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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57部分阅读(1 / 2)

军官习的是马背上的功夫,能与武状元战成平手,极为难得了。看赏”

两人跪下谢恩,从太监手中接过封赏之物。

建安帝有心让赫云连城下场比试一番,向广场上的诸侍卫和新科武进士们道:“你们有谁能与赫云靖将军打个平手,朕就重重有赏”

新科武进士们都摩拳擦掌,想在圣驾前露个脸。钱劲却一把拉住起跳至场中的谌华道:“你不是他的对手,这赏赐是拿不到的。”

诸人闻言,皆是一怔,见侍卫们都没比试的意思,心道:只怕这位赫云将军武功极高这可是在圣前比武,万一输得太难看,可就亏大了。

建安帝见诸人都踌躇,忍不住笑骂道:“怕什么若是输的少,朕一样也赏。”

定远侯闻言,不由得笑了,“皇上这般抬举靖儿,真是让臣万般得意。”

建安帝朗笑,偏头去看赫云连城,只见春阳洒在他的俊颜上,模糊了轮廓边缘,眉眼都隐于明媚春光之中,唯有如刀削一般的挺直鼻梁和弧线优美的唇,能让人瞧得清楚。见皇上望了过来,赫云连城牵动嘴角,微微一笑,犹如乍破冰雪的阳光,耀人眼目。

建安帝的心中一动,眸光忽地悠长起来。

正要开口说话之时,一名小太监疾奔而来,在台阶下扑通跪倒,喜气洋洋地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敬嫔娘娘有喜了。”

建安帝本就在等消息,看到太安宫的总管太监何公公紧跟在其后,想来应当是已经翻查过侍寝记录了,便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太医确诊了吗”

何公公已经赶到了,喘着气报喜,“已经确诊了。老奴恭喜皇上,皇上龙精虎猛,乃我朝之福啊。”

这会子,在场的诸人都醒过神来了,忙忙地向皇上道喜。年过半百还能有孩子,建安帝亦是十分得意,将那名报喜的太监厚赏了一番。比武自然是不看了,建安帝忙着回后宫看望立了大功的敬嫔。几位皇子也尾随在父皇身后,向敬嫔娘娘道喜。

庄郡王、仁王、贤王几个,都向永郡王恭喜,永郡王掩不住脸上的笑意,在揽月阁的正堂等了一个多时辰,待父皇和几位兄弟都走了之后,才进内室看望母妃。

“儿臣恭喜母妃了,母妃可要好好将养身子,万万不可大意。”

永郡王一进内室,便先向敬嫔道喜,又问起父皇说了些什么。

敬嫔秀丽的小脸染上红晕,轻声道:“皇上让我想要什么只管提。”

永郡王也露出笑容,“老来得子,可是人生最得意之事,父皇必定十分高兴。”

皇上难得的体贴,敬嫔只觉得仿佛被幸福包裹了,听了儿子的话,小脸更账红晕。

她娘家不显赫,父亲只是一方县令,皇上还是皇子时,偶然路过她父亲所管辖的小县城,被她小家碧玉的气质吸引,带回了京城。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不能算受宠过,好在她一举得男,若不然,怕只是宫中的一朵枯花了。

“希望能再为皇上添个皇子,也多少能助你一臂之力。”敬嫔秀秀气气地开口,随即又蹙了眉,“你自己在外面,一切要小心,要时刻记着,你是皇子,只能让旁人成为你的棋子,切不可变成了旁人的棋子。”

永郡王知道母妃在担心什么,自信地扬眉笑道:“母妃只管放心,好生安胎,为孩儿生个弟弟才是。”

而梓云宫中,内殿里已经有了一地的碎瓷片,淑妃仍是觉得不解恨,用力地砸着引枕,“怎么会是那只老母鸡有了身子她不是已经四十了吗”

蔡嬷嬷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道:“敬嫔娘娘尚未满三十八。”

“那也是只老母鸡”

