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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11部分阅读(2 / 2)

若真是在套话,说明三也掺了一脚,只怕还有三弟

郁心兰迟疑了片刻,还是将心中的怀疑告知了丈夫,不论他信不信,总要让他有所防备才好,毕竟断了人家一条财路,人为财死啊

正文六十章

过了两日,赫云的升调令和皇上的赏赐果然下来了,圣旨还是十四皇子亲自来宣的,顺道在定远侯府蹭了两餐饭。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位大神,赫云便从一堆御赐物品中找出一个淡青色盒子,拿给郁心兰,告诉她这是伤药,又让贺尘去请了于大夫,连夜去郁府。

为郁心瑞诊治完后,于大夫向赫云拍着保证,“有这个御赐圣药,令舅弟必定能恢复如初。”

郁心兰终于真正放下心,拉着郁心瑞安慰一番,又去看望了温姨娘,这才跟着赫云回府。

“我先去东书房找父亲商量事情。”到了二门,赫云就道。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郁心兰一半感动,一半忐忑。感动他体贴知道自己有话要单独问紫菱,忐忑他的敏锐与高深真实做什么都瞒不过他啊。

其实也不是一定要瞒着他。只是自己已经算是赫云家的人,郁府那边再怎么闹腾也是郁府的家事,而自己这回设计的又是当家主母,在这个年代叫大不孝。

这样的事,在还没摸清他脾气性情的情况下,怎么敢告诉他

回到静思园,郁心兰便更衣梳洗后,令锦儿带丫鬟们退出去,留下紫菱问话。紫菱就将自己是怎么禀明郁老太太的话,一五一十回了。郁心兰听后很满意。

原本那晚推断出真相后,她就想写信给父亲,告王夫人一状的,可一想到王夫人是丞相之女,父亲又极重脸面,即使知道王夫人谋害庶子,也不可能休妻,最多就是禁足,加之郁玫已经参加征选,若是被宫里留了牌,连禁足都不可能了。

所以想来想去,唯有往歧路上引,突出王夫人夜半私会青衣卫青衣卫总是男的吧就算没有私情,也是给父亲戴了半边绿帽子。只是这些话,只能老祖宗去说。

紫菱禀完后,见大蹙着眉,神思不知飘去了何方,略一思索,便知原因,微笑着努力安慰:“为人子女的算计嫡母的确不对,但也得分个是非曲直。郁老爷只有两个庶子,王夫人还处心积虑得祸害,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王夫人这是在绝郁家的香火啊,大将此事禀明老祖宗是对的。再者以王夫人这般的心肠,确实不能担当主母一职,也得让老爷早作安排。”

郁心兰笑了笑,心道,我不是因为这“不孝”之举有何愧疚,我只是不知该怎么跟说,不知道摆出这些理由后,他能不能心无芥蒂。

待赫云回屋后,郁心兰拐弯抹角的说了,他也只是“嗯”了一声,便称“乏了,歇息吧”。郁心兰最终也没弄懂,他到底是介意还是不介意,不过看神情,倒真是只有困意,再无其它。

第二天,郁心兰便听说王夫人得了重病,被郁老爷送去祖籍宁远的庄子上疗养。

这一下,姨娘和弟弟才算是真的安全了。

没几天,又听到郁玫被宫里留了牌,月底就要入宫。这算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甘夫人和长公主都另外拿了礼品,让郁心兰送给郁玫贺喜。

来到郁府的玫院时,堂屋里已经被各路名门千金给挤得满满当当,大多数都巴结着郁玫说奉承话儿,也有算不溜私下嘀咕“又不一定会是皇子妃,还可能被指到哪个宗亲家去的。”

郁心兰走上台阶,红鲤便扬声道:“四姑来了。”

主座上的郁玫立即丢下一众宾客,亲自迎出来,亲热地挽了她的手笑道:“妹妹今日难得回次门,今日无论怎样也要多陪陪我,怕日后咱们姐妹俩难得这样聚了”说罢戚然,好像马上就要成为皇妃,宫院深深几许了一般,“可恨妹妹还没有诰命,不然也能多聚聚。”

