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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冷娃第3部分阅读(1 / 2)

开口说出这句爱语,即使他不知对多少女人说过,她还是甘愿将自己给他。

她自己所有的一切,她甘愿全都给他。

只因他说要爱她他要爱她她飞蛾扑火的姿态,撩起熊熊烈火,燃起无非所有的欲望。

得到她的首肯后,再也禁不住被衣料阻隔的不耐,他双手急切地扯开她身上所有碍事的衣服。“你果然有一副完美的身材在医院的时候,天知道每一次抱着你,多么希望可以抚摸你、亲吻你就像现在一样”他赞叹地用双手和双唇,狂野地膜拜她白玉无瑕的身子,全身上下,无一遗漏。

“都依你只要爱我爱我就好”她闭上眼紧紧抱住他,气息破碎地狂乱呢喃,修长的双腿本能地环上他坚实有力的腰。

只要爱她“冷娃”他伏低身子,打算完完全全的爱她。

他要看着她在他身下失控、飞翔

似乎要弥补对她的第一次不挑地点的草率对待,两人在客厅地板上缠绵过后,无非立即将她抱到房里的床上,继续焚烧两人的情欲热焰。

在床上,无非用尽所有的温柔体贴,彻彻底底地又爱了她一次。

江冷娃筋疲力尽,浑身汗湿地俯趴在床上,充满四肢百骸的满足感让她一动也不想动。

她从来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可以拥有这种难以言喻的充实感。

肢体的交缠,也会让彼此的心灵在狂奔的律动中紧密相贴,冲上天堂的那一刻,她强烈地感觉到,她的灵魂正在与人互享,她已经不再是孤单单的一个人。

无非坐起身,靠在床头上,伸手拉起被子,盖住两人裸露的身体。

为了贪看她美丽的背部线条,他只将被子盖到两人腰际上方一些些而已。

“好冷。”她抬起绵软无力的臂膀,想将被子拉高,窝进暖暖的被子里。

“我喜欢看你的背。”无非只肯让她再拉高一点,便制止了她。她大半个光洁的背部毫无遮掩地裸露在他的眼前。

“可是”她抓过一只枕头抱在胸前,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转身向他。

“你的背脊真的很漂亮,洁白又完美,盖起来太可惜了。”他伸出手,指尖爱恋地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抚摸,她忍不住麻痒,冒出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他好玩地干脆将整个大掌贴平在她的裸背上,用自己手心的温度,来回抚平她敏感竖立的毛细孔。

她像只被主人爱抚的猫咪,蜷缩起身子偎着他,舒服地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用沙哑而慵懒的语调漫不经心地开口。

“对了,你叫钧全名呢叫什么”

“我妹妹叫梁雪,我也是单名,一个字。”他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抚着她的背。

“梁、钧”她眨眨有些想睡的眸子。

“聪明的女孩。”他轻笑地称赞。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格格笑出声。

“你在笑什么”他收回手,温柔地拉上被单,覆盖到她肩膀。

“梁钧、梁钧,梁上君子。你父母早就算好了你将来注定要走这一行吗”

她一脸好笑地望着他。无非他那有如猫科动物的矫健身手,在道上赫赫有名。偷窃商业机密更是他最为拿手的工作之一。

不论保全再严密的地方,他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如入无人之境,然后悄声无息地安然而退。

“我有好长一段时间,完全想不起这个父母帮我取的名字。”无非嗓音有些低沉。

“为什么”她有些迷惑地微微抬起头,被子悄悄滑下她圆润的雪白肩头,不自觉地展现性感。“十三年前我出过车祸,后来伤好了,记忆却全没了,于是罗老给了我无非这个名字。”他耸耸肩。

“没有记忆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江冷娃轻声问道。

“很空虚,很可怕。有段时间,什么都抓不住的感觉折磨得我几乎抓狂。”

他的唇畔浮起笑意,却没到达眼里。

“那种感觉很怪。我明明存在这个世界上,却没有人可以帮我证明我的身份来历。有段时间,什么都抓不住的感觉折磨得我几乎抓狂。我开始寻找刺激,迷上生死一瞬间的风险赌注,玩弄性命,希望填满空虚的感觉。虽然从中得到不少高额报酬,手上也不知不觉地染上更多的血腥。”他坦白地对她说出当年心里的恐惧。