所有宫中生过皇子的后妃,都被淑妃私下称之为老母鸡,当然,皇后她是不敢这样称的。

蔡嬷嬷努力安慰主子,“再如何,敬嫔也不可能比娘娘您得宠。”

淑妃瞪了一眼蔡嬷嬷,“你懂什么在这宫里头,若没个儿子依靠,日后就只得凄凉二字。自我入宫后,皇上大多宿在我的梓云宫中,可那几个生了皇子的嫔妃,他仍是记得,每月都会抚慰一下。有了子嗣,这份情义就与旁人大不相同。”

蔡嬷嬷忙道:“娘娘如此年轻,皇上又龙体康健,您必定能传出喜讯的。”

淑妃听了这话儿,心里舒坦了一点,想了想道:“怎么说,我也不能太小器,总得去揽月阁恭喜一番。”

蔡嬷嬷连声称赞主子“贤惠”,帮着更衣梳妆,随着淑妃一同去揽月阁。

嫔的等级比妃低,所居之处不是宫殿,只是一处独立院落,服侍的宫女太监的人数也比不得妃子的等级。

淑妃走进揽月阁时,宫女太监们都正聚在敬嫔身旁,院子里静悄悄的。

蔡嬷嬷正要扬声唤人,淑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轻地走到内室外,将耳朵贴在垂珠门帘上偷听。

敬嫔似乎刚刚吐了,宫女们一面恭喜,一面小声劝她用些咸粥。一名声音清脆的小宫女道:“赫云少夫人的法子真是好,娘娘果然就怀孕了,若是能像赫云少夫人那样生对龙凤胎,皇上必定会晋封娘娘为妃的。”

淑妃的眼睛一亮,郁心兰传了什么法子给敬嫔是了,一般人要生对双胞胎都难,她却能生龙凤胎,必定是有什么法子的。真是可恶,明明我与她是亲戚,她却宁可告诉敬嫔这只老母鸡,也不告诉我。必定还是为了上回店铺的事跟我生气,真是小心眼。

淑妃想到这里,哪还有心情去贺喜,直接转身甩袖子回宫了。

郁心兰正在家中逗着两个小宝宝,可怜的小家伙们,百日的时候,正赶上谨亲王谋逆案,京城中人人自危,一切的聚会集会都取消了,所以也没能给他们大办一场,只侯府中办了个家宴,下人们也赏了酒席。

天气还寒冷着,但三个多月的小宝宝开始喜欢划手划脚了,十分不愿意裹在包裹中,郁心兰只得给他们穿上厚厚的棉袄。宝宝们断手断脚的,穿上厚衣服后,手脚都不能并在一起,放在床上就成了个“大”字,看着就特别有趣。若是逗一逗他们,他们那两只缩在袖筒里的小手,就会一张一合的,小短腿也会一弹一弹的,好像想跟你交流什么一样。

任氏在一旁凑趣儿道:“奴婢还真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宝宝呢。”

郁心兰得意地道:“那是自然,我看就是混血儿,都没我家宝宝漂亮。”

任氏不明白混血儿是什么,不敢贸然接口。锦儿却笑道:“奶奶又说古怪的词儿了。”

郁心兰嘿嘿一笑,不解释。

紫菱挑了门帘进来,对郁心兰道:“方才宫里的何公公来府中传旨,说皇上和淑妃娘娘过几天驾临侯府,长公主请奶奶过去商量商量呢。”

郁心兰忙收拾了一下,去了宜静居。

长公主正等着她,将几张菜单递给她看,“你看这样行不行皇兄是听说初六是你的生辰,想着许久没同咱们聚一聚了,顺便过来玩一玩,主角还是你。”

郁心兰忙做受宠若惊状,“皇上亲自莅临心兰的生辰宴,心兰怎么受得起”

“也是淑妃想出宫走走,所以皇上便陪她来这儿,对了,几位王爷、王妃和忠义伯世子也会过来。”

