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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67部分阅读(1 / 2)

温婉的。”

郁心兰含泪用力点头,没错没错,还是娘亲最了解我,我是个温柔贤惠的人,决不是什么泼妇。

常氏也发觉这话儿说得有些不对,嘿嘿地干笑两声,扬声问道:“小姐呢,去请过来,快让她来陪陪表姐。兰丫头,时辰也不早了,中午就在舅母这儿留饭。”

之前是因为温氏的事情不便让未出阁的闺女听到,这才让温丹回避的,这会儿事情基本已经解决了,就等着郁老爷上门来,温家上下一齐声讨一番便成了,这才将温丹请过来。

温丹没多久便来了,与郁心兰坐到一旁去聊天。郁心兰想起温府后院扩展的事儿,随口问道,“也有三个月了,园子还没修好吗”

常氏道:“本来只想将围墙打通,花园子稍稍修葺一下的,可是你舅舅请了个风水先生来看,说是朝向和几处房舍的方位不好,只得将那几处房子拆了重新再建。你是不是自己要用人了”

郁心兰忙道:“不是不是,佟孝家的您只管用着,我只是白问问。”

正聊着话儿,门外有人问道:“请问是我家大奶奶来了么”

郁心兰一听便知是佟孝的声音,忙道“紫菱,去问问佟孝,找我有什么事。”

紫菱出去了一会儿之后,进来道:“佟孝说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向大奶奶您禀报。”

常氏闻言,忙吩咐自家的下人将东边的小厅收拾出来,让他们去那里谈话。

郁心兰去了小厅,紫菱等人将屏风架好退了出去,佟孝这才躬身进来,先磕了一个头,“许久未给大奶奶请安了。”

郁心兰笑道:“你在温府办差,就跟帮我办差是一样的,快起来吧,有什么事便说吧。”

佟孝站起身来,从怀里摸索出一只赤金凤头扁簪,小声道:“还请奶奶容奴才将这簪子递给您看。”

郁心兰并不怎么在意这世间的那些个麻烦规矩,当下便点了点头,佟孝几步走到屏风旁,将簪子递给郁心兰后,又老实地退到屏风后立着,嘴里解释道:“这只簪子,是奴才在帮温府拆最后那处院子时,在一个炕头缝里拾到的,很明显是被人悄悄寨进去的。这只簪子,是内造处造的。”

郁心兰一惊,忙打量手中的簪子,做工很是精细,在簪杆上的确是有内造府的印记,而且簪头是金凤,羽毛华丽、纹路细腻,也不是民间能允许制造的款式。赤金较软,长长的簪杆已经被对折在一起,显然不会是无意间掉入炕台的缝隙当中,的确是像佟孝说的,被人塞进去的。她忙向佟孝问发现这只簪子的细节,佟孝道:“那日奴才正好在场,房屋的几面墙都已经拆了,只剩下炕了,那短工一锤子下去,奴才就觉得眼前金光一闪,忙过去查看,便捡拾到了这只簪子。因见是宫内之物,奴才觉得有必要先禀明大奶奶,所以才压着没禀报给温老爷子,今日听说大奶奶来了,这才前来禀报。”他是觉得这事儿必定会牵涉到什么,说不定又是大功一件,自然要先紧着自己的主子来,所以才没禀报给温府的人知道。

郁心兰点了点头,笑道:“你很机灵,一会儿我让紫菱赏你个荷包,若是想求我什么,现在开口,时机正好。”

佟孝闻言大喜,忙跪下磕了两个头,喜滋滋地道:“想必大奶奶也知道,我那二儿子今年也有十六了,奴才想向大奶奶求个恩典,请大奶奶将千叶姑娘许给他。奴才那二小子是个憨厚人,人虽不见得有多机灵,可胜在吃苦耐劳,又知冷知热,若是娶了千叶姑娘,必定一心一意相待,断不敢欺辱。”

郁心兰笑了笑道:“得了,我让你开口,便是打算许给你的。你让你娘子请个媒人,到侯府来提亲吧。”

佟孝闻言,喜不自胜,又重重磕了几个头谢恩,才笑容满面地站起身来。郁心兰沉吟了一下,又道:“千叶那个丫头,我一直觉得她像是在给谁办差,不过也没见她做过什么于我不利的事情,我其实还挺喜欢她的针线,日后也想着能用得着她,许给你次子,也是给她一个机会,娶回家后,让你娘子好生调教着。”

佟孝闻言,神色一凉,立即表态道:“请奶奶放心,奴才一定会让婆娘好生调教她。”

郁心兰点了点头,将簪子收入怀中,让佟孝下去办事,又返回了上房。

赫云连城下了衙回府,听说妻子去了温府,便赶到温府来接人。他不想走热闹的衔道,专拣了清静的小巷子,打马疾驰。

正要转过一条小巷,进入温府的后巷之时,十字路口忽地出现一个挑着扁担的老人家,赫云连城急忙勒住马缰。踏雪十分乖顺地停住脚步,可是这么一匹高头大马,还是吓了老人家一跳,双膝一软,眼见着就要坐倒在地,扁担上挑的两个桶子也会倾倒出来。

赫云连城忙从马背上飞跃而下,一手握住扁担,一手抓住老人家的肩膀,令其堪堪站稳。可是扁担两次的麻绳还是晃了几下,桶子里装的东西漾了出来,溅了赫云连城一裤管。

桶子里装的居然渡水,这味道实在是赫云连城不由得屏住呼吸。

那老头吓了一大跳,慌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嘴里哆嗦道:“大老爷饶命。”作势就在往地上磕。赫云连城拦住老人家道:“不怪你,起来吧。”

