍正后来嘴里含着药哺入她嘴里的,自然是叫她羞得了不得,一想起这个,就是脸红若朝霞,却也不掩心中的甜蜜之意。

众姐妹可是不明白其中门道,只凤姐儿指着黛玉笑道:“亏得你过了年也就二八了呢,连个药也不肯吃倒是怎么从着小时候里的药罐子长了如今的小时候儿还能乖乖儿吃药看太医的,大了反而不肯吃药了”

宝琴只问道:“林姐姐得了什么病儿总是吃药的说了出来,我也好叫哥哥打发人给你找一些上好的药材来,或者是请了个什么高明的大夫,一次儿去了病根儿才好,不然姐姐这样小小年纪的,有了什么病根儿也不好。”

黛玉心中感激宝琴直率关切,便笑道:“不过就是曾大病了一场,所以心肺有些儿受损,容易咳嗽一些儿罢了,终究大的病根儿也是没有的。虽说妹妹好意,可是那些什么珍奇药物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倒也没有什么效验,不过就是这么着罢了,横竖也没有什么大碍的。”

紫鹃只管瞪了黛玉一眼,道:“没什么没有大碍的什么大病不是从着小病来的可见真真那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说的就是姑娘这样的人。亏得姑娘这样说,也不知道保养一些自己身子骨。”

每逢紫鹃雪雁等人说起这个,黛玉就装着没听到,只管仰头看着探春墙壁上挂着的书画,众人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惜春只是好奇地看着紫鹃手里的玻璃瓶,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也叫林姐姐不肯吃的”

自己笑道:“这是西洋进贡的枇杷膏,蜜糖儿似的,治咳嗽的,姑娘因着那时候的那病儿,所以心肺就不好,素日里每逢春分秋分就咳嗽,过了一些儿炭气也容易咳嗽,所以这个就是随身带了过来的,姑娘咳嗽了就服侍着姑娘吃一勺。”

黛玉只抱怨道:“可见你这丫头说话也不尽不实,什么吃一勺呢,明明是硬喂了我两勺子”

自己瞪着她,“姑娘到来怪我了不成还是姑娘不曾好生保养自己的”

探春听了方知黛玉是过了炭气,便吩咐人把炭火挪到了外间门口,把那猩猩毯的软帘子卸了下来,另换了透气儿的布帘,吩咐把外间的窗户打开,一阵风吹来,也把里间门口炭上的热气吹进了里间,果然有些温润的热气,却没有了先前刺鼻的炭气。

宝琴便拍手笑道:“到底是三姐姐,果然是个当家主事的人物呢这个法子,别人再想不到的”

黛玉笑着推探春,只笑道:“若论杀伐决断,谁人能比咱们家的三丫头不是我说的,凤丫头就比不得”

凤姐儿笑道:“我不过就是睁眼的瞎子罢了,怎么就能比得三妹妹识文断字的真真儿的,这些姐妹们中,林丫头和宝姑娘倒是好的,再者就是三妹妹了,偏你们都是清闲的命儿,林妹妹又是个美人灯儿,风吹吹就坏了,只知道吃喝玩耍作乐,只叫我一个病痨子劳烦。”

众人听凤姐儿把年纪比宝钗小的黛玉排在宝钗前面,便知道在凤姐儿心中黛玉比宝钗之才尚高一筹,众人也素知黛玉之伶俐,虽未见过她理家或是打点上下,但是却也都知道她是无意为之,因此倒也都有同感,都笑着点头。

黛玉只是关切地看着凤姐儿有些清瘦的面容,道:“怎么你竟有些不好的可请了太医看了吃药了不曾”

凤姐儿只笑道:“你当我是你这个药罐子呢动不动就病了的病了也不吃药的我这病也不过就是这么着,虽病着,却也比先前减了一些儿,现吃着调经养荣丸养着罢了。”

黛玉想了想,向紫鹃道:“你去瞧瞧,我记得带来的盒子里装着人参是不是去拿了一些交给平丫头,给凤丫头配药,或是家常煎药吃罢,这个是外头进贡了的,比外头买的强一些。”

紫鹃答应了一声,凤姐儿笑道:“到底是林妹妹呢,我说一句话,你也能知道”

原来素日里凤姐儿也知道家中进益一年比不得一年了,配药的人参虽然有些,也都不是上好的,药性已过,剩下的也不过就是一些参膏芦须,亦不能家常吃用的,便是有些银钱,也买不得好的。