“这就是你开始涉入黑道的原因”江冷娃张着美目,神情专注又严肃地看着他。

“渐渐的,我的行为越来越乖张暴戾,道上的人对我又怕又恨。罗老终于看不下去。有一回,他狠狠地把我撵到大街上。他说,他救我回来,不是要让世界上多一个杀人如麻的妖孽。他还说,如果我想再见到我的亲人,最好别再让自己继续造孽。否则的话,难保哪一天我会糊里糊涂错手杀了自己的亲人却不自知。

所以,我几乎不再杀人,改当专门偷取机密资料的贼,或是刺探保全设施的弱点。“无非看着自己的双手,眼底深暗难测。

“后来事实证明,罗老果然是对的。要不是我无意中恢复了记忆,可能早就接下暗杀赵寒疆的委讬,而且会顺手杀掉我的亲妹妹,根本没有你出手的机会。”他苦涩地轻嘲,勉力压抑无法克制的冷颤。

她倒吸一口气,为了他假设的可能性而感到心寒。

“无非”他的痛苦传给了她,她忍不住伸出小手,轻轻滑进他的大掌,和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交握。

无非收拢手指,用力地回握她,几乎弄疼了她,但她不在乎,柔顺地任他的大手包覆住她白嫩的小手。

“罗老曾说你是杀人如麻的妖孽”她将身子蜷缩成一团,将自己更加偎近他结实温暖的身躯。

“罗老说话一向很毒。”他伸臂将她拥住,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漩。

“那么我也是个妖孽吗”她贴靠在他的胸膛上,眼神迷离地低语。

“正好,我们两个可以凑成一对。”他随口答道,大手缓缓地抚着她裸露在被单外头圆润滑腻的肩头。

“我是个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是老师将我养大,教我学会用枪杀人。每杀一个人,我就会很害怕的想,不知道死在我枪下的人,跟我有没有关系想得我几乎崩溃,不敢闻到血的味道,只要一闻到就会作呕。前不久,我发觉自己开枪射击的时候,手竟然不会麻,杀人的时候,也闻不到任何血味。看着血液从人的身体里面冒出来的时候,也不会感到任何的不舒服。我好怕、好怕一心只想着死掉算了。”她紧紧抓着胸前的枕头,用力得指节全部泛白。

“你在怕什么”他低下头环住她,低沉的嗓音熨贴在她的耳边,轻启她长久封闭、不敢与人诉苦的心门。

“我觉得”她嗓音不觉开始颤抖,哽咽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我觉得我好像变成一个怪物。就像罗老说的,我是个妖孽。说不定早就已经杀掉了跟我有血缘的亲人我好害怕、好害怕我到现在甚至还是有点怨恨你当时为什么没有杀了我万一我又得回去杀人你为什么没有杀了我”说到最后,已经语不成声,崩溃落泪。

“不这辈子,我绝不会对你下手。”他郑重的表情,让说出口的话,听起来像极了一句誓言。

她没看到他的表情,只是拚命摇着头,娇小的身子卷裹着被单,半坐在他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他叹了一口气,心疼地将她连人带被一起提抱到他身上,温存地拥住她。

“活着好累好累我真的不想杀人了我不想杀人我不要变成妖孽”她不断反覆地呢喃,泪水像是流不尽,拚命发泄她长年压抑在心头,几乎要化脓、溃烂的恐惧感。

“你不会变成妖孽,相信我。只要有我在,以后,你不想做的事,没有人可以逼你。”他抱着她,轻轻地前后摇着、哄着。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永远也逃脱不了杀手的宿命老师是个很可怕的人没人能够反抗他的”她绝望地将小脸埋进他的胸膛。

“你忘了无非这个名字,连你的老师江鹤,也会忌惮三分”

江冷娃收住了泪,半信半疑地抬起沾水的长眼睫望着他。“真的吗”话语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期盼。

她湿润的脸庞闪着莹白色的光泽,诱得他忍不住低头亲吻这朵令人心怜的带雨梨花。

“我说过,你的命是我的。而我一向习惯用我所有的力量,保护属于我的东西。”他徐徐吻上她的樱唇,再度挑起两人之间火热的欲望。

第五章光天化日之下,在社区小公园的一角,正上演着两造人马抢地盘的流氓剧码无非戴着极酷的墨镜,抿着唇一言不发,冷静地面对五条地头蛇。

但他仅仅做出了环胸、叉腿这两个动作,对方一群人马上狼狈地落败,溃不成军。

虽然对方总共有五个人,人多势众,不过这群占了很久地盘的地头蛇们,一来气势凶不过无非,二来身高也不及人,在无非迫人的恶质气势下,五条蛇自动很没用的立刻一哄而散,不战而逃。

