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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10部分阅读(1 / 2)

说完,就见主子咬了一口,轻嚼慢咽,惊讶得他半响闭不上嘴,就因为是大亲手做的,爷连最讨厌吃的东西都吃吗

赫云神色自若地连吃了两个包子,才问:“府中有何事”

喜来忙收回神回话:“今日一早亲家太太就使人回去传来了马车,跟亲家小姐回郁府了。亲家太太和亲家小姐看着极憔悴,亲家太太的头发脱了大半,快成秃子了。”

见主子眼睛望过来,喜来忙解释:“小的没瞧见,可留芳居的串儿瞧见了,千真万确。”

赫云微微点头:“串儿”星眸微眯,唇角抿紧,隐隐有丝不快。

喜来的脸顿时红了,他察觉主子想了解与大有关的事,多事解释了一句,哪知道将自己的私情给供了出来。在侯府里,是不允许小厮丫头们私下授受的。

喜来这厢悔得肠子都青了,却不知道赫云重复串儿的名字,不过是因为想到串儿的确是留芳居的丫头,那么所说的王夫人头发快脱光之事就是真的了,也必是小妻子动的手脚,自己以往表明了态度会帮她,她还要瞒下一桩。思及此,赫云心中便有些发堵。

同样发堵的还有甘夫人。

甘夫人身为侯府的当家主母,府中的大事小事多半逃不过她的眼睛,尽管王夫人因为心虚没将闹鬼一事宣扬出去,但甘夫人还是知道了,猜测着多半是郁心兰干的,便加油添醋地汇报给侯爷听,给郁心兰定了个目无尊长、妄为逾矩的罪名。

定远候却一点也不大好,昨晚多吃了碗饭,加上夜里抖被子冻了胃,这才有些不舒服罢了。

锦儿还是有些不放心,唠念着要去请太医,被郁心兰制止了。

主仆三人边说边走,谁也没多瞧路边洒扫的几个婆子一眼,可这几个婆子却将她们三人的话听了去,一个个露出深思的神情。

饭后歇了午,二才过来请郁心兰,两人同乘一辆马车,直奔京城最大的兵器行尚风轩而去。

一路上,郁心兰不停地摇扇子,心里嘀咕,侯府难道缺马车吗居然要两位少挤在一辆车里这二时不时瞄一眼是什么意思

这时二正偷瞄过来,被郁心兰捉个正着,赶紧笑道:“就快到了,嫂嫂一会仔细挑选,不要也没什么,那点子定金就当我赔了。”

说这话还不就是想她买下郁心兰暗暗好笑,那天偷听到郁玫说“只要她出侯府就好办”今天二这般鼓动着她出府,怕是跟郁玫合谋好了吧

发现了陷阱,理应躲开一些,不过她这人好奇心重,又想着躲过这一次躲不过下一次,不如去看看,兴许还能绝地反击。

尚风轩很快就到了,随行的小厮、侍卫将闲杂人等赶开,尚风轩的陈掌柜请两位上上雅间,极有眼色的不让伙计靠近,亲自捧来了三只宽大且长的扁匣进来,打开看,正是三张乌鞘金弦的角弓。

陈掌柜一一介绍了选材、特性及制作大师后,感叹道:“如今犀牛角涨了一倍不止,可当时与二说好了三张弓一万两银子,咱们商行最重信誉,仍是按原价吧。”

二露出一个笑容:“难为你们了,不过我是两个月前下的定金,你们也当是两个月前进的材料,只是少赚些而已。”

陈掌柜陪笑道:“也是,也是。”

两人唱了半响双簧,郁心兰却只是喝着茶,发觉这两人都看向她,才慢吞吞地道:“不过是镶了几颗宝石,当不得特别二字。”

陈掌柜差点没被气晕过去,拿起一张弓强调道:“这可是韦大师亲手制的,他已几年不制弓了,这一张弓就能卖五千两银子。”

郁心兰放下茶杯,拿帕子抹了抹嘴,淡笑:“那不就妨碍贵店赚钱了,把我二弟妹的定金退了吧。”

