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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惜黛玉第55部分阅读(1 / 2)

软软的小手,抓着黛玉散落的发丝,过了这么几天,那初出生时的皱和粉红都渐渐退却,眉目如画,肤似玉雪,一双眼睛乌溜溜的,竟真是一个天生绝色的美人胚子。

黛玉身子弱,雍正早已叫贾敏请了四个极好的奶娘来,但是小掬心却是不干,一离了黛玉的怀,便又哭得厉害。

黛玉十分心疼,虽然奶水不足,却还是要自己养着掬心。

只要是黛玉或者是雍正喂,便是羊乳牛乳她也吃得开心。

贾敏笑说:“真真你们是一家子的,别人要抱,还得你们夫妻两个在旁边。”

说着逗弄在黛玉怀里的掬心,柔柔地道:“小掬儿,我的小外孙女儿,姥姥抱你好不好”

小掬心小小地打了个呵欠,安静地在娘亲怀里入睡。

惹得黛玉轻笑,心中万般怜爱,贾敏有些孩子气地道:“这个小丫头,连我也不跟。”

黛玉轻轻地把小掬心放在床头自己身边,才问贾敏道:“怎么这几日也不见云妹妹几个”

贾敏笑道:“你静养着,别人也不好来打搅,只你睡着的时候才来瞅瞅罢了。紫鹃也来了,还在那里和他们姐妹说话,本想来瞧你的,只是怕寒气冲着你和掬儿。”

黛玉听了便笑,道:“这有什么的,并没有谁定要坐月子里不见人的。”

说着便打发人去请,果然姐妹们都来了,尤其是湘云,小心翼翼抱着掬心就不肯松手。

直到小掬心哇哇大哭,怎么哄也哄不好,才不甘心地递给黛玉。

说也奇怪,小掬心一到黛玉怀里就不哭了,小脸蛋上还有两行泪痕,却笑靥如花。

黛玉的生活如此平淡温馨,却已不知外面更是天翻地覆,继薛家王家史家之后,不知是谁,告到了弘皙门下,弘皙也只得装模作样上书弹劾贾家,罪名数十,尤其落下许多人命,更窝藏江南甄家金陵王家财物,龙颜震怒,削去贾家两个世职,抄家收监,百年望族,一夕之间如冰山照日,只是没有一丝儿风声传到黛玉这里来罢了。

可叹那薛宝钗汲汲于名利,亦用尽心思欲翻身,却偏偏遭逢这样的事情,因着薛家贪污一事,连薛姨妈也牵连入内。

女眷皆已收押牢狱,男丁亦是如此,只李纨清静守节,弱子年幼,并不曾怪罪,亦不曾收其梯己。

那贾环素来是冷心的,心里只对待自己好的人好罢了,他是雍正的人,雍正自然给他三分颜面的,赦其母,令其与他同住。

而雍正却不曾发落,谁也不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么。

贾母探狱小掬心

贾家一倒,牵连甚重,自有弘皙从中处决,当年的八阿哥和九阿哥,如今的廉亲王和九贝勒,结党营私,私贪官饷,又秘密隐藏兵力兵器

等,雍正对待敌手,一向冷酷,雷厉风行的,和两人算是终于面对,那一场腥风血雨,皆已圈禁,未曾染上林家丝毫,家中的妻子和女儿,亦

不曾知道。

贾家仆人奴婢,都是入册变卖,仍旧与他人为奴仆,虽有些不打体面,却也算是终究不会在牢狱中吃苦受罪。

这个时候,雍正自然并不多加管牢狱中的贾家一干人,好似是忘记了,却是,他要叫贾家的人,在牢狱之中,尝尝那从没尝过的滋味和日

子,要他们裹着度日如年的日子,要把他们的颐指气使,在阴暗的老妪中一点一滴地磨灭。

贾家的罪名极多,到底有多少,林家的人,除了林如海之外,别人也并不知道。

只是,林如海与贾敏感叹道:“每一条,都足以定下死罪,只是,却不知道四爷到底如何发落罢了。”

贾敏也奇道:“正是呢,如今娘可是心中惶惶不安的,若是早定了罪名,也好有些个预备,偏四爷竟是不声不响,除了让十三爷发落了那

么些奴才吓人之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发落,就好似忘记了有贾家这么一大家子的人似的。”

林如海看着窗外的风景,却微微飘过了几点雪花,叹道:“这个时候已是月底了,竟还是这般冷呢”

贾敏也看了一眼,清丽的面孔上,也流露出淡淡的不舍。

好一会,如海才问道:“玉儿身子可还好坐月子里,恐她受寒,我也不得见她。”

