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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阅读(2 / 2)

小灰应了一声,站起身朝后头吹了三声长哨,长啸一声“跟紧了”,瞬间矮下身坐回车辕,紧了紧肩头蓑衣,一甩马鞭掉转马匹前行方向,一边反手将车厢的门板关个严实。

我见老板微皱着眉头的样子,猜想大概他自己也不喜欢临时改变既定路线的主意,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没关系的。不就是茶么,大不了等咱们过了松远镇,绕道过去买就好了。”

老板轻锁的眉头微松,将我往怀里抱一些,问:“饿了没”

我瘪着嘴点点头,脑袋斜倚在他肩头装可怜:“好饿”

“想吃豌豆黄”

老板微微一笑,长臂一伸,从旁边包袱拿过一只纸包,另一只手臂环过我的腰身,想来是要帮忙解开油纸包给我取些糕点。

我耍赖的双手紧搂住他脖子,两条曲起的腿也在他腰侧夹紧,半跪在椅子上抱着他蹭啊蹭,一边还仰起头用我能想象出的最可怜的表情凝望着他。

“不是那个”我朝他微撅起唇,“要这个”

自从某次跟老板斗智斗勇的时候发现他特别受不了我在他身上磨蹭来磨蹭去,我很快有样学样照方抓药,每次都用身体上的摧残换取唇舌上的满足。虽然有时候逃跑得不及时会被老板修理的很惨,锁骨胸脯上青青紫紫的都是老板留下的牙印儿,不过每次事后看到老板那黑中泛青的脸色我都觉得特别爽朗。

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欠收拾,还是欠收拾总而言之,打从在静安寺借宿那几天之后,我对老板的感觉,好像发生了某种奇异的,我自己都不能控制的变化。

有事儿没事儿看着他的侧脸和身材,会觉得心里揣了一只小兔子,蹦蹦哒哒的闹腾得还挺欢实。见不到人的时候,虽然每次时间都不长,就会觉得那只兔子的小爪子有一下没

39、第一章雨夜行

一下的叨啊抓,偏偏挠的地方还都特要命,痒的受不了,也疼的难捱。不过好在平常老板不在我身边黏着的时候屈指而数,不然很有可能我会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难受感觉而反过来拿我的爪子真刀真枪的马蚤扰老板。

还有就是跟老板亲热的时候,亲亲咬咬的感觉比过去喜欢的多了不是一个两个阶梯。要说最早的时候,只能是不讨厌,可最近我是真的喜欢上了这种表达当下心情的方式。亲他嘴的话,那代表我很高兴,一般都是老板给我买了什么好吃的或者答应我什么要求的时候。连咬带啃的话,一般我心里是堵着一口气的。通常都在我发现他又有什么事瞒着我不说实话,或者嘛

前几天有一次见到他跟一个搔首弄姿的酒铺老板娘攀谈。明明对方对他的眼神挑逗明显的不能再明显,可他还是坐如磐石稳稳当当,一直到把正经事情谈完。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拿5o2给他粘在凳子上了呢

我当时就在斜对过一间茶楼瞅着,等到他回来找我时,我整整半天都没搭理他。也就是那天,从静安寺出来一直到那天,整整十八天啊老板头一次主动奉上甜中微辣的豌豆黄,美的我当时就找不着北了。还好那时已经回客栈了,我双手双脚扒着他的样儿没被别人瞧见,不然等我恢复理智之后,非得直接找个沙堆把自己脑袋埋进去。

而此时此刻,雷电交加的雨夜,我俩搂着抱着坐在马车里,明明我已经使出自以为最厉害的杀手锏引诱老板了,可他还是唇角微翘由我抱着,没有一点要低下头依着我亲两口的意思。

我心里气的不轻,一低头“嘭”一声撞在他胸膛,一边慢腾腾将一边跪着的腿抽出来,改成两条腿朝向一边,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势。

不亲拉倒,反正我现在左边胸脯那里有个地方还紫着呢,都是他用嘴咬的其实,说是咬也不恰当,反正我每次都晕头晕脑的躺着,也没正经看清楚他是怎么弄的。感觉痒痒的有点疼,习惯了之后还挺舒服的,就是事后会留下一个一个的印子。再加上我皮肤的修复能力不是很好,通常亲一个出来,起码要过一个礼拜左右才会消干净。

老板揉了揉我的脑袋,接着又用手指抚了抚我的脸颊,低声道:“七叶乖,今晚不知何时才会到地,等一切安稳下来”

我一扭头,学着他以前做过的冷哼一声,小声嘀咕道:“谁稀罕”

主动要亲亲没得着,知道这有多伤我们做女孩子的心么

老板好像笑了一声,摸了摸我的脑袋道:“这个,是不是就是你从前说过的那个傲娇”

我脸上一烫,抬起头瞪了他一眼:“才不是”

39、第一章雨夜行

老板语调始终含着笑:“七叶说不是,就不是吧。”

