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你都打探到了什么？”路昌抿了一口咖啡，瞥了一眼颤颤巍巍的站在自己身边的小玉。
闲着无聊，路昌便对小丑的这副躯体做了一些实验，看看除了生肉还有什么能给它补充能量。
路昌试验了好多东西，结果全部都是无法消化，吐了出来。
恍惚之间，他就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个日本的动漫《东京喰种》，里面的特殊生物喰种是一种异于常人的生命体，除了吃人肉补充能量外，还可以喝咖啡补充一点能量。
于是路昌便试了一下，没想到竟然真的可以，虽然补充的很少，但也总比吃那些生肉强。
“大……大人，您身上的气息……”小玉的眼神不再是第一开始时看路昌的那种妩媚，而是一种扎根在骨子里的畏惧——等级压制！这是红衣对白衣天然的威压。
路昌并未去解释，只是用手指点了点桌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那个龙厚一共有六百多个手下，分散在首尔各区，驻守在夜店的有三十几个人。
还有……夜店的密室中有一个祭坛，祭坛中供奉着一个邪神，那个邪神并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来自一个叫…恶魔深渊的地方。
这个世界的它只是一道投影，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散播信仰。”
看到路昌不说话，小玉不敢再多问，小心翼翼地回答这段时间打听到的消息。
路昌点点头，这些东西多多少少也有点用，这次卧底计划倒也不算太失败。
不过这千手魔蛇的实力倒还真是惊讶到了路昌，本以为它是把肉身整体都降临在这个世界上，却没想到只是一个投影，投影都这般强大，本体的实力恐怕已经到了现在的路昌难以想象的高度。
“你回到卡片里吧，接下来没你的事。”
路昌将小玉收回卡牌，一口气将杯中咖啡喝完，杯子重重放在桌上，站起身看向窗外，目光幽寒……
到了该打架的时候了…………
………………
凌晨的首尔依旧灯光萎靡，色彩绚烂，只不过人流量稍微比白天少了一些。
黑色的乌鸦站成一排在电线上啼叫，仿佛正在宣告不详。
路昌缓缓地走到釜天大厦楼下。
这座19层高的大厦，在现在小区房普遍都是30层高的时代，反而显得有些微不足道，如同发育不良的“小山包”。
路昌目光四处打量，他在寻找线索。
但是巡视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
他的精神是d级，感知能力很强，只要修为不超过他很多，他一般都能感知的到。
“难道她是在骗我，还是我要进大厦里才能找到？”路昌心中生疑。
也没多做犹豫，路昌直接抬步走向大厦。
这是他的底气，身为红衣的底气！
他不认为一个要靠旁门左道的卑鄙手段才能养出红衣的降头师能威胁到自己。
“嘭”
就在路昌准备给保安敲个闷棍，直接从正门闯进去的时候，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传入了他的耳中。
他扭头转身。
三具女尸！！！
三具已经摔成了烂泥的女尸映入了他的眼中。
乌黑的鲜血溅到了数丈以外，头骨也已经变得扁平塌陷。
双眼圆睁，透露着极度的惊悚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