她知道黛玉和皇室必定有瓜葛,如今又是忠毅公之女,些许上好人参必定是有的,姐妹情深,也无甚害臊,所以才开了这个口,也是不想拿着自己身子骨玩笑的意思,果然黛玉是明白她话中之意的。

紫鹃去了盏茶工夫就出来了,拿着一个锦纸包着的包儿递给了平儿,道:“这个是高丽进贡宫里的人参,年深日久,可比黄金还贵呢有了银子也是没处买去的。今儿也巧,我们竟随身到了一些出来,原是冬日给姑娘熬粥的,我也留了一些,这个你拿了去,吩咐太医配仔细了,剩下的就家常煎药,别吃那些混的腐朽的,也没药性。”

平儿心中感激不尽,连连道谢,方收起来。

探春因笑道:“如今倒也是好的,明儿里姐姐出银子我来做东道,请大伙儿吃酒做耍。”

黛玉指着凤姐儿笑道:真真儿你也糊涂的,有这么一个铜商在此,还叫我出什么银子赶明儿里就拉着凤丫头做群芳监察主管,保准儿银子是有的,也不必别人来拿。“

凤姐儿正在吃茶,听了这话,一口就喷在了迎春的裙子上,绣橘和司琪忙上来收拾。

凤姐儿好容易喘过气,道:”素来只有我算计别人银子的,什么时候倒是换了你来算计我了什么监察主管,竟是你说的那个进钱的铜商平儿,封了五十两银子来,你奶奶立马就拜了这印,叫姑娘们做东道”

众人都笑了起来,因见天色晚了,也都各自归房,黛玉便与探春同睡。

探春因翻来覆去睡不着,听着黛玉也未睡,就道:“如今倒也是热闹了,只是怕是一时的欢乐,瞬间的热闹。”

黛玉亦惊异探春之敏,心中有些叹息,裹着被子道:“只可叹除了你之外,竟没几个是明白的。只可惜你是个女子,若是个男子,哪里还有别人建功立业的机会素日里就说你才思敏捷,无人能比,今日才算是见了,便是我也未曾注意的言谈举止,你竟也是知道的,且一语道破。”

探春翻着身子对着黛玉,道:“姐姐你说实话儿,她们那些话儿,难不成你就是不明白的我可不信你是不知道的,想来你是不想多事,所以也不在意,只是我心中实在是气不过。好歹你才是老太太的嫡亲外孙女呢,什么时候也轮到她们来取笑乱指得了”

黛玉一双明净的眼睛在探春脸庞上转了几转,道:“我如今也不住在这里的,何必如此多事呢你虽是为我好,却也对你不好呢,太太和薛家就是不忌讳你的我也罢了,你知道我有爹娘兄弟,一家子和和乐乐的,可不比你在这里。”

探春双眉一轩,到:“我可不怕她们,虽说我是庶出,可是我到底还是贾家正经的主子姑娘,难不成她们薛家也就明目张胆了不成好歹老太太还在呢,由不得她们这样那样。”

黛玉心中自是十分感动于探春之心意,只轻道:“三丫头你且放心,不必多管这里多少算计,你只心中有数就是了也不管将来到底是什么样的狂风骤雨,有我爹娘在,好歹保着老太太和你们姐妹的周全。环儿也不怕,如今他跟着青玉,又是四爷的人,爱屋及乌,自然姨娘也是无碍的。”

探春听了暗叹,道:“听姐姐意思,果然将来必定是狂风骤雨了我也看透了这里,心中自然是有数儿的,我如今也没有什么多想的,也不求什么荣华富贵,更不求什么锦上添花,只叫亲近的这些亲人平平安安便罢了。”

看着探春修眉入鬓,目似朗星,俊美娇俏的面庞如玉温润,散发着一股闺中女儿少见的英气,黛玉却是淡淡笑了。

怪不得爹爹和娘总是极口称赞三春姐妹呢果然都是心中有计较且不让须眉浊物的巾帼英豪,各自都是有打算的,相比之下,自己就比她们逊色了许多。既然如此,各人都是有各人的机缘,自己乃至于自己的父母,亦不必替着她们操心。

谁说女子不如男谁说女子必须依附着男人过着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谁说女子的一生非要紧紧扣在一个小小的框架之中她的三春姐妹,她的凤姐儿,哪一个不是胜过男人无数的