“你吓坏他们了。”江冷娃吸了一口无非刚刚买给她的珍珠奶茶,看着五个跌跌撞撞的背影,喃喃地说道。

“我只是想问问他们,可不可以让我们和他们一起坐摇篮椅而已。怎么知道我还没开口,那几个小鬼头就全跑光了。”无非无辜地说,一面搞下墨镜,用极友善的目光,抱歉地向小孩们的父母点个头。

只有站在他身边的江冷娃才看清楚,他闪动笑意的黑眸底下,露出得逞的光芒。

“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欺负小孩子。”她根本不相信他的无辜。

她好笑地看着五个可怜的小朋友快被无非吓哭的表情,当那五个孩子惊惶地各自躲进父母怀里时,眼底升起一抹羡慕的神色。

无非将她的表情收入眼底,悄悄地握住她的小手。

“来吧反正他们都让出位子来了,咱们就坐下吧”他拉着她坐入摇椅中。原本设计给小孩游玩的公园摇椅,让两个大人一坐,顿时变成了情人卡座,刚好让他们亲密地挨坐在一起。

无非一手环住冷娃的肩,长腿跨踩到对面的座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推动摇椅。

江冷娃则捧着珍珠奶茶,一脸满足地咬着吸管,一口一口啜着,和无非肩并肩坐在摇篮椅上,黑蓝色的发丝随着摇椅的摆动,在她颊边轻轻的晃呀晃。

微风徐徐,吹凉了午后燥湿的热气。

她将头轻轻倚在无非肩上,眼神继续追逐着方才被无非赶跑的小孩,发觉孩子们在大人的安抚下,早已忘了摇椅被抢的惊怕,在一旁沙坑中找到其他的乐趣,重新又玩了起来,他们的父母守在不远处,悠闲地聚在一起交换儿女经。

沙坑旁的花台上,坐着两个穿制服的高中女生,像是正在偷偷分享什么秘密,哈哈格格地吃笑,其中一个长相白净的女孩甚至笑得红透了脸,青春年华毫无遮掩地大力挥扬。

“有朋友的感觉是什么样子”她专注地看着那两个女孩。

“你没有朋友吗”他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江冷娃迟疑了一下,看了看隅隅谈笑的两个女孩,落寞地摇一下头。

“你不是有同伴吗”无非大手爱怜地轻抚她极柔的发丝。

“我们彼此之间很少交谈。每个人接的任务都是机密的,老师严令我们不得泄漏,否则会遭到严厉处罚。久而久之,大家为了避嫌,干脆都不开口说话,免得惹上麻烦。”她的大眼浮起寂寞的色彩。

明明好几个人一起吃饭、训练、休息,却永远都是处于异常诡静的冷漠气氛,整个空气都冻结着。她还记得在年纪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个透明人。

“难怪你总是凉里凉气的,在那种地方长大的小孩根本就不正常。”无非扬起一眉,唇畔勾起轻嘲。

他越来越确定江鹤是个心理变态的家伙。

“你有朋友吗”江冷娃抬头看他。

“当然有,我的世界比你正常。”他低头轻啄她的粉唇。

“有朋友的感觉是什么”她张着好奇的明眸追问。

看着她澄澈的水眸,他的心里一阵不舍。

这么单纯的女孩,怎么适合在变态扭曲的杀手世界生存

“这个问题很难说得完全。我帮你介绍个人,你和她做做朋友,自己去体会做朋友的感觉,你说好不好”沉吟之间,他作了一个决定。

有些事,他也该去解决了。

“你要找谁”他该不会要找他的“红粉知己”吧

她心里有些不安,有些涩意。

“秘、密。”无非扬起唇角,低下头密密地堵住她其他多余的问题

无非坐在赵家的沙发上,对着一脸愕然的梁雪露出温柔的笑意。

“哥哥哥”梁雪怔怔地看着面前一身黑衣,不知何时进到客厅来的无非。

“雪雪。”无非唇畔含着笑意站在她面前,对她微微颔首。

“你怎么进来的”梁雪呆呆地问。

“走进来的。”他回答得很自然。

“可是保全没启动”她迷惑地偏着头。

“不管是哪里,只要我想去,没有我到不了的地方。何况我想来看看惟一的妹妹,有没有让人好好照顾,更加没有任何事物可以挡住我。”他悠闲地说道,一点也没有把赵寒疆为了加强对梁雪的保护,而特地在屋子内外重新装设最先进、最灵敏的保全系统放进眼里。