贾敏听了便笑道:“精神到是还好些的,只拿小菊儿下了滑胎药料的事情并没有叫她知道,也唯恐她心里留下了疙瘩。那小掬心,可真是

喝咱们的玉儿两个模样,瞧着竟比玉儿淘气,小小的也知道和娘亲。”

如海听了也笑起来,随即敛下了笑容,淡淡地道:“只怕四爷的心思,真真是故意留着贾家不发落的。”

贾敏也是默然,恨恨地道:“小掬儿只是个没出世的孩子,玉儿又不曾得罪了他们一分半分,竟连个孩子也不放过,真真是良心给狗吃了

,最是让人寒心。”

如海见天色已晚了,便起身到贾敏身边,替她卸下钗环,打开青丝,拿着篦子给她篦着,道:“都说血浓于水,我心里很明白你也还

是担忧着他们那里的,只是落到如今的地步,若不是他们自己不争气,又何以如此我也很揪着岳母心里的担忧的,因此明儿里跟四爷和十三

爷说一声,行个方便,去瞧瞧他们罢。”

贾敏对着镜子叹道:“我自然明白你的心意,只是,我很不想见他们去,害得我这个女儿吃了这么些苦头儿,连我外孙女儿也害,也不是

个人了,只吩咐几个得力的,陪着娘亲去罢。”

如海点点头,也知她气贾家这般不争气,偏又处处算计着黛玉。

黛玉未出月子,外头的事情一概不知道,只知道,小菊儿死了,到底是怎么死的,她并不知道。

唯独雍正正和暗卫们晓得罢了,下了滑胎药的主意,是谁背后指使,也只有他们几个知道。

在雍正和林家这样的紧密保护中,黛玉竟还能受到委屈,雍正不断自责,对待那些人,也更是冷酷了。

不想因雍正总是到这里来,却叫宫里的几个嫔妃知道了,岁不敢说什么,却也保不住心里嘀咕。

雍正亦要防着那几个嫔妃,因此仍旧要黛玉住在林家,暗卫和身边的丫头更多派了一些。

贾母却是隐隐明白三分,想起贾家一干后人在牢狱中吃苦受罪,不由得黯然神伤,却不能开口求情。

以朝中规矩,若是抄家,必定彻底,斩草除根,便是无罪的女眷,一旦家中获罪,也是要充军为奴,发卖为婢,雍正能饶恕家中几个无辜

,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也是看在黛玉的面子上。

探春和惜春本是要在三月办喜事的,却也因贾家获罪,而暂且耽搁住了。

好在两人夫君并非迂腐之人,也能明白二人心性,也并不多催。

贾母已经年迈,经历了长孙女失踪,儿孙无能,却偏偏他们竟还算计着黛玉,心中也不自禁地痛恨。

但是骨肉之情难以磨灭,想着他们在牢狱中,清晨醒来,枕上已是泪痕宛然。

可巧贾敏进来,见到了,便软言劝慰,道:“娘素日里都说,善有善报,而又恶报,如今,是他们自己毁了自己罢了。”

说着又叹道:“如海已经跟四爷和十三爷说了,娘若是愿意,牢狱里打点好了,娘随时去的。”

贾母老泪纵横,拉着贾敏的手,泣道:“我一个老婆子,还能有几年的活头便是死在了狱里也是不碍的。只是我老了,又怎么能白发人

送黑发人我的儿,你只管实话告我,到底怎么一个罪名儿我也好心理有底儿。”

贾敏叹道:“除了一些无辜的家吓人已经入册变卖之外,几个曾为非作歹的奴才也暂且和主子们押在了狱中。好几个奴才,长着主子们的

脸面,作践死了任命,甚至还有鱼肉乡民者,更有周瑞家的,因随二太太的意思,害死了金钏儿,私藏了江南甄家和金陵王家的财物,还曾用

影子打点过官府,保了她来历不明的女婿冷子兴。”

贾母听得面色惨白,她本道金钏儿时给人耻笑才跳井自杀的,如今才明白,竟是周瑞家的害死的。

贾敏又叹道:“许多罪名,都是朝廷上的,我也并不深知,虽然四爷确是有给玉儿报仇之意,但是极大的罪名,仍不再那一点子银子一点

子算计上,却是因贪污受贿近数十万白银,任上亏空,长着自己一点子体面也替别人包了官司,那薛家当年打死人命就是一件,四大家族联络

有亲,盘根错节,成为了极大的蛀虫,四爷是不得不除。”