其实我早心虚的一塌糊涂,同时懊恼他举一反三学的太快太好。

谁知老板紧接着又来了一句:“七叶不是说,傲娇要配温柔的比较好”

我也分不清这会儿是恼怒多还是害羞多,手一拍他胸膛坐起来跟他争执:“那也是我温柔”

老板眼波似水浅笑看我:“嗯”

我被他噎得够呛,索性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走到搁包袱的那条椅子坐下,拿过老板之前取出的油纸包想啃点心解气。顺便填饱肚子,经他这么一闹腾,我还真有点饿了。

左手拿块草莓味儿的小块软饼,右手捏一块更小的咸味儿酥饼,我气哼哼的背对老板坐着。静下来的时候,能闻到从门窗缝儿里钻进来的雨水和泥土味儿,虽然这股味道并不讨人厌,可这种下着暴雨赶路的情形下,确实会让人觉得更加寒凉。

脸旁边有个黑影直晃悠,我一偏头,就见老板递过来一只巴掌大的暗色酒囊:“喝一点,省的冷。”

我双手都拿着东西腾不出来,只能就着老板的手抿了一小口,可并不打算转过脸去看他。

原本不打算跟他说话的,没想到尝了一口酒,我立刻把坚持立场和原则的事儿全给忘了,惊喜的转过头去:“这个是桑葚酒”

老板微一挑眉峰,显然对我称呼的酒名不太满意,却还是应了我的话道:“是用七叶喜欢吃的那些糖果酿的没错。”

我捧着糕点蹭到老板身边,十分狗腿的夸奖老板节能高效:“老板好厉害,这么快就酿好了”

老板笑着将酒囊嘴儿送到我嘴边:“喜欢这味道”

我含了一大口在嘴里,鼓着腮帮子满足的直晃脑袋。好半天恋恋不舍的将那种酸甜微辛的酒液咽下喉咙,一口将草莓馅儿的糕点塞进嘴巴,跟老板打商量:“以后每天都要喝。”

老板微眯起眼,戳了戳我的腮帮子,又赶在我瞪眼之前掏出手绢,帮我擦手,一边低声道:“待七叶身子再好些,每天都可以喝。”

我虽然心里不愿,但也知道在这件事上老板向来说一是一,因此只能以还有一小口酥饼没吃为由,又多讨得一口三生酒,美滋滋的靠在他怀里咬酥饼。

路程比我想象的还要远。

大概因为路上泥泞,又是夜里赶路,大家伙儿也都比往常谨慎,因此等我们最终进到镇子的时候,我早都迷迷糊糊的在老板怀里睡了好几个回合了。

我知道老板把我抱起来,下了马车往外走。因为天气冷的缘故,我紧贴着老板的胸膛,还是打了个哆嗦,朦胧间听到老板与人交谈,中间还上车下

39、第一章雨夜行

车的折腾了好几回,好像对方都不太愿意让我们借宿的样子,最后终于顺利进到一间屋子。

床很软,而且是我不太习惯的那种软。我记得老板也不太喜欢这种,过去在客栈都是让人从上到下直接换一套新的。不过大概今天实在狼狈,而且我也困得顾不上这些。一边迷迷糊糊嘟囔了两句,一边靠着老板的手臂解衣裳带子,还记得脱到只剩下内衣内裤的时候转过身去,抓起睡裙直接套头一钻,然后再扒着肚兜儿的带子往外扯。

老板好像笑了两声,说我不知道是真困还是装困。我嫌他贴着我耳朵说话痒痒,反手推了他一把,趴在床上就睡得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开了个都市修真的新坑,以后这篇和老板两文同更,瑞香在收尾,所以更的慢一些。

希望大家喜欢~

4o

4o、第二章松远镇

早上起来依旧很冷,而且有些让人不习惯的潮湿。老板大概也发现了这点,所以没像往常那样由着我睡个够。叫了我起来,我俩各自洗漱干净,又喝了些赫连煮的热茶汤,就着包袱里昨天买的糕饼,也算是一顿不赖的早餐。

吃过饭,我披上老板给我新买的锦缎披风,因为外头还下着雨,顺便将披风上的帽子也扣在脑袋上。又撑起一把足够遮两人的油纸伞,老板手里拎上包袱,手臂环过我的背,扣在我另一边的胳膊肘,大概是怕我会冷,一路往外走的时候,老板都将我搂的很紧。

出了屋子我才发现,我们住的地方竟然不是客栈,而是一处私人的宅院。看庭院的规格,应该是顶有钱的人家,可无论是之前那间屋子里的摆设,还是一路走来庭院小径的布置,都显得太简陋了些。

明明已是盛夏的天气,偌大的庭院竟然一棵植株也无,且不说正常人家的各色花树,就是最常见的绿色都不见半点。放眼望去,只有无尽的灰色砖瓦与略显泥泞的泥土,合着灰蒙蒙的雨天,整个宅院仿佛废弃多年了一般。