郁心兰又道了声“是心兰的荣幸”,遂低头看菜谱,觉得菜色富贵,搭配得也合理,便笑道:“母亲这菜谱拟得好。”

长公主笑着将菜单交给纪嬷嬷,“拿去厨房好生准备。”又对郁心兰道:“既然是说给你过生辰,我想将你父母亲、弟弟妹妹,和你外祖一家都请来,一起热闹热闹。”

这也是让郁老爷和温老爷子多与皇上亲近,算是长公主的提携之意,郁心兰忙代家人向婆婆道谢。回到静思园后,立即让人写了请柬,亲自送过去。

正巧连城今日提早下衙,听说了此事,便同她一道前去,顺便陪她去看看嫁妆铺子,再到外面用饭,小夫妻俩很久没有浪漫过了。

郁老爷和温老爷接到请柬,喜出望外,连声应承一定赴会。两人从温府出来时,又巧遇到了那位闵老头,又被他缠着说了好一阵子话。

原来真是不想理他,可惜人家年纪大,又笑得殷切,两人只得耐着性子听他胡扯了一通,才登车走了。

郁心兰直摇头,“这人肯定有问题。”

赫云连城问,“什么问题”

“你不觉得他看你的眼光很怪吗又况,赫云连城便带着郁心兰到听风水榭吃鱼。

这听风水榭建在铭湖上,不算京城最大的酒楼,但四面环水,只有一座曲桥与街道相连,景致却是数一数二的。

来到楼内,雅间都已被包完了,两人便挑了一处临窗的八仙桌坐下。

赫云连城为郁心兰沏上一杯茶,淡笑着介绍:“你不是爱吃鱼么这儿的糖醋鱼、红烧铁板鱼可是一绝。”

郁心兰一听到糖醋两字,立即舌底生津,点头如捣蒜。赫云连城又推荐了几个菜,她都没意见,小二便唱了单,点头哈腰地去了。

此时,湖面微风拂过,接天荷叶翻转碧浪,甚是美观。郁心兰忍不住轻叹,“若是夏天时来此,该是何等美景”

赫云连城偏头看向窗外,临风一笑,“你若喜欢,我们就常来好了。”

郁心兰的眼睛一亮,“太好了,你可不许耍赖。”

她忽然发觉周围奇迹般的安静下来,转头一看,原来是水榭里的食客,都被连城的绝世风姿,震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他的皮肤健康而有光泽,五官十分俊美,但长眉入鬓,显出几分英气,不笑的时候,令人不敢逼视,笑起来却仿佛春风扑面,有一种独特的亲和魅力。

郁心兰也不由得看痴了。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视线,赫云连城回过头来,微微一笑,“看着我作甚”

郁心兰百年难得一遇地红了脸,干笑了两声,“在猜你喜欢吃清蒸鱼还是红烧鱼。”

“哦”赫云连城的笑容慢慢漾开,尾音绵长诱惑,在桌下悄悄握住娇妻的玉手,以只有他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不是怕我被人抢走了”

顺着他的目光,郁心兰扭头一看,这楼里有几位女食客,正含羞带怯地往这边抛着媚眼。

郁心兰心中不悦,将两人握着的手,提到桌面上来,光明正大地告诉那些女人,这个男人是我的

菜还未上,小二又殷勤地跑了过来,小声道:“二楼雅间一位江爷,请二位客官上去坐。”

赫云连城与郁心兰对望一眼,江爷大概是江南吧。

到了雅间一看,果然是江南。那小子仍是一脸夸张豪放的,笑容,十分熟稔地搭住赫云连城的肩,将半边身子都挂了上来,嘴里嚷嚷道:“你小子多久没来这听风水榭了,小二居然都不认识你了。”

赫云连城被他贴得十分不自在,不着痕迹地侧身,肩膀一抖,江南一下子失了重心,差点没摔到地上。郁心兰忍着笑,代为解释道:“连城他不爱吃鱼,来得少。”

