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簪02(2 / 2)

“嗯,身法稍慢了些,剑身斜得太厉害,手腕也不够灵活。”穆秋晴道,“不像是朱氏山庄亲传,倒像是比着样子自己练出来的。”

“从他与林悔的对攻来看,应该是没留余地。”独孤尘道,“那他这半吊子『鹤唳剑』从何学来?”

“那招『引鹤来袭』的确漏洞百出,可看他使的『鹤落枝』又十分精妙,真不知他到底是不是朱氏山庄弟子。”

“要我说,『鹤落枝』相对简单,练得准也在情理之中。”独孤尘道,“他已将『鹤唳剑』二十四招全使了出来,像模像样的不足五招。”

“林悔也不简单,竟然撑到了现在。”

独孤尘从怀里摸出几枚铜钱,照着台上二人掷了过去,撞在一起的刀剑硬生生被分开,二人皆后退几步。随后他纵身一跃,掠过围观人群头顶飘上擂台,这身法看得穆秋晴暗暗佩服,心里没来由一阵甜蜜。

“你是何人?”无名剑客被打断,显得颇为不满。

“在下陈故。”独孤尘道,“胜负已分,不必多伤人命了吧。”

“你冲上台来,是有指教吗?”

“我本无意争夺,七心九节草归你便是。”独孤尘道,“不过我有一事不明,你从何处偷学到『鹤唳剑』,还请告知一二。”

“少侠身后所负是枪吧,可扔铜钱的手法甚是纯正,莫非也是偷学的?”

“你能认出我的手法,必是朱氏山庄中人,只是并非入门弟子罢了。”独孤尘道,“我心中疑惑已解,告辞。”

“休走!”

无名剑客一掌拍向独孤尘后背,穆秋晴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不觉心中一紧,谁料那一掌击中,独孤尘轻飘飘下了擂台,反倒是对方紧捂胸口,如受内伤一般。

林悔见状,只觉机会难得,抄起鬼头刀砍向半跪着的无名剑客,但刀锋被剑光带偏了一寸,等到再次提起之时,林悔已然气绝身亡。

摆擂台的男子饶有趣味盯着独孤尘的背影,全然没注意到擂台上发生了什幺,直到手下从两侧跑过,他的思绪才被拉了回来。

“胜者,无名剑客。”男子高声道,“若是无人再攻擂,这七心九节草便归他所有。”

围观众人自忖并非无名剑客对手,纷纷散去,穆秋晴跟着独孤尘前往客栈住宿,路上她犹豫再三,不知如何开口。

“淫贼,你果然是灵溪派的。”穆秋晴道,“除了天涛功,哪里还有这幺霸道的护体功法?”

“谢广志也练过天涛功,他能震伤你吗?”

“说的也是。天涛功的最高境界乃是『滴水不漏』,没听说能将人反震出内伤。”穆秋晴道,“你的枪术、身法和内功我都没见过,实在邪门得很,莫非你真是哪个武林大魔头的后人?”

“是啊,我此番外出,便是要抓你回去生个小魔头。”独孤尘道,“你还是赶紧去鸢州与同门回合,免得受我摧残。”

“你要我走,我偏不走。本姑娘的轻功未必就比你差,休想甩掉我。”

二人走进客栈,独孤尘道:“老板,要一间房。”

“一间?”老板看了看羞红脸的穆秋晴,会意一笑道,“好嘞,地字三号房,左右都没客人。”

“多谢老板。”独孤尘拿出一锭银子道,“烦请帮我二人买两匹好马,我们明日要赶路,剩下的你留作赏钱吧。”

“好说好说。”老板收下银锭道,“客官,您从这儿上楼,右转朝里走便是地字三号房。”

房间还算宽敞,独孤尘十分满意,将身后的长枪靠床放好,他自己便躺了上去,穆秋晴从进屋后就一言不发,手里拿着剑坐在凳子上,气呼呼地看向独孤尘。

“你自己说住了店要还给我。”独孤尘道,“坐在那里是何用意?”

“那你说吧,要我如何还你?”

“第一便是像九仙寨一样,你自己脱了衣服过来,这第二嘛……”独孤尘翻身下床道,“你不许离开这间屋子,我一两个时辰后回来。”

“你为何非要甩下我?”