我们走到外庭,就见徐梓溪在贯穿的白色长袍外套了件浅青色的罩衫,撑一把伞站在大门外马车边,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我看他脸色比往常还苍白,一走上前就笑着朝他道了句:“大白,冷就多穿点呗只要风度不要温度多傻帽啊”

徐梓溪愣了一下,很快翘起嘴角,面上露出的表情,几乎可以称之为“欣喜”。我正觉得他这表情来的突兀,就见他几乎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道:“我不冷,七七也要注意身子。”

感觉到老板扣在我胳膊肘上的手掌略微收紧,拥着我身体的手臂将我更往他怀里带了一些。我连忙用没撑伞的那只手抚了抚他的胸口,安抚道:“你要是冷也多穿点。”

不然再这么搂下去,我还没上车呢,就先断气儿了

正说着话,就听身后传来一道有气无力的男子声线:“时辰不早了,诸位还是快些上路吧。”

时辰不早

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要是晴天的话,太阳也就才刚升起来吧

快些上路

我怎么听着这话像是某种特殊职业的人会用的专业词汇呢。比如那些个黑白无常牛鬼蛇神神马的。

总而言之,无论是他说话时那凉飕飕的口吻,还是他前言不搭后语的奇怪话语,都让我打从心底里觉得不舒服。尚且没来得及转过身去看对方是谁,我就先狠狠打了个哆嗦。

谁知我这一打哆嗦可是称了某人心意,老板将拎在手里的包袱往手肘一挂,抬手便握住我撑伞的手,同时似笑非笑睨了我一眼。虽然没说话,但经过这

4o、第二章松远镇

几个月的相处,只不过一撩眼皮儿眼睫毛一抖的简单动作,我是将他想表达的意思理解的比他本人还透彻,这分明是嘲笑我刚才说他冷呐

换个不太符合老板气质但更直白的表达方法,那意思就是:傻眼了吧还不赶紧过来冷了还得小爷给你暖着

我因为自己无比强大的脑补再次哆嗦了下,终于想起之前那起儿,转过脸想看看刚才说话的到底是什么人。

就见门口站了个瘦骨伶仃的中年男子,一袭青衫,头发束成书生模样,脸色黄中泛黑,一双眼却清明凌厉。

此时徐梓溪已经走上前跟人搭话,大意是感谢对方答允我们借宿一宿,一边从腰间掏出一小包银子,双手递到那人面前。

那人面无表情道:“不必了。赶路要紧,几位快些启程吧。”

徐梓溪向来不是个拖沓的人,或者说,老板手底下就没有办事拖沓的人。因此对方直言拒绝后,徐梓溪也未曾多做纠缠,只朝那人作了一揖,再次道过谢,就返身回到我们身边。

老板早在徐梓溪转过身来的时候,就松开环着我的手臂,推着我腰后示意我上车。

我乖乖上了车,一手掀着帘子,从老板手里接过包袱。旁边小灰接过伞,侧脸朝车里看了眼。见老板点了头,就撂下车帘子,一扬马鞭,车轱辘缓缓行了起来。

我透过窗帘布掀开的小缝往外看去,就见那个男人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一直站在自家大门前,目光好像追随着我们马车的方向,又好像遥望着遥远的天际。

老板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在看什么”

我晃了晃脑袋,松开手指转过头:“没。”

“那个男人的表情”过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跟老板说了:“好奇怪。”

过去遇上什么事儿,或者心里有什么想法,即便老板问起了,我也很少说。只是那种瞒不过去的,或者是我本人犯了什么错误的,才因为惧怕后果严重才一五一十跟老板招认。类似这类的小事儿,老板虽然观察细致,也会开口问询,可过去我总不愿意跟他分享的。

可自从那次下着雨跟老板一起策马狂奔之后,就好像心里一个结的很死的疙瘩突然解开了。我突然发现,我自以为是的理解,有时候和老板说话做事的初衷相去甚远,甚至可以说是南北两极一样的半点不着边儿。因为发现了这点,也因为对老板多了一点过去不曾有过的信任,我现在愿意跟他说一些很细碎的小事儿。

有时候是我夜里做的奇奇怪怪的梦,有时候是针对沿途见闻的一些看法。其实每个人都有倾诉欲,只是不是每个人都能放心找到一个合适对象。恰巧我发现老板是一个很好的

4o、第二章松远镇

倾听者,从来不因为我的话痨毛病以及天马行空的思维感到厌烦或者不解,他只是很认真的听我说完,然后如果我问他的意见的话,他也会很认真的思考,并且说出他心里的真正想法。

尽管很多时候,我俩针对某个具体事件或者人的看法并不一致,可这并不妨碍我下次继续跟他发牢马蚤一般的倾诉,以及再一次进行深入彻底哲学性的交流。

有时候说话只是想找到一个愿意倾听的人。有时候跟人争辩只需要一个与你智商同等水平见解同等深度境界同等高度的对手。至于两人是否能最终达成一致,至少在我个人,根本不重要。

老板原本也不是个爱说话的人,可渐渐地大概是被我感染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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