贾母低头沉思了片刻,苍老的面容上竟是刚毅,道:“敏儿,你的话,我心里亦有数,既然能见见他们,就去见见罢。”

说着迟疑了一会,问道:“宝玉石年轻小孩儿家,环儿心意,娘是看在眼里,明在心里的,素日里宝玉对玉儿的胡言乱语也是有的,说不

得,自然四爷也有些私心在里头。因此才将宝玉一房里,也和二太太他们一般押解在牢狱里。”

说着又道:“我虽没见过宝玉,却也知他从小儿就生在与膏粱锦绣之中,多大的苦头也是没吃过的,天性纯澈倒也是罢了,偏他只拿着天

然二字来逃学不上进,人生在世,不与世俗之人同流合污原是对的,若斯他这般并不读书上进,不能为百姓谋求一点子福利,连自己也是养不

活的,不但妄自生为男儿,也是极大的蛀虫了,又怎么能口口声声说别人世俗功利在那里,吃点子苦,若是出来,也该知道惜福了。”

贾母点点头,道:“我自然是明白的,因此也不求你们给他们求情。什么时候打点好,我带着丫头们去罢,你若是去了,少不得,你也知

道那大老爷的,极没脸面,必定又闹着你。”

贾敏道:“已经各处打点好了,只看娘什么时候去。”

贾母站起身,道:“今儿就去罢,也很该他们吃一点子苦头了。”

走出房屋,却不知何时,竟漫天皆素,地上白雪半尺,雪压穹枝,美化落了不少,残红似血,冷冷点点。

车娇衣物吃食等,贾敏都已齐备,又吩咐几个极灵巧的小厮跟着办事,原是全了贾母怜惜子孙的一点子痴心。

贾敏是极聪敏的人儿,自明白雍正之所以布法罗贾家的缘故,落于牢狱,度日如年,比之一刀杀了,反是死了是解脱。

一入牢狱,越往里走,越是幽暗,一灯如豆,霉气刺鼻,加上一些凡人嚎叫,越发显得阴森可怖。

贾母批过着斗篷,浮着鸳鸯的手,颤巍巍地往里走,因是上面早有交代,因此老头也是十分殷勤的。

那老头因回说道:“遵从上面的意思,贾母玉夫妻两个是单个牢房里的,左边是贾赦浮起,右边是贾政浮起,也有各人房里的小粉头小老婆,贾赦左边是贾珍浮起,再左边是贾琏浮起,贾政右边是薛蟠他娘,余者家下奴才堂族待罪之人皆在一处。”

贾母忙吩咐鸳鸯拿了银子与牢头买酒吃,去去寒气,又叫将随身带来的几坛子酒业送与他们,暗地里自是也塞了一些碎银,那牢头自是喜笑颜开,忙忙挑着灯笼带路。

贾母先迈进了宝玉的那个牢房,扑鼻就是一阵霉气臭屁,凌乱的稻草,黒湿的地儿还有几只小孩子窜来窜去,中间一张小桌子,桌上几个粗瓷碗,夹杂着一点子酸菜斋粉,一盏残灯摇曳,极右角有一个马桶。

宝玉和宝钗都是呆呆地坐在一丛稻草旁,两人身上还合着披裹着一件极大破的毡子,旁边还有秋纹恨恨地坐着。

想起宝玉素日里锦衣玉食,非山珍海味不吃,非奇珍异味不吃,想起他房里各种香袋子象毯子香球子的沉速麝香,贾母悠悠一声长叹,面色也自然而然凄惨起来。

秋纹眼尖,见到了贾母,急忙跳了起来,爬到牢门边叫道:“老太太,老祖宗,你是来救我们的么”

贾母冷冷地看了一眼秋纹,宝钗也和宝玉急忙站了起来,那宝玉更是慌乱,扑到贾母狡辩便大哭起来。

“老祖宗,孙子好想老祖宗,老祖宗,是来救孙子的么”

贾母低头看着他,见他面色苍白,形容大瘦,素日里的养尊处优依然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份憔悴和凄楚,想起早逝的丈夫,不由的也是心痛,缓缓伸出拉起了宝玉。

贾母甫一进牢狱,就是一阵冷森森的,不自禁打了几个哆嗦,吩咐鸳鸯道:“你叫跟来的小厮去求求几位官爷,给这里生个火盆子罢,这样冷天,竟是冻出病来了。”

说着瞅着宝钗一眼,又道:“宝姑娘又有了身子,总不得挨饿受冻的。”