惊于他先前怎么也不肯和她相认的态度,梁雪的大眼一瞬间蓄满了不敢相信的泪水,保全的问题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哥哥你肯认我了”梁雪哽咽地眨眨眼,一颗晶莹的水珠从眼角滚落,小手伸在半空中,想碰又不敢碰,深怕眼前的景象只是一场梦。一碰,梦就碎了。

“不是我不认你。这十三年来,我已经把自己搞得一身肮脏,我怕你不愿与我这个已经糟糕透顶的哥哥相认。在你眼中,我怕会看到对我的嫌恶和耻辱。”

无非低沉的嗓音,充满浓浓的无奈和伤感。

“不管你变成怎么样,你都是都是我的哥哥啊”梁雪的双手捂住唇,泪眼迷蒙地对他拚命摇头,细柔的鬈发在空中扬动。

“即使找到的是双手血腥、一身罪恶的我,也一样是你的哥哥吗”他神情阴郁地凝视着梁雪的双眸,提醒她看清残酷的事实。

“这些年来我一直以为你死了本来这辈子已没有再见到你的奢望可是,你竟出现了却不肯认我害我好难过好难过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反正你都是哥哥哥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啦”讲到最后,梁雪像个任性的孩子拚命哭,两只小手不停地抹着脸上奔流不止的泪水。

“笨雪雪”无非摇头,轻叹一声,双手缓缓地对她伸展开来。

梁雪呜咽一声,激动地向前投入无非的怀里。

失散十三年的亲兄妹,亲密地倚偎在沙发上。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像是要把十三年来没机会喊出口的一次喊完似的,梁雪将小脸埋在无非的怀里,抱着他一遍又一遍的叫唤。

“雪雪”在她烫热的泪水和紧得不能再紧的拥抱之下,无非终于动容,拒人千里之外的冰雪渐渐融开。

突然,大门猛地被人踹开。

“雪雪你有没有事”赵寒疆在门口狂吼。

梁雪吓了一大跳,霍然在无非怀里坐直,睁大双眼,不明所以地瞪着气急败坏的赵寒疆。

“我我很好啊”她的小手仍抱在无非的腰上,一脸莫名无辜地眨着濡湿的大眼。

“还说很好那个人是谁”看着她满脸泪痕的被抱在黑衣陌生人的怀里,赵寒疆急得差点跳脚。

“寒疆,他是哥哥啦”知道他误会了,梁雪又好气又好笑地骂道。

“你”赵寒疆愣了一下,认出无非的身份,顿时收敛起浑身的防卫。

“来得很快嘛反应还可以,勉强算是及格。雪雪交给你保护,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无非抚着下颚,对赵寒疆赞许地点点头。

“你将我的管家弄昏在花园里,顺便触动保全警讯,只是要测试我的反应够不够快”赵寒疆眯了一下眼睛,没好气的重重坐进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叶伯哥哥,你把老管家叶伯怎么了他年纪大了,禁不起折腾的。”梁雪惊呼一声,双眸担忧地望着无非。

“我只是让他在白玫瑰花圃里休息一会儿,没有伤了他。”无非唇角微微一勾。

“你有没有打算转行到赵氏的保全部门来吧。我相信世界上没有比你更优秀的人才,能够坐镇这个位置。”赵寒疆涩涩地说,语气是又敬又恼。他花了大把银子更新的保全设备,现在看起来一点屁用也没有。

“我考虑。”无非含笑回答,心里却勾动一丝盘算的念头。

赵寒疆的提议无异是对无非提供了一条通往白日、脱离黑暗的生存之门。

“我随时等着你的助阵。”

“哥哥,你要早一点决定喔”梁雪伸出小手扯着无非的手臂,双眼露出期待的光芒。

“你们相认了”赵寒疆看了看梁雪和无非之间亲密的气氛,登时明了了几分。

“是啊,寒疆。哥哥他终于肯认我了。”梁雪绽开灿烂的笑靥,兴奋地紧紧抱着无非。

赵寒疆有些吃味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黏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即使那个男人是她的亲哥哥,他的心里还是冒出一泡又一泡的酸液。

“是吗那太好了”他涩涩地开口,伸出手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坐在他腿上。无非没有阻拦,只是微笑着放开手。

“既然相认了,你就可以点头嫁给我了吧”他瞥了无非一眼,代表向他知会一声了。

之前,梁雪固执地怎么也不肯接受他的求婚,甚至告诉他除非找回她哥哥,她才有点头的一天。

她的愿望,就是哥哥亲自送她出阁。

天知道“无非”这个人神出鬼没,行踪诡密难测,除非他自动现身,否则谁也找不着他,着实让他伤了好一阵子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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