江南浑不在意地笑,招呼两人入座。

雅间里静静的,郁心兰不由得好奇地问,“你一个人在这用饭”

江南嘿嘿一笑,“是啊,我最爱吃鱼,常一个人来这。这雅间是我包下的,以后你们来这里,若没了雅间,只管到这来,记我账上便是。”

江南包下的这个雅间,位置非常好,是在拐角处,既能看到湖中景色,又能看到街上行人,水6景致一览无余。

听风水榭的鱼宴,的确别有风味,可惜郁心兰胃口再好,胃也只有那么大,很快就吃饱了,江南还在拉着赫云连城喝酒,郁心兰便一个人坐到扶栏处,贪看四周的风景。

街上,正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喜剧,一辆受惊的马车直冲向路边刚停下的一顶小暖轿,小暖轿边,漂亮的小姐刚扶着丫头的手走下来,说时迟那时快,两名英俊的侠士挺身而出,救小姐和丫头与马蹄之下郁心兰伸着脖子,张大眼睛,看得津津有味。

待围观的群众散去一些,露出四位主角的真面目时,郁心兰差点惊叫出声。女主角之一,居然是表妹温丹,而那两位英俊侠士,则是钱劲和谌华。

男女主角相互见过礼,便各走各路了,郁心兰的热闹也看到此处为止。

次日,赫云连城上朝之后,赫云慧便怒气腾腾地冲进静思园,张嘴便道:“大嫂,你好好管下你的表妹,不要四处招摇,这里是京城,不是你们家乡那乡下地方,千金小姐当街与男人说说笑笑,是会被人轻视的。”

郁心兰闻言一怔,便想到是昨日那一出英雄救美了,她心中随即便产生了一丝不悦,“二姑娘说的是什么话我家表妹父母皆在,自有她的父母管着,不必你在一旁指手画脚。还有,你说的事,我亲眼见到了,却不知你是如何知道的。”

赫云慧瞪大眼睛,冷哼道:“我昨日出府买首饰,正好撞见了。”

郁心兰的脸色愈加不悦,“你出门招摇就可以,别人就不行难道旁人仗义相助,我表妹连道声谢都不应该”

赫云慧忿恨地直跺脚,“谌千总可是可他昨日晚间就去了温府,难道不是你表妹勾引的别说你不知道”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再者两人却又没议亲,这“未婚夫”三个字,总是说不出的。

郁心兰一听火气就冲上来了,“谌千总要干什么,只怕二姑娘想管也没法子管,我表妹要如何,也请二姑娘少管。亏你还是侯府千金,说话这么没头没脑的,别说你跟谌千总还没议亲,就是定下亲事了,难道他就不能救死扶伤了吗况且你只知他昨晚去了温府,又知他去温府是不是公干什么都没弄清楚,就在这大吵大闹,也不怕人笑话。方才的话,你若敢四处乱传,温家定会告你诽谤你自己想清楚吧。”

说罢便挑帘出去了,明日就是她的生辰,要接待皇上和淑妃娘娘,她还有很多事要办呢,没空理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

在宜静居与长公主忙了一个来时辰之后,郁心兰回到静思园,赫云慧居然还在,坐在暖阁里,手捧着一杯热茶。

郁心兰压根儿就不理她,只当她是透明人。

赫云慧的大丫头轻染,趁着郁心兰不在,死活劝了二姑娘半日,就是要让她趁热打铁,好好地跟大嫂将交情哄回来。

眼见着二姑娘的婚事就快定下了,怎么能跟娘家人把关系弄僵呢况且大爷和大奶奶很得侯爷信任,说不定日后侯府就是大奶奶当家,嫁人后,婆家若是有个什么事儿,二姑娘是要求大奶奶的。

赫云慧虽知她说得对,但是又不好厚着脸皮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也拉不下脸来低声下气。

轻染急得直跺脚,连忙换上了一副笑脸迎上去:“大奶奶回来啦我们姑娘可是等了许久了”