次日清晨起来,黛玉和探春忙忙地洗漱,换了衣裳去给贾母请安,才见竟已下了一夜的大雪,如今空中尤自撕锦扯絮一般。

姐妹们用过了饭,偏那湘云是个极淘气的,竟和宝玉拿了那鹿肉到芦雪广里烧着吃,黛玉姐妹在贾母屋里说笑,便见李婶走了过来,笑道:“怎么那个带着金麒麟的姐儿,和那挂着玉的哥儿那么干净清秀的人,在那里商议着吃生肉呢说得有来有去,我就不信那生肉也是可以吃得的。”

听着李婶嘴里说一个金一个玉,别人也还罢了,都不理论,惟独宝钗神色微微一动,立时便有些忧心,暗想湘云之天真烂漫最是宝玉所喜,保不住那湘云亦是对宝玉有心思,便忙笑道:“这可是不成的,快拿了他们去”

说着便领头就去,果见宝玉和湘云大说大笑的,湘云一身大红锦衣,映着脸蛋红彤彤的,越发如海棠盛开,娇嫩艳丽。

宝钗便坐到了湘云和宝玉中间,拿着那鹿肉也烧了起来,笑道:“还没来就闻到了一股子香味儿,我倒也要吃两块。”

凤姐儿原本是个极爱热闹的,批了斗篷过来坐着也要吃,黛玉忙道:“你这个身子,还吃这个东西仔细又腻了你那胃”

凤姐儿方罢了,笑着对站在一旁的宝琴笑道:傻丫头,过来吃这个好吃的,我因病了,你林姐姐因身子弱,所以不吃。“

宝琴笑着摇头:“怪脏的,我不吃”

黛玉只笑看着几人凑在一起吃,笑道:“哪里找这一群花子去罢了,罢了,今日芦雪广遭劫,生生被云丫头作践了。”

黛玉就景取笑,本是无心,那湘云却是冷笑道:“你知道什么是真名士自风流你们都是假清高,最可厌的。我们这会子腥膻大吃大嚼,回来却是锦心绣口。”

听湘云如此顶撞,极不知礼数,隐隐又带着对黛玉的三分不满,黛玉亦不在意。

惜春素来看不过湘云之笨拙,总受薛宝钗蛊惑,加上她素知湘云因宝玉不大和她亲近不听她劝而怪责黛玉,便冷笑道:“倒不知道云姐姐你说的是谁什么清高假清高一句你们,说的是林姐姐一个儿呢,还是我们这些都不吃的人林姐姐本是无心,看你倒是有心呢”

惜春素来冷冷的不让人,话比刀子亦厉害,湘云面色一红,讪讪地不说话。

出了芦雪广,但见银装素裹,真如琉璃世界,数株红梅花如胭脂一般,映着雪色,越发显得精神,扑鼻就是一阵幽香。

见到贾母带着姐妹们过来,两个小尼姑通报了,妙玉方迎了出来,笑道:“大冷的天,难得老太太和姑娘们都来这里。”

贾母笑道:“我们那园子里都是热闹过了,所以想清静清静,来拜拜菩萨。”

一面说,一面进了拢翠庵,黛玉心中品度妙玉,眉冷如翠,眼静如波,只道虽说以人喻花,以花比人,但是在黛玉心中却无人能比得花,宝钗牡丹之比,心中不以为然,自喻芙蓉,亦不堪比芙蓉之清新脱俗,但是此时却不由得以那清冷傲然的梅花来喻妙玉之冷傲。

妙玉,雪地中一方极美极妙极玲珑的美玉,如玉之洁,似梅之傲,看似清冷,却也看得出眼波中的那一腔柔情。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到底心中藏着什么样的柔情

为了什么走出红尘,为了什么落入空门

婀娜娇影,一袭月白缫衣却绣着一株清冷梅花,满头青丝,一条紫绫丝带撒着点点暗花。

僧不僧俗不俗,去越发显得冷傲至了极点。

清晨的雪空中,没有丝毫的阳光,淡淡地雪光映照之下,风雪如画,梅吐胭脂。

黛玉也不吃茶,只站在了梅花下,随手拈起地上的一朵落梅,晶莹剔透的手掌之上,那一点殷虹,冷如玉,残似血。

妙玉也不理会里面贾母和王夫人等人都在座,便迎风走了过来,仿佛是那广寒宫中的青女素娥翩翩而来,清冷的眼光中,点点的刚毅,点点的冷傲,恰和黛玉之心性不谋而合,只是黛玉形容极柔,而她则是极冷。