二没想到她会拒绝得这么干脆,连价都不还一下。

十二皇子最讨厌弓箭,二和甘夫人商量好了,让郁心兰花大价钱买几张弓回去,却又送不得人,少不得会被侯爷嫌弃,断了让其分管内务的念头若想二爷继承爵位,这内院的权就得先抓在甘夫人这房的手里。

二正想着如何不露痕迹地劝说两句,郁心兰已经不耐烦地站起身,作势要走了,并催促陈掌柜还定金。

陈掌柜看着二,目光绝不友善:“还请二拿出定金单子来。”

二一脸尴尬,表示自己忘了带,一会儿让小厮送过来。

郁心兰懒得继续看这两人演戏,率先出了雅间,到一楼店面的时候,却看中了一副钢制的弹弓,笑道:“我倒觉得这个特别。”

陈掌柜要笑不笑地道:“这是寻常百姓家孩童的玩意儿,不过五两银子一套,怎么能做寿礼”

郁心兰却道:“寻常百姓玩的玩意儿,皇子才会觉得新鲜。”说罢吩咐芜儿付了五两银子,让伙计包好,交给锦儿吩咐道:“让贺尘送你去京畿营,给大爷瞧瞧合不合用。”

说着飞快地将手中的帕子塞到锦儿手中,极轻地吩咐:“查下帕子上的茶水里有什么。”

二没办好差有些心神不属,店里的伙计不敢拢侯府女眷的边,谁也没注意到郁心兰的小动作。锦儿领了命,跟着贺尘走了。

二忽然悄声说要去净房,请郁心兰等她一下,带着一套匆匆去后院。

郁心兰的水眸眯了眯,陷阱不会在这里等着她吧扫了一眼店外守着的几名侍卫,又觉得不太可能,还是刚才那杯味道有点不对茶水有问题,反正她一点没喝,都吐在帕子上了,就是不知能不能验出什么来,毒药应该不至于,这也太明显了,那会是什么呢

正思量到要紧处,一道难掩惊喜的男声唤到:“郁姑娘。”

伴随着唤声,一名青衫男子一脸惊喜地腾腾冲下楼来,跑到郁心兰面前几步处,拱手施礼,嘴里热络道:“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了郁姑娘,不知姑娘和令弟别来无恙”

令弟郁心兰打量了一眼来人,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身书生装扮,或许是荣镇来京赶考的举子

弟弟郁心瑞在京里念的是童子学,她一个人也不认识,倒是荣镇小地方,规矩没京里严苛,弟弟常邀些同窗回家温习功课,温氏和郁心兰都见过,还留过饭,只是此人她脑子里没印象,恐怕认识的是以前的郁心兰。

那人还在问郁心瑞的学问如何,不知可否去府上拜会等等,言辞间极有礼仪,但看向她的目光却十分令人遐想。

郁心兰恼道:“请叫我赫云。”随即瞪了芜儿一眼,芜儿后知后觉地上前半步,挡住那人直视过来的目光。

“咦”二不知何时出现,惊讶地轻哼,她身边的丁香立即挡在身前。

那少年书生似乎这时才发现郁心兰梳的是妇人髻,装扮贵气,店外还有小厮、侍卫服侍,当下白了脸色,深深一揖:“在下唐突了。”

郁心兰忽视二看过来到寻眼光,沉声道:“你既是心瑞的同窗,一会我差人带你去童子学,他这会儿还没下学。”

少年书生又施了礼,跟着郁心兰指定的侍卫走了。

二进前两步,笑问:“嫂嫂,这位是”

郁心兰冷笑着看向陈掌柜:“这要问陈掌柜,侍卫没告诉你要清场吗怎么店里还会有生人”

陈掌柜冷汗直流:“这这,黄公子是老板的亲戚,早就在楼上了,是我疏忽了,请大原谅则个。”

郁心兰冷冷地盯着他不说话,这年代的好女人多跟陌生男人说句话都是罪过,可这里店门大开,她身边有丫鬟,门外有侍卫,并拿不到她什么错处,只怕没这么简单。

二忙过来打圆场:“罢了,既是令弟的同窗,也没有什么,咱们回府吧。”