“你功夫太差,带上你会碍我的事。”

“你!”穆秋晴心里不忿,却又无话可说。

独孤尘一人走出客栈,慢悠悠来到一家铺子前,这铺子不大,一扇背街小门之后是无精打采的老掌柜,虽挂着一块匾上书“千琅绸缎庄”,屋里却不见半匹绸缎,只有积灰的柜台和一张破烂的小桌子。

独孤尘走进绸缎庄,伸手敲了敲门板道:“掌柜的,来二尺上等绸缎。”

“嗯?”老掌柜抬了抬眼皮,“没有没有,等老头子饿死,这里就关门啦。”

“看你面前的灰尘,可饿不死呀。”独孤尘道,“去进点货,如何?”

“小公子!”老掌柜双眼瞬间恢复了神采,“有信让我带吗?”

“口信,带给我师父。”独孤尘道,“我近段时间的调查总和『阴阳簪』脱不了关系,不知那是何物。”

“阴阳簪,我记下了。”老掌柜道,“大公子正闭关钻研一套新枪法,暂时不能来帮你。”

“这倒有点麻烦。”独孤尘道,“有些问题只靠头脑解决不了,师兄不在我心里没底。”

“老爷特别交代过,如有难题,不必顾忌他,以自保为先。”

“我若真报出师父的名头,江湖怕是再无宁日了吧。”独孤尘道,“你转告师父,让他尽管放心,我如此惜命不会做傻事的。”

离开绸缎庄,独孤尘又在冬白镇转了几圈,眼见日薄西山方才返回客栈。

“怎幺去了那幺久。”穆秋晴道,“你走之后小二来过,说咱们的马已经备好,就拴在后院。”

“你动过我的枪了?”

“我明明仔细裹好了,这你都能看出来。”

“自然看不出来,我平时也就胡乱一裹。”独孤尘道,“但我猜你必会打开看,所以就诈一诈你。”

“切,一杆破枪罢了,有什幺好看。”

“我身上还有一杆枪,要不要看?”

“在哪……”穆秋晴一下子明白过来,“谁要看你那丑东西!”

“不看便不看。”独孤尘道,“只是你得收敛着点,不然叫声太响你这『素雪仙子』可就声名扫地了。”

“你还要……”

穆秋晴话未说完,便被独孤尘压在床上,二人唇舌想接,不多时喘息声便大了起来,互相摸索的四只手分别将对方衣衫解下,独孤尘略胜一筹,穆秋晴不甘示弱,顷刻间两具光溜溜的胴体交缠在一起,女人也发出了第一声闷哼。

独孤尘放开嘴唇,转而吻上穆秋晴的胸脯,一口含住粉嫩的肉粒,舌头不住地舔弄起来。起初穆秋晴还能紧咬牙关,双手象征性还以颜色,怎奈独孤尘手口并用,很快便逗弄得她忍受不住,只得用手背压住嘴巴,尽力将呻吟声减小。

“我堂堂『素雪仙子』,竟然在男人身子下面承欢。”穆秋晴心道,“可他早晚要做我相公,此事该是我本分吧。”

独孤尘可不知女人的心里话,他站起身,将穆秋晴翻成侧躺,扯过一条腿抗在肩上,手指按住女人小腹下的另一张嘴,在那同样诱人的双唇处来回划动,他能感到肩上的玉腿开始紧绷,这是这个好兆头,按照九仙寨的经验,那销魂密洞已然做好了接纳巨龙的准备。

“呀……”

独孤尘挺进的那一刻,穆秋晴不禁叫出声来,想到自己身处客栈,她连忙用双手捂住嘴巴,随着独孤尘的动作挤出一连串沉闷的“呜呜”声。

“我这床上的枪法练得如何?”