郁心兰微晒,面上却笑道:“三姐姐快别伤感。这次十二皇子、十三皇子、十四皇子同时选妃,姐姐无论许给谁,都是郁家的荣耀,是大喜事讶。十二皇子、十三皇子都已分府,总能相聚,若是许到宗亲家,那还可以时常串门子呢。”添堵谁不会讶偏不祝福你许给十四皇子。

郁玫的笑容僵了一僵,随即又恢复一派高贵典雅,热络地张罗郁心兰的座位,之后无论怎么与他人谈笑,都没忘了照拂她。

留牌是喜事,但没最终定下来,日后也有可能半途被送出宫,因而郁家并没有准备宴席,大伙儿聊了会子,又都各自回府。

郁玫亲亲热热地挽着郁心兰的手,一直送到二门,待马车远得看不见了,秀美明眸中才流露出一丝寒光,死丫头,敢算计母亲,你等着瞧

马车摇晃中,郁心兰感觉不出一丝暑热,反而从心底里发寒。

从头至尾,自始自终,郁玫都在笑,笑得亲切热络,没有半分勉强。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郁心兰忽地又想到了三,那天圣旨下来的时候,她还微笑着对自己说恭喜,“兴许明年开春的时候,大哥就能为嫂子请封诰命了。”神态是那般的真诚,可高家很可能会举家被罢官了啊,朝野上下都传遍了,皇上要整肃军纪,这次盗卖军粮一案的一干嫌犯,都会被重罚。

三真的就这么明事理,半点也不记恨吗

郁心兰摇了摇头,先将这些烦心事丢到一旁,跟培养好感情再说。

赫云是四品内廷带刀侍卫,皇上恩准他先治腿疾,所以这段时间他没在宫里听差。还是那天明子期解释一番,郁心兰才知道,六年前赫云被重打六十大板投入天牢,腿骨断了,但因皇上没说话让治,便没人敢让太医去治。他只好自己接了骨,用腰带绑住,但没有板子固定住,又无人服侍,这才落下个残疾。

现在皇上发话让治腿疾和面上的伤疤,他终于可以请人来治了。骨头错接了六年,早就长出一小截不应当长的骨刺,于大夫割开皮肉,磨去骨刺,再接骨缝合。

没有麻药的啊郁心兰在一旁看着都吓白了唇,紧张得汗湿了里衣,可赫云却只是出了一身冷汗,神情一如往常的冷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这样的男子,真是让她又敬佩又雄。

正文六十一章

思绪纷飞间,马车已驶入二门,郁心兰换上内院行走的青幄小油车,很快便到了静思园。进院子,正看见锦儿端着碗药汁,从西厢那边走过来,郁心兰问,“是你看的火吗”

锦儿忙回道:“是婢子看的火,一步也没离。”

不怪她多心啊,这药没让大厨房煎,而是放在静思园的茶水房里煎,还只信得过锦儿和紫菱两个。

郁心兰又问大爷上午的作息,有没有换药,锦儿细细禀了,两人一前一后步入内室。

“好些了吗伤口还疼吗”郁心兰不及更衣,先问的病情,亲自端过药碗,摸着碗壁试了试温度,才递给他。

虽然是用的御赐伤药,但天气太热,伤口还是有些发炎,昨晚赫云还发了热,郁心兰和锦儿主仆几个一整晚不停用冰块融了水,给他敷额头,才压了下来。许是看到小妻子堪比兔子的红眼睛,心里觉得愧疚,赫云终于没再逞能不喝药。天知道他有多怕喝那苦巴巴的药汁,当然,这是不能说出去的,太没男子气概。

郁心兰见他喝了药,才去梳洗更衣,昨晚没休息,脸上就显出几分疲倦。

赫云瞧了一眼自己身边的空位,道:“躺下歇歇。”

几个丫头有些忍俊不禁,忙垂头掩饰,郁心兰忍不住血气上涌,染红了俏脸。软榻能有多大,这一躺下去,两人不的挤成一团她忙道:“我去床上歇会,不打扰你看书了。”

赫云瞥了她一眼,慢悠悠地道:“躺这儿也不打扰。”