郁心兰这才收回目光,乘车回府,却没想到在二门出见到了赫云。

几天不见了,这会子忽然见到,郁心兰只觉得满心欢喜,忙上前福了福。赫云看着她的眸光温柔带笑,转向上前来见礼的二时,却倏然变冷。

“我去书房给父亲请安,你一起去吗”

“自然是要去的。”

知道公爹下朝了,当媳妇的没有不去请安的道理,所以二也跟着一起来了。

侯爷的心情似乎极好,问了儿子几句后,看向两位媳妇,“你们出府了”

郁心兰忙将去挑选送十二皇子寿礼的事说了,二似乎有些坐不住,因为郁心兰强调弓是她定的。

赫云蹙眉道:“十二皇子臂力小,最讨厌拉弓了,你没买最好,只是二弟妹怎么也不问过大娘的意思便私自下定”

二小心地瞧了眼侯爷的脸色,惶恐至极,“是我鲁莽了,不过,我是用自己的银子定下的,也可以退。”

谁能告诉她,原本要算计郁心兰的事,最后怎么算计到了自己头上

正文五十四

二铁青着脸回到静念园,二爷赫云策心情极差,见到妻子这幅模样,更觉晦气,喝道:“哭丧着脸给谁看呢”

二吓了一跳,忙挤出笑容凑过去:“我这不是刚被父亲呵斥了几句”

话没说完,二爷便狐疑地打断她:“父亲呵斥你做什么你犯了什么事”

也不怪他生疑,定远侯掌管八十万兵马,每日里军务多得忙不完,从来不管内宅的事,即便是亲眼看到媳妇、小妾们犯了事,也只会提点甘夫人,要甘夫人去处罚。

二也觉得自己运气背,将事情源源本本说了,二爷直骂她没脑子,“这种事怎么不让三弟妹去就算嫂子买下那弓,父亲若知道是你带她去的,能不怪罪到你头上来你怎么就那么喜欢被老三媳妇拿着当枪使”

“父亲以前从来不管这种事,弓买好了也是母亲拿去给父亲看,自然是母亲说什么就是什么,母亲又怎会说出我来”二委屈地道。主意是三出的,她就是怕功劳全被三抢走才特意去的。

二爷虽觉得这回可以归为媳妇命背,赶上父亲亲自过问了,可少不得还要训斥几句:“你离三媳妇远点,你不是她的对手,别忘了世子之位还没定,咱们玥国是立贤不立长的,老三媳妇出的主意,肯定是对老三有利的。”想到刚得知道的事儿,更怒:“父亲竟将那么好的差使派给大哥,明明是我管辖之事,那可是大功一件”

二惊讶:“父亲怎么忽然偏心大哥了”

二爷不耐烦地挥挥手,赶苍蝇一样挥开她,“父亲只是给我们几兄弟均等的机会,你别拖我后腿就行。”

二想起一件事,俯首耳语,二爷惊道:“大嫂有身孕了”

静思园内

郁心兰正给赫云赔不是。

赫云听说小妻子和二弟妹出门挑兵器,特意赶回来,就怕她吃亏,郁心兰心下感动,笑盈盈地道谢,赫云却凉飕飕地丢出一句:“谢倒不必,只要你别有事瞒着我就行。”

意有所栺啊

郁心兰深刻地自我反省,应该是王夫人脱发那事儿,忙主动交待,只是让王夫人吃了两种相克的食品,停吃后就会慢慢长回来的。

赫云闻言暗松了一口气,他原担心郁心兰使人去外面买了什么药,容易留下蛛丝马迹,总得想法子替她抹去,现在倒不必了,却仍对她的隐瞒有些介怀,冷着脸瞥她一眼,自顾自地拿出本书看。

郁心兰再深刻反省,将今日在尚风轩遇见弟弟往日同窗黄公子一事坦白了,解释道:“我早不记得他了,听他问起心瑞,便让人带了他去。”顿了顿,又恼怒道:“只是府里的小厮侍卫,明见凭空出来一个人,竟无一人上前来,二恰好赶在那时候办事去了。”