“黄金有价玉无价,金为尊,玉为贵,一方妙玉,尔有何贵尔有何妙”

听了黛玉的话,妙玉笃然一笑,恰如雪地之中一朵绿萼梅忽然绽放,虽然清冷,却带着极度的娇美,心中亦为曾想到黛玉小小年纪竟如此想问,更未曾想到的,竟是黛玉似有所觉察。

“金不尊,玉不贵,虽为空,却不空,一方红尘妙玉,贵在心,妙亦在心。”

黛玉听了娇笑起来,道:“真真儿的,怪不得姐妹们都说你乖僻呢,果然如此”

想了想,又笑道:“气质冷如玉,才华馥比仙,天生孤僻人皆罕,如此可人,焉能不妙”

妙玉深深看了黛玉一眼,抬头看着枝头上点点的银红,淡淡地道:“我如此清静,何苦来招惹我”

黛玉摇头,手中的残红从指缝之间滑落,恰如一滴血珠儿落于白雪之上。

“既然想清静,何必到此处你虽无心,别人未必无意。无暇白玉,何必掉此泥说你无心,却又有心,若不是为她,怎会来此只是必定未曾想到她竟已早去。”

妙玉冷冷地道:“不错,若不是为她,我必定不来,此处一片,不过污泥之所,若有去处,我自当归去。只可叹她一缕冤魂,飘摇此地,久久难以离去。”

听她提起秦可卿,黛玉轻轻叹息,眼露微微的迷茫,道:“既然如此,又何必来此你是怪他么”

没有知道她说的是雍正,却是摇头,“身为胜者,若要背负天下,原来如此心狠手辣,无可怪责之处,当初他亦是若无瓜葛,并不要她之命。我只恨她不该仍旧趟此浑水,落得如此下场,亦恨她不知洁身自爱,更恨那j诈狡猾之女,为一己之私,竟逼她致死。”

“认得私心就是如此,人生在世,不管结果如何,总是自己做了决定的。倒是你,何以如此”

妙玉冷冷地笑着,虽不及黛玉之轻灵,却更多几分出脱的清雅,“各人为各人,就是私心,我如此,自然也是私心。”

黛玉摇头轻笑,亦不在意妙玉之冷,只听着室内一片笑语喧哗,道:“风已起,云已涌,如此繁华,还能长久”

“不过就是,为官的,家业凋零;富贵的,金银散尽;有恩的,死里逃生;无情的,分明报应;看破的,是福;痴迷的,是祸;食尽飞鸟各投林,白芒大地也干净我之所以来,是我要亲眼看着这里,一点一点从繁华走向没落。”

看着妙玉一身的清冷傲然,眼神中的刚毅,黛玉道:“如此明白,想来你也受了你那先生十分真传。倒是我误了,你一切深知,自然心中有计较,也不用我多次一举。”

妙玉心中亦极惊讶黛玉之聪慧,只低声问道:“你知我师从何人”

黛玉双手摸了摸眉毛,顺着眉毛指下滑,笑语如珠,“白眉先生能有如此神机妙算的先天神术,也只有白眉老先生才能教出如此的人物。”

妙玉也露出了温柔的笑意,“你竟能认得我师公,可见你和他老人家渊源必定极深,我虽拜师,学的却是师公传授三年,只知道他老人家曾收的二人为徒,一是令堂,一是当今,只是先天神术,却只传我一人。”

黛玉俏皮地拿着手指头戳着脸颊,鼓了鼓双颊,笑道:“如此算来算去,还是一家子人,”

然后笑道:“用一句话来喻你极恰,一双冷眼看世人,满腔柔情酬知己。”

妙玉亦露出极温柔的笑容,清冷的面容也软和了下来,就仿佛是月下的仙子,融化了心中的寒冰。

心中亦未曾想到,黛玉和雍正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见雍正此人心计之缜密,怪不得他竟能的祖父之意,继承皇位。

黛玉此来,原本就是想见见妙玉是何许人也,今日一见,竟果然是那世人意想不到之人,不由得心中十分钦佩,又见她无丝毫怪责雍正之意,一双请冷眼,却似看透世事,自然而然更多了几分亲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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