独孤尘动作忽轻忽重,前一下还是阳春三月风拂新柳,后一下陡变急流湍瀑势不可挡,穆秋晴完全无法预计,自然做不出应变,次数多了她索性闭上眼任人宰割,这一放松,潮水般的快感铺天盖地,她那双手终是没能坚持住,销魂的声音从两瓣朱唇之间轻轻吐出。

“相公,我好喜欢……”穆秋晴将师父说过的种种尽数抛于脑后,“啊……要撑不住了……”

“你还没说我这套枪法怎幺样。”

“好……好厉害……我不行了……”

独孤尘见穆秋晴已到极限,干脆将她整个人抱起,手和腰相向而动,每一下都能刺到密洞最深处。

“呀!”穆秋晴忘乎所以地大叫,一口气呼出整个身子便软了下去。

独孤尘并未打算就此结束,他将穆秋晴放在床上,自己俯身压住,立刻开始了第二轮冲锋。

“别……”穆秋晴大惊失色,但后半句话说出口只是一连串的呻吟。

“一百五十一,一百五十二……”独孤尘心里默数许久,总算等到周身舒泰,“一百五十九下,又多了一些。”

穆秋晴可没这幺清醒,她不知自己泄了多少次,身子骨早已软得像泥一样,十余年的内力也无法让她抬起手,仅剩的一丝神智正在被快感渐渐吞噬,九仙寨的一幕霎时间涌上心头。

“相公……”穆秋晴被独孤尘喷出的精液再次推上巅峰,终于昏厥过去。

穆秋晴醒来时天已大亮,独孤尘正在屋里练功,一根竹筷被他舞得虎虎生风,穆秋晴定睛细瞧,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使的这是『临风剑式』!”

“醒了。”独孤尘说着话,动作并没有丝毫迟滞,“你要想学我可以教你。”

“我爹说这套剑法他谁也没传,你怎幺可能会?”

“你爹靠『临风剑式』扬名立万,可曾说过此乃他所创?”

“我爹倒是没有亲口说过。”穆秋晴道,“可若是我爹从别处学来,江湖上何以没有第二个人能使这路剑法?”

“谁说没有第二个?我不是正在练嘛。”独孤尘最后一招打完,将竹筷放回桌上,“我不用剑,但也不想这路剑法失传,所以隔几日便要演练一番。”

“淫贼,你教给我吧。”穆秋晴道,“我要重振『临风剑』的威名。”

“昨夜还一口一个相公,醒转过来便不认了吗?”

穆秋晴俏脸通红道:“等我们成亲了,自然每日都喊你相公。”

“你当真愿意与我成亲吗?”独孤尘道,“还是因为我破了你的身子,你不得不如此?”

“我不讨厌你。”穆秋晴拢了拢披散的头发,“我对谢广志也是这般感觉,可若是没有这些事,我今年本该嫁给他。”

“你在千娇楼的同辈弟子中也算出类拔萃了,何至于选不到称心的夫婿?”

“我十二岁便与谢广志订了亲,那时候我什幺都不懂。”穆秋晴道,“师父说他配得上我,是一门好亲事,我便没了别的念想。”

“怪了,你师父今年三十仍未婚配,怎幺对你的亲事如此上心?”

“师父说她年轻时遇人不淑,自那时起便断了情丝,潜心研究武学之道。”

穆秋晴道,“估计是师父不想让我重蹈覆辙,便替我早早定下了。”

“那你这般跟着我,不怕师父怪罪?”

“反正谢广志已死,我总不能嫁给棺材吧。”穆秋晴道,“不过你要敢负我,我师父定然饶不了你。”

“你师父的武功略胜于我,可她多年来未有进境,显是到了瓶颈。”独孤尘道,“再过个一年半载,你师父就打不过我了。”

“又说我师父坏话!”穆秋晴道,“我师父武功高深莫测,我这些年来不过学了十之一二,我看是你太狂妄了。”

“你方才不是要学『临风剑式』吗?我便与你打个赌。”独孤尘道,“你专心跟我学,最迟一个月,你便能在招式上胜过你师父。”

“我不信,你要怎个赌法?”

“很简单,若是我赢了,你便不许再叫我淫贼。”独孤尘道,“若是我输了,你可以吩咐我做一件事,我定当从命。”

“一个月后正是玉峦派掌门寿辰,我便在那时向师父讨教。”

“当然,可我有两个条件。”独孤尘道,“第一,若是你胜了,只能对外人说是你爹留下的剑谱,不能提及我;第二,这一个月内,你得暂时放下千娇楼里学的剑理,完全按照我说的来练。”

“没问题,你等着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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