她眨了眨眼,不知道这样说,他听明白了没有。

赫云眼中闪过一片冰寒,沉声道:“改日我会处置他们,你别管了。”

这便是要寻借口处置那些小厮和侍卫了,以这件事来处罚,怕他们私下传什么难听的话,这既是护住了郁心兰,也为她出了口气。

郁心兰见几件事情坦白出去,他也不恼,难得他既不愚孝,处事也不拘于俗礼,心下对他的好感又多了一层,就下意识地往他身边挪了挪。

赫云察觉到妻子的小动作,眸光顿时柔和了许多,叮嘱她道:“若有什么为难之事,就派人到京畿营来寻我,帕子上的茶水查不出来的,你日后饮食主意些,有父亲在,谅她们也不敢做什么太出格的事。”

顿了顿,他伸手抬起郁心兰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府里的东西不必去争,我自会努力上进,求个封妻荫子的。”

“嗯。”郁心兰羞涩的垂眸应承,心中却叹道,有些人就喜欢以己度人,自己想抢的东西,就以为别人也会抢,再让也没用,他根本不会相信。

要说她跟甘夫人、二她们有什么过节呢无非就是她们不想让赫云继承侯府的一切罢了。不过甘夫人有两个儿子,都已成家立室,这一碗水可不好端平。或者,让二爷、三爷自己斗去

正想着,锦儿在门外禀道:“大,厨房送汤盅过来了,您要端进来吗”

“端进来。”郁心兰应了一声,朝丈夫笑道:“你刚不是说饿了吗”

侯府有少食多餐的好习惯,两次正餐之间,大厨房都会给各位主子送上一份汤点。因今日赫云突然回府,厨房不知道,仍只送了郁心兰的份例。

郁心兰本不喜欢大热天的吃补汤,便吩咐锦儿只盛给大爷。

端着托盘进来的巧儿一听这话,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端出笑容劝道:“,这是鸡丝干贝汤,滋阴补血,女人吃了最好的,还是您吃吧,婢子马上去厨房再传一份大爷道点来。”

郁心兰道:“不必了外头太阳毒着呢,何必跑来跑去。”

锦儿素知她的喜好,便转身去多宝格取那套粉彩缠枝牡丹的碗筷。郁心兰将针线篓子放在炕桌上,没法放托盘,巧儿忙又转头往小圆桌去。

“啊呀”

巧儿转得过急,与锦儿撞在一起,托盘里的盅摔在地上,汤水溅了一屋。

赫云眸光一寒,拂袖大步走了出去。巧儿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口地道:“婢子该死婢子该死”

郁心兰没有理她,吩咐锦儿收拾干净,追着丈夫去了书房。

赫云坐在太师椅上,手中玩着一枚飞镖,面容冷峻,眼神阴沉地可怕。听到她走进,眼也不抬地道:“将那盅汤水留些交给贺尘。”

郁心兰抿唇一笑:“我已经暗中吩咐锦儿了。”

赫云微讶的地看着妻子。他是习武之人,眼神锐利,看得出巧儿是故意撞向锦儿的,她也发现了么

郁心兰笑着指指外面的日头:“巧儿最喜欢躲懒,偏偏去厨房传饭的事儿干得起劲,多晒都抢着去。”

赫云闻言眯了眯眼,片刻后方道:“你慢慢查,我留贺尘在这里助你,一切待我回府再说。”

郁心兰笑着应了,赫云想在书房歇一下,她便回了正房。

巧儿仍跪着,哭得两眼通红,见到郁心兰便哭求:“求饶恕婢子这一回。”

郁心兰在美人榻上坐下,和蔼地笑:“你跟了我也有段日子了,何时见过我为这等事罚人快起来吧,妆都花了,回屋洗洗去。”

巧儿磕了三个头,千恩万谢地走了。

汤水泼湿了地面,香味还漫在屋中,嫁进来一个月,汤水可没少喝,不知哪些加了料哪些没加料,是王夫人、郁玫的意思,还是侯府哪一位的意思。

郁心兰胡乱想了会子,最后决定等查出汤水里加了什么,再来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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