当着丫鬟的面郁心兰的脸更红了,决定不理他,抬腿往床边走。

“把被褥、席子、床板都拿出去晒一晒。”赫云看着手中的兵书,头也不抬的吩咐。

芜儿、锦儿几个面面相觑,而后心有灵犀的抿唇一笑,一个出门叫人帮忙,另两个利落地抢在郁心兰之前,飞快的卷起铺盖,芜儿叫了千夏、千荷进来,每人抬块床板出去,转瞬间,那张金丝楠木雕花拔步床就只剩下了一个架子,房间里也只有小夫妻俩,安静得心慌。

郁心兰恨得跺了几脚,想骂丫鬟们几句,可她也知道,这是个与现代完全不同的时代,夫妻夫妻,先是夫再是妻,在这个房里有话语权的,先是赫云,后才是她,丫鬟们听大爷的吩咐,并没有错。

气呼呼地瞪了赫云半响,他一直专注于手中的书本,连余光都没有给她一个。原是想硬撑着做针线,可到底挡不住乏念,郁心兰只好一步一蹭到榻边,侧着身子尽量不挨着他躺下。

赫云还是没动,郁心兰绷了一会气,渐渐放下心防,困意上涌,转瞬就睡着了。

听到身边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赫云才放下手中的书,蒋目光投注在身边这张娇俏的芙蓉面上。光滑细腻如白瓷的肌肤,脸颊间带着淡淡的粉色,如同一般,盈满春水的眸子紧闭着,只能看到长而浓密的睫羽,挺直的鼻梁下,的嫣唇如初蕊般。

赫云眸光暗了暗,不由自主地伸出食指,在那初蕊般的唇瓣上来回摩梭,指腹下充满饱满的触感,令他嗓子不觉干渴起来。

可是,不行小妻子对他并未敞开心扉,在为数不多的几次揽抱中,他都能敏锐的察觉她总是身子一僵,再慢慢的放柔。

她与一般的名门千金不同,她有自己的主张,行事也不拘于常理。这是他欣赏她的地方,可也让他无法象别的男子那样,理所当然的认为妻子应当顺从于自己。

可他呢,也许是觉得身为丈夫理所当然应当保护妻子,敬爱妻子,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听她那南方特有叼糯的声音,喜欢看她嫣然一笑时,眼里流转的俏皮光芒,喜欢她叮嘱丫头们认真煎药透露出的对自己的关心

赫云想着自己至少要在家中修养一两个月,不如等十二皇子生辰后,让她陪着自己去庄子上住些时日,没有外人和琐事打搅,对夫妻感情也有益。

赫云拿定主意,便心情轻松瞪下来,搂着小妻子歇了会,才叫人摆饭。

过了三日便是十二皇子的生辰,各府的大人都携眷前往十二皇子府恭贺。

郁玫和郁琳同乘一辆马车,跟父亲一起出发。

郁玫打量了一眼外面,确认无人了,才压低声音无数次叮嘱五妹,“一会儿记得分寸,太凶了她不会跟你走,太软了她也不会若她推拒,你按我教的说,可千万别在大厅广众之下发脾气。”

这个五妹,有些小心计,可惜被宠得有些娇纵,怎么也管不住自己的脾气。

郁琳嘟起小嘴,不高兴地道:“三姐你太看不起人了,为了给母亲出口气,什么我都能忍。”

不是出口气就算了,必须让那个丫头翻不了身

郁玫又将计划细细地滤了一遍,觉得无甚纰漏,淡淡一笑,不但要兰丫头无法翻身,还得定下十四皇子妃的身份,日后才好向皇后娘娘求个恩典,将母亲接回京来。

哼居然将母亲打发到宁远,一年半载的不打算接回来,父亲真是好狠的心,这不是宠妾灭妻么

思量间,马车已经到了十二皇子府的二门,郁玫扶着红鲤的手下了车,同时到达的几府女眷中,就有定远侯府的女眷。

郁心兰一身淡蓝色遍地撒花云罗直褙,下着湛蓝色月华裙,层层叠叠,衬得她眉目如画,飘渺如仙。

郁玫并没象几日前那般热络,只是端庄又优雅的轻笑额首,然后随着女官步入后院。

十二皇子尚无正妃,皇上便恩准其生母刘贵妃来府,为儿子庆生辰。

主院正堂里已是宾客满棚,郁家几姐妹没有诰命,只在大堂外的走廊处给刘贵妃磕头请安,便由女官引着到西花厅小坐。

郁玫郁琳忙着跟贵妇贵女们攀谈,直至午宴后都相安无事。

春困秋乏,贵族女子一般秋日午后都要歇午,皇子府里给女宾们安排了软榻,不想歇午的,也可以打叶子牌、马吊消遣。甘夫人牌瘾极大,二、三自是相陪,长公主被刘贵妃拉着说家常,郁心兰便独自一人随宫女翠娥去西厢房休息。