郁心兰斜睨了赫云慧一眼,轻哼道:“她等我干什么”

赫云慧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的,只是郁心兰态度强硬,她不敢再发飙,只嘴里嘀咕着,“我也是一片好心,当时那么多人看见,传出去肯定不好听。”

郁心兰差点被她给气乐了,,只当没听见,径直挑了门帘,走到卧房里去了。

轻染拼命使眼色,赫云慧只好放下茶杯,讪讪地跟进去,却又不说话,坐在炕上看着郁心兰逗宝宝玩。正不上不下地吊在那里,一眼看见悦姐儿乌溜溜的大眼睛朝自己望了过来,忙笑道:“跟姑姑笑一个。”

郁心兰抱起悦姐儿就放入任氏的怀里,“带姐儿去屋里歇着。”

赫云慧眼巴巴地看着郁心兰,就是说不出话来。

郁心兰就慢慢地做针线,完全当她不存在。

赫云慧强撑了一阵子,终是软了下来,又不知如何开口,眼泪唰地就滴滴答答地往下掉。

郁心兰无奈地暗翻了一个白眼,轻责道:“道个歉是多大的事儿也犯得着让你流眼泪”

赫云慧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哽咽地道:“我想嫁给庄郡王爷的时候,大姐总是反对,现下我好不容易拿定主意了,父亲却又说不急,还要再看看品性”

郁心兰一听这开头,忙挥手将下人们都赶出了屋子。

“我听了大姐的劝,想是下嫁门户低的,也好当家作主。昨日在外面见到谌千总,原是以为他看见我了,哪知他没有,他去救你表妹,我也没在意。本想想近一点,他也好见到我,哪知,却听他与长随说,若真个是都督御史的孙女,倒是一门好亲事,难得的还美貌。”

“你说说看,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我原也想着,他肯娶我,多半还是因着父亲的颜面,世上多的是这样的男子,我也不在意了,哪知他还是个朝三暮四的我就怕他比较之后,要你表妹不要我了。”

郁心兰花费了大量口水,总算是劝住了赫云慧的眼泪,让轻染扶了二姑娘回去。

送走了赫云慧,郁心兰马上着人去温府问问,昨晚谌华去温府是公干还是私事。不多时,温府回了话,说是当保山。为钱劲将军说媒的。

下晌赫云连城回府后,郁心兰便同他说起了这事儿,“那钱将军的人品如何外祖父还在问我呢。”

赫云连城想了想道:“不错。钱家与甘家都是赫云家的副将,他自幼就同我们几兄弟一起玩儿,原本是订了亲的,可他随军历练的那年,祖父过世了,他从边疆回京的时候,百日热孝已过,就要守孝三年。偏偏没半年,他未婚妻又病故了。去年他丁忧一满,父亲便推荐他去平叛,现下,他也二十二了,估计是钱将军和钱夫人都开始着急他的婚事了。”

郁心兰哦了一声,坐到炕桌边,思量着道:“只是我觉得有些奇怪”

赫云连城自然而然地就腻到了郁心兰的身边,一双手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咬着她的耳朵道:“有什么奇怪,快说,我还有事要同你商量。”

郁心兰很好奇他有什么事要商量,可想到一半的事儿怕一会自己忘记,忙先顺着思路道:“就是把,钱将军的婚事,好像是谌华定下来的。”

赫云连城专心吮着她的耳垂,含糊地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啊是二姑娘亲耳听到的。二姑娘亲眼见到钱将军和谌华二人帮了我表妹之后,就分道扬镳了,她才故意跟上谌华,亲耳听到谌华让人去打听我表妹是哪个府上的,打听到后,又说是门好亲事。二姑娘还以为是他自己想着我表妹呢,我今日问了温府上,谌华昨晚就当了保山,代钱将军去温府提亲了。”

赫云连城这才直起身子,蹙眉道:“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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