随行来的小厮手脚极麻利的,索然送了一个火盆子来,秋纹赶紧扑到了火盆边,贪婪地汲取温暖。

贾母打开随身的荷包,拿了一块沉速投在火盆里,释放出幽幽的清香。

宝钗低头,贾母也不搭理她,只拉着宝玉道:“如今,你也很该想想到底你生在世上是为了做什么了。”

听到贾母并不是来救他的,宝玉自然有些失望溢于言表,闷闷地哭着不说话。

贾母见状,厉声喝道:“你如今是多大的年纪了若是别人,早已成家立业,闯了一番子是耶出来了,便是环儿比你小了几岁,如今也是

个极出挑的任务,偏你竟是拿着家底吃,拿着家里的花,有什么能为了”

子吵架之后,宝玉一直浑浑噩噩,并不曾在意贾环的事情,此时听说,方想起竟不曾连累贾环母子,不由得恨恨地道:“到底是一家子亲骨肉,竟不见他们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贾母冷冷地道:“他们娘儿两个,多年来也是极不容易的,素日里怎么不见你好好待环儿一些今儿偏说这样的话来亏得你是哥哥呢,

若是你能有环儿一二分的争气,你也不至于落在这里。”

宝玉素怕贾母,不敢吭声。

贾母看着宝玉和宝钗,长叹一声,道:“如今都到了这么地步了,还说这么些做什么”

宝钗迟疑了一会,才轻轻地问道:“我们到底是一些什么罪名儿,怎么一晃就落得这般”

贾母冷冷地道:“是一些什么罪名儿,也只你们自己知道罢了,来问我这个老婆子做什么是我贾家祖上积德,才有这么些不争气的子孙

,娶了这么些黑心肠的媳妇子,连一个不曾得罪你们半分儿的姑娘也算计”

说着便叫鸳鸯道:“今儿来了,我也老了,不耐烦没个牢房都去的,请官老爷行个方便,都暂且放在这里聚一会子罢。”

一时个人都到了这里,贾赦邢夫人贾琏鞥人都是扑到贾母脚边恸哭,嘴里只管问道:“老祖宗是来救我们的么”

贾母也忍不住恸哭,半日才擦了眼泪,冷笑道:“救你们,我一个老婆,没给你们带累道这牢房里,就已经是沾了女儿极大的光了,如何

救你们如何救你们是能救的么你们是黑的还是白的”

说着又哭了起来,道:“别人都说,养儿好防老,如今,竟是叫我一个老婆来替你们这么些不争气的东西打点着”

贾政一直不肯言语,这是方上前磕头,含泪道:“都是儿孙不孝,也是儿孙们自作自受罢了,如今好歹有敏妹妹,老母亲且自己保养,也

不必替这我们这些不争气的儿孙大殿周全,各人,安天命罢了。”

对于贾政,贾母心中却还是三分怜爱的,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贾赦岂能甘心的自是口口声声叫贾母救了他出去,一面说,一面又道:“还有我那个女婿儿西林成,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他在跟前

说几句话,岂不是两便的到底我可是他的泰山老丈人”

贾母起的浑身颤抖,骂道:“你把迎丫头准折卖了给阿成的,你当我不知道你又有什么丈人的款儿好在阿成是极度疼二丫头的,若是

二丫头有了个什么好歹,便是你十条命,也赔不起在这里,你也不静心想想你的罪过,却说这么些事情来,静不知道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长的

想着来瞧他们,却还要受气,更是恼怒,便低低地对贾政道:“你素日里规矩做官,皇上是知道的,必定也不会难为了你,你的性命,自

然也是无忧的。你且放心,珠儿媳妇和兰儿,环儿和赵姨娘,几个都是妥当的,珠儿媳妇和兰儿住在我在铁榄寺置办下的田庄里,兰儿极用功

的。”

顿了顿又道:“环儿有能为,你也晓得,他自己买了一处四合院,娘儿两个,又把当日历服侍赵姨娘的两个小丫头,还有彩云彩霞都赎了

出来,日子也是极安稳的,你也莫担忧。”

贾政点头,道:“环儿昨儿也来看过儿子了,说明儿里还来。”

贾母听了,却道:“如今看来,倒是这环儿还有几分你夫妻的气魄。”

说着又紧紧瞅着面色惨白的王夫人,缓缓地道:“如今你可明白你的罪行了这么一个家,竟都叫你们给败了我且问你,今儿你得给我

说实话而儿,给林丫头放了滑胎药料的小丫头子,是不是你指使的”

王夫人双眼放光,喜得叫道:“孩子没了,孩子没了是不是”

说着哈哈大笑起来,道:“我就知道,她那么衣服风流模样,两只马蚤眼睛只会勾引人,孩子必定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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