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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31部分阅读(1 / 2)

,内室里有什么动静,怕被暖阁里的人听到。虽说天色不亮了,可也没信夜,若是被二奶奶知道主子们正在欢好,怕又有得闲言闲语出来。

芜儿心中着急,面上却是不显,身子也不避让,只是笑道:“对不住二奶奶,今日暖阁却不方便进去,不如婢子带您去西暖阁坐一坐可好婢子马上让人准备火盆。”

见芜这般说道,二奶奶更认定了心中所测,白日宣滛若是让刘御史或周御史知道了,少不得又会上折斥责。

于是和气地道:“每个院子的炭都是定例的,不好让你们奶奶破费,我就在这东暖阁好了。”有心要芜儿让开,可这里到底是静思园,芜儿是大奶奶的丫头,她也不好呵斥,只得绕行。

芜儿到底不敢强拦,急得跟在后面,二奶奶刚要进东暖阁,正遇上紫菱带着锦儿跑出来,手里的簸箕平举得老远。二奶奶冷不丁一眼瞧见里面躺着两只老鼠血乎乎的尸体,骇得往后一缩,“这是干什么”

锦儿道:“大概是天冷,暖阁里跑进了几只老鼠。”说着将老鼠丢在地上,返身进去。

紫菱歉意地解释,“还有好几只,要慢慢抓。”

二奶奶是习过武的,但女人天生怕老鼠蟑螂,她也不敢再硬往里闯,只好到西暖阁等着。

两刻钟后,芜儿来请她,郁心兰歪在短炕上看书,见到她进来,便笑道:“对不住,刚回来,让二弟妹久等了。”

面色红润,肌肤如玉,眉眼间媚态横生一瞧就是刚承雨露的样子。二奶奶恨得咬牙,可又没亲眼见着,只得作罢,笑道:“是外祖母让我送个人来给大嫂用用。”

她身后的那名婆子忙上前两步,跪下行了一个大礼,“老妇人给大奶奶请安。”

二奶奶解释道:“这位是马婆婆。”又压低声音附耳道:“马婆婆是京城出句的送子婆婆,她有祖传秘方,保证一举得男,外祖母特意寻了来,帮我们几个养养,我们寻思着,长幼有序,自然要从大嫂这里开始。”

药方什么的,可以请大夫看,不怕作假,换成旁的人,只怕就会动心了,好歹试上一试。郁心兰却不为所动,笑着推辞,“二弟妹一心想生长孙,还是二弟妹领回去吧,我这儿用不着。”

二奶奶笑容僵硬,“大嫂不会以为外祖母是想害你吧要害,哪会直接送人来”

郁心兰忙道:“二弟妹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怀疑甘老夫人的好意只是我想着,你和三弟妹都没有生儿子的,不如先让给你们,好歹我进门才半年多,你们进门都几年了。”

再说下去就真没脸了。

恰好芜儿过来问是否摆饭,二奶奶忙带着马婆子告辞了。

赫云连城这才从内室出来,挑眉问,“甘老夫人是什么意思”

“假装关心呗。”郁心兰随口一答,没证据前什么都不好说,反正只要连城心中有数就成,甘老夫人,还是得防着点。

晚上睡前,赫云连城将那颗雕坏的珠子放入小妻子手心,“这朵雕得比别的都好。”有吃醋的印记

郁心兰嗔了他一眼,红着脸将珠子收好。入睡时习惯性地窝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道:“你身上的寒梅香真好闻。”

赫云连城失笑,“胡说,我从来不熏香。”

郁心兰皱着眉在他怀里嗅了两下,还想争两句,可惜困意上涌,转眼就入睡了。

第二日天色大亮了,锦儿和芜儿等人等在寝房外面,许久没听到里面传唤。巧儿低声问,“今日是十五,要给甘老夫人和侯爷、长公主、甘夫人请安的,是不是去唤主子起来”

紫菱摇了摇头道:“还有点时间,再等等。”

这时听到大爷的声音道:“来人。”