走至半路,郁琳忽的从后头追上来,瞪圆了眼睛怒道:“跟我来,有话问你。”说罢便朝岔路走去。

郁心兰挑眉一笑,心下了然,跟翠娥交代了一声,便随着郁琳七拐八拐,穿过了一道垂花门,进了一间小厢房。

郁琳往房内走了几步,站定后便开始破口大骂,到底是有教养的千金小姐,翻来复去不过是“小妇养的贱婢”“如此不孝”之类。

郁心兰不痛不痒地听着,眼角余光察觉背后有道影子正悄悄靠近,而郁琳怒火磅礴的明眸里飞速划过一道诡异又得意的光。

想玩花样郁心兰暗自冷笑,眼泪汪汪的朝郁琳靠近几步,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样子墙边的青色落地花瓶印出身后之人扬起了手中的器皿。

郁心兰利落的旋身避开。

“哗啦”

一大瓶五颜六色的印泼了郁琳一身,俏丽的脸上也有不少。红杏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嗦着道:“小小姐”

印染水有刺发生。

卫嬷嬷冷淡地笑道:“娘娘在等着您呢。”

郁心兰只得迈进了小厅,立时有个人朝她喊道:“是她,小姐死前就是跟这位在一起。”

死难道郁琳死了

第六十二章

郁琳怎么会死就算十二皇子觉得被算计了,心里不痛快,给她个名份还是很容易的,不过是后院多个人而已,莫非郁琳觉得在心上人泰小王爷见面前失了尊严,因而自尽

郁心兰一面飞快转着念头,一面恭恭敬敬地朝主位上的刘贵妃行大礼,一面大量刚才说话的那名宫女不认识。

刘贵妃生得圆圆满满,一脸福相,不动声色地将郁心兰的表情看了个透澈,良久才道:“平身。”

“谢娘娘。”郁心兰优雅地起身,既不辩解也不提问,只是从容淡笑站在堂中央。

刘贵妃的眼里露出几许赞赏之意,旋即又变得深幽莫测,她端容问道:“你跟御史李大人的七小姐很熟么”

李清芳郁心兰立即回答:“外子的起复宴上,臣妇才认识的李小姐,今日不过是第二次见面,只在西花厅时闲聊了几句,并未单独见面。”

刘贵妃笑得高深,“没单独见面明珠说看见李小姐死前是跟你在一起。明珠,你再把之前的话说一遍。”

明珠口齿伶俐、声音清脆。“婢子送何小姐李小姐去客房歇午,何小姐去休息了,李小姐却说不困,想散散心,婢子便带李小姐去小池塘看荷花。然后这位奶奶便过来了,说有事要与李小姐谈,要婢子自去忙,婢子便告退了。后来快开戏前,婢子还没见到李小姐,一路寻到小池塘,才发现李小姐她”说到这儿打了个寒颤,“淹死了。”

郁心兰一直垂眸静听,待明珠说完,才转眸看向明珠。对上这道目光,明珠生生打了一个寒颤,忙低头握拳,忍住心里的惊慌。

郁心兰淡淡一笑,向刘贵妃福了福,一字一句慢慢辩驳,“回娘娘,臣妇是由翠娥服侍歇午的,去客房之前,还被五妹唤去一旁,聊了半个时辰,之后才去客房,这些翠娥都能作证。”

刘贵妃便吩咐宣翠娥和郁琳来问话。

翠娥已换了身衣裳-虽然宫女的服饰是统一的,但这条裙子的下摆没有淤泥。

翠娥三叩首后,开始回答刘贵妃的问话,只字没提郁琳,说自己一路送赫云大奶奶去客房,然后又去主院听差。

郁心兰眸光闪了闪,面对刘贵妃的疑问,从容笑道:“待五br&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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