紫菱忙进去,一会儿又红着脸出来,吩咐道:“要热水。”看了眼锦儿手中的小水盆,“不够,让婆子提两桶来。”

收拾妥当请完安,郁心瑞便到了。郁心兰忙将弟弟让入暖阁,使人上了茶水、果子和点心,打发锦儿守在门口,向他问起了黄庭的事。

郁心瑞跟黄庭还有联系,一项项说来,“黄大哥人挺豪爽的,原本请爹爹看文章,爹爹也说做得不错,可以推荐给国子监的先生,可没两天,他又说路遇贵人,已经在晋王府得了一个慕客的差使。”

京城里来赶考的举子不知有多少,投名后往往要等上十天半个月才有回信,哪里就这么容易路遇贵人郁心兰认定这其间有问题,只怕是秦小王爷不知从哪得知了他与自己是同乡,特意安排的。

郁心瑞见姐姐没有别的话,便问姐夫对十二皇子的印象。

郁心兰挑眉道:“这是父亲让你来问的么”

郁心瑞道:“是,父亲说,想请姐夫帮衬着殿下才好。”郁心兰便将连城的打算说了,“公爹和你姐夫的意思,都是不想介入立储之急中,你也回去劝劝父亲。皇上既然不愿过早立储,咱们听皇上的便是。”

“父亲说,他只是帮衬着十二殿下谋个贤名,别的不管。若是十二殿下急进了,他还可以从旁劝解,免得惹怒了皇上。”郁心瑞到底年纪小,不明折朝中的深浅,父亲说什么,他便听了。

算盘倒是打得好,人家听不听你的,可就两说了。

郁心兰问,“这段时间三姐是不是常去找父亲”

“是啊,三姐帮父亲做了两双鞋、一身外袍,可好看了。”

那就是了。郁老爷为官十分精明,这么些年没得罪过谁,这次会犯糊涂,必定是受了郁玫和十二皇子的蛊惑。人总有贪念,抓住了贪念,就容易攻破心防了。郁玫有颗聪明玲珑心,必定知道父亲的软肋在哪时,无非就是郁家能否再续辉煌。有郁玫在一旁说服,十二皇子再乘机许诺郁家子弟若干官职,郁老爷不动摇才怪。

郁心兰一条一条分析现在辅佐十二皇子的后患在哪里,郁心瑞越听越惊心,拍着胸脯保证,“姐姐放心,我一定会说服父亲,不要再帮十二皇子了。”

郁心兰补充道:“若十二皇子真有当明君的潜质,也不是说完全不帮,但至少不是目前,皇上肯定盯着朝中官员的动向,枪打出头鸟这句老话,父亲也应当听过的。但你千万莫说是我的意思。”

郁心瑞用力点头,姐弟两又亲近了一阵子,郁心兰便使人套车送弟弟回府。朝政方面,还是由弟弟来说比较好,郁老爷是典型的古代男人,觉得女人完全不应该懂这些。

今年朝局不太安定,京城中的元宵灯会也比往常冷清,郁心兰玩得并不过瘾,一个新年就这么静悄悄地过去了,男人们又开始早起上朝,郁心兰的店铺也开张营业了。

古代的新年几乎就是在自己家中吃团年饭,人们憋了半个月,开市的第一天,逛街的热情特别高涨。郁心兰坐在唯美坊二楼的执事房内,俯视着店中的人山人海的情形,不禁面露微笑。

安娘子小心侍奉在一旁,见大奶奶心情极佳,便取出一只锦盒,双手递上,“这是小的家里的一点心意,还请大奶奶莫嫌弃。”

打开来,里面是一对鹿茸,一瓶鹿血,都是壮阳的佳品。安娘子解释道:“这是年节时,然儿去万刃山里猎的鹿,很新鲜的。”

郁心兰嘴角直抽抽,这几天连城在床第间特别热情,她都快承受不住了,还要补

面上却只能道谢,“多谢安嫂子费心了。”锦儿忙接过锦盒。

安娘子又带了一名年轻的妇人上前来见礼,“童安氏见过大奶奶。”

郁心兰不明所以,安娘子忙解释道:“就是大奶奶上回放过的那个偷荷包的小孩子的娘亲。偏巧本姓与夫家同宗,相公便认她做了妹子。”

郁心兰“哦”了一声,她是跟锦儿交待过,若是孩子的娘病好了,有意寻份工作的话,就给安排一下,没想到安排在这里。听安娘子说童安氏作工不取报酬,只要有吃有住就行,儿子叫童燿,安亦带在身边,顺便教他识字。

郁心兰凝眉道:“做工为何不要工钱”

童安氏又磕了个头,感得能秒化冰雪郁心兰在心里嘿嘿笑了两声,正要张口打趣几句,巧儿挑了门帘进来,向她屈了屈膝,轻声禀道:“方才运来前来传话,大爷今个儿不回府用饭了。”

郁心兰“哦”了一声,问,“有说是去做什么吗”

巧儿道:“婢子问了,运来说大爷只带了贺尘出去,没说做什么。”

郁心兰的心呯地一跳,赫云连城所说的医仙弟子吴为,远在外城,赫云连城有职在身无法请假,便派了贺尘去请吴为,已经快十天了,都没半点音信,这会子贺尘回来了,连城必定是去会吴为去了。

因怕打草惊蛇,运来和他管的衣服,赫云连城一样让他管着,但下了朝总要更衣的,却又怕对身体不好,这段时间赫云连城下了职便回内宅,不再到前书房看书。只是这样,落在旁人的眼里,就觉得他有些过于儿女情长了。就连长公主都隐晦地提醒了郁心兰几句,男人的应当将精力主要放在为国效力上,而不是内宅妇人身上。于是近几天,赫云连城就干脆窝在军营指挥士兵操练,直到掌灯时分再回府,这样才少了些闲话。

郁心兰却心疼丈夫,人又不是铁打的,若是每天这样劳累,总得累出病来不可若是去看大夫,可千万别说有什么毛病希望这个吴为大夫能有所作为吧。

她遇事不喜往坏处想,自我安慰了一番后,心情大好,挥手道:“既然大爷不回来吃,就早些去取饭吧。”

巧儿应声退下。郁心兰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丫头被她晾了大半个月,终于长了点忍耐力了,眼中还是很焦急,可再也不敢拦着她问如何处置了。

再说赫云连城,听了贺尘的禀报,忙忙地交待了运来几句,便同贺尘一起去了杨柳巷。杨柳巷里有个小小的四合院,是贺尘自己置下的宅子,他尚未娶妻,宅子一直空置着,如今用来招待吴大夫了。

吴为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生得五官端正,虽比不得赫云家几兄弟的俊美,却也是美男子一枚,兼之未语先笑的温和气质,素日里也是颇得女人缘的。

只有赫云连城知道这家伙其实跟十四皇子一样,内心里是个无赖。

所以见了面,赫云连城没提别的,只说是自己上回护驾受了伤,让御医治的,如今伤好了,却总是在阴雨天隐隐作痛,想请他来把个脉。

吴为古里古怪地打量赫云连城几眼,看都不看他伸到眼前的手腕,嗤笑道:“你就是有点什么疼痛,忍一忍就好了,何必特此让这家伙押我来京城不说实话,休想我给你把脉。”

赫云连城眸中寒光大盛,若不是这家伏得罪不得,真恨不能掐住他的脖子。他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吴为眸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灭了光芒,懒洋洋地道:“太少。”然后很无耻地伸出了三根指头。

赫云连城只觉得胸腔瞬间被某种气体充满,滞了滞,才狠狠地吐出口气,没好气地道:“还不快诊脉”

吴为听了大悔,用力拍了一下大腿,“早知道你这么好说话,我就应当多要几匹的。”

赫云连城饲养的,可都是千里挑一的良驹啊。

赫云连城咬牙切齿地道:“你做梦”

吴为嘻嘻直笑,心里却也惊讶,什么事让这个冰块样的家伙这么着急他忙扣了三指到赫云连城的脉上,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把个赫云连城的心都吊了起来,“怎么样”

良久,吴为才轻声问道:“你最近用了什么”

赫云连城也不说话,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匣子,匣子里正是那颗香丸。吴为取过来,放在鼻端闻了闻,又拿小刀切开一小片,研磨成粉状,从自己的医箱内拿出几个小瓷瓶,各滴了几滴液体在粉沫上。片刻后,这些粉沫就呈现出各种颜色出来。

吴为缓缓地报出几种药草名和香料名。

赫云连城并不大懂这些药材香料的,蹙眉问,“你直说有什么影响没。

吴为正色道:“当然有若是男子身上沾了这种东西,必定无法生育。若是服下,会腹中绞痛,阳萎不举。”

赫云连城的俊脸一白,眸光更加暗沉,看来,若不是服下后会腹绞痛,怕引人注意,幕后之人只怕不是让他沾沾身而已。

吴为见调戏得够了,才又缓缓地道:“不过即使是服下了,没到一定的量,断上几个月,也就能不治而愈。若只是沾了香或是粉沫,就更好办了,服下两剂药也就成了。”

赫云连城的眼眸又瞬间明亮了,一眨不眨地盯着吴为问,“真服下两剂药便没事了”

吴为捂着脸转了头,哼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花姑娘,不会被你勾走的。”

赫云连城用力握了握豢,强行忍住想一拳打扁眼前这张俊脸的冲动,忍耐地道:“快开方子。”

看在好吃好喝的份上吴为在心中对自己道,就不为难他算了。当下不再哆嗦,大笔一挥,写下两张方子,要他每哥拣三剂,五碗水煎成一碗,上午吃一哥,晚上吃另外一副。

赫云连城心急着治病,二话不说就直接冲了出去,贺尘忙紧紧追上。

吴为非常“好心“地冲主仆二人的背影喊道:“要是不想别人看出你治什么病,就把药方分开拣吧。”

赫云连城恨得直想转身回去狠揍他几拳,想到药店恐怕要关门了,才堪堪忍住。

贺尘低着头,心里暗暗咒骂,这个死吴为,明知主子打发我在外面守着,就是不想我知道什么事儿,你这不是害我吗随即又苦笑,这家伙肯定是在报复自己强行将他从花魁丽娘的怀里揪出来。

这主仆两各怀心思奔到药店,赫云连城的确长了个心眼,将每张药方一分为二,他和贺尘各拣一半,只让药店的伙计每种药草包成一包,写上药名,自己回去再分。

回到府中后,郁心兰听说吃了药就没事,当下松了一口气,忙将方子取出来,亲自拣了药,交给紫菱和锦儿,叮嘱她们用心煎药。

紫菱和锦儿还以为是大奶奶要吃的,毕竟她这么久都没怀孕,心中恐怕是急了,当下表白了一番,保证完成任务

第二日一早,梳洗过后,锦儿就端着温度正好的药碗走了进来,郁心兰知赫云连城要面子,便打发了她们出去,赫云连城这才端了药吃下了。郁心兰一边为他整着衣领,一边道:“这事儿要怎么跟父亲说”

要换作是她,肯定假装中计了,装病,让幕后之人惊喜一下,然后让人大放风声,让幕后之人紧张一下。这样一惊一乍,表现与旁人略有不同的,便很显眼了。

可这家伙要面子啊,端的是不会让人知道他中了这类毒

赫云连城道:“我自会同父亲说”知道服了药就没事儿,他也轻松了不少,不然还真怕落下什么不育之症,这辈子就白当男人了。

小两口又商量了几句,赫云连城便上朝去了,郁心兰先去给长公主婆婆请了安,陪着长公主说了会子话,才回到静思园,专心雕香木珠。

这种浮雕,又不是特别深刻的花纹,很不雕,还要颗颗珠子雕得一模一样,她花了快一个月的时间,现在总算快收工了。

锦儿和芜儿拿了针线篓子坐在小锦杌上,陪着她聊天。主仆三人正说笑着,门外传来小茜的唱名声,“大姑奶奶来了,容婢子给我们大奶奶通传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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