赶上来的黄奇忙将老人家扶起来,那老人家没想到这位俊美得跟神仙似的大老爷这么好说话,忙指着一个小门讨好地道:“小的家就在前面,大老爷不如去小的家换身衣裳吧。”

黄奇也屏住息向主子进言道:“主子这身衣裳不能穿了,不如去这位老人家这中小坐,卑职回府取了干净衣裳过来。”

赫云连城沉稳地点了点头,贺尘立即上前帮老人家挑起了担子,主仆两跟在老人家身后进了他家。老人家的屋子是个小四合院,天井里不象富贵人家那样铺上青石,而是裸土,种了些蔬菜,这一担子渡水,就是挑来浇菜用的。

赫云连城略打量了一下家具,便坐在正房的主位上静候,贺尘护在主子身后,老人家也不敢多说话,奉了茶后便立在一旁。两柱香后,黄奇便拿了新衣过来,那老人家忙提了一桶水进内室,要帮着服侍赫云连城更衣。赫云连城只道:“不必了。”接过老人家递来的湿巾,随意在腿上擦了擦,背过身换了衣裳便走。

待他们主仆三人走后,这老人家便从后门出去,拐过一个小巷子,来到温府隔壁那座宅子的后门处,拿出钥匙打开门锁,径直走了进去。来到大厅,向闵老头禀报道:“等了几个月,今日终于让小的等到赫云将军了,方才小地看了将军的后背,确认背心处有一颗朱砂痣。”

闵老头闻言立即的舅母留了饭。小夫妻两正要携手回府时,郁府那边又差了一个管事婆子来说道:“伍夫人觉得住在郁府,打搅到了老爷和二夫人的清静,今日已向老太太提出携子回乡。”

赫云连城上早朝的时候,就被岳父大人给叫到了一边,言辞含糊地请他代为说几句好话,他原本还想问向谁说,说什么,可惜早朝的钟声响了,没问得着。刚刚在席间才听说岳父大人竟说出那样的荒唐话,这会子又听到这样的禀报,当下便道:“应当是岳父大人劝解的。”

郁心兰没好气地暗翻一个白眼,男人总是帮着男人说话,这明明就是老太太帮忙打发了那个伍娘子。

赫云连城原本还想再帮岳父大人说说情,见到小妻子微怒的表情,只得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常氏打发了来人几十大钱,正色道:“请你回去转告老太太,走了一个伍夫人,下回也许还会来一个六夫人、七夫人,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

那婆子不敢多言,唯唯诺诺地应了,告辞回郁府。

郁心兰不便在温府久留,再者也想跟赫云连城说说金簪的事情,便向舅母和娘亲告辞,与赫云连城携手出了温府。

侯府的马车停在温府的正门外,小夫妻两刚要上车,隔壁宅子里的那个闵老头又热情地跑出来给他们请安。

这回赫云连城连话都不相搭,只点了点头,便扶着妻子上了马车,然后自动跟进去,呯一声将车门关上。

看着远去的马车,闵老头心情形,就能真相大白了。

禁军营中有事来寻连城,他将郁心兰送回府后,又忙忙地赶回禁军大营。郁心兰先看了看宝贝们,小小地歇了下午,便听得紫菱进来禀报道:“庄郡王妃求见。”

郁心兰忙道:“快请。”

珠帘一挑,庄郡王妃唐宁笑吟吟地走进来,作势生气道:“前日请你来玩耍,你居然摆架子不来,却还要送那么贵重的回礼,让我如何消受得起

郁心兰笑道:“你可是堂堂的王妃,如何消受不起”使了人沏上一壶新茶,又摆上进鲜的果品。

唐宁喝了口茶,才将手中的事物递给郁心兰,笑嗔道:“喏,谁让你送那么重的礼,害我忙忙地挑了两日,才寻到这个玩意儿,送你当回礼的,可不许推辞。”

郁心兰笑着接过来,嘴里应道:“还巴巴地送什么回礼,过几日侯府便会宴客,你到时来玩带个手信不就成了。”

细看那事物,是一个长长的硬纸筒,打开一端的盖子,倒出了一幅画卷。郁心兰将画卷展开来,轻讶道:“是黄山人的真迹。”

这位黄山人,是前朝一位出名的画师,画风别具一格,被不少藏家所喜爱,不过他平生极爱作画,传世的画作不少,因此算不得十分珍贵,却也有珍藏的价值。挑这么一样珍且不贵的礼物送过来,可见唐宁是用了心的,郁心兰轻笑道:“谢谢你,我就笑纳了。”

唐宁仔细地看着郁心兰的表情道:“这值当什么,只要你喜欢就好。”

郁心兰笑了笑,“我很喜欢。”说着将画卷重新卷好,放入画筒之中,交给紫菱收好。

唐宁又道,“送了你就是你的,自己留着也好,送人也罢,都由着你。”

侯爷是个武将,并不怎么喜欢字画这类的东西,郁老爷倒是喜欢,以往郁心兰得了好画名画,总会第一时间送给郁老爹,可是这回郁老爹表现不好,她打算等他改正了好色的毛病之后再说。

唐宁要求看小宝宝,一会子乳娘带了两个小家伙过来,她欢喜得抱在怀里不松手。郁心兰想着唐宁给吴为的师兄医治半年了,不由得问她道:“你的身子好些了吗吴大夫怎么说”

唐宁脸上露出几分忧色,轻轻地道:“吴大夫说好多了,只是,我这身子要慢慢调养,他说急不来,让我完全调养好后,再怀。”

郁心兰忙道:“的确是不要急,宁可晚上一年两年的,若是你的身子弱,宝宝生下后也难得健康。”

唐宁闻言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只能如此。”轻轻一叹,似乎有几分认命的模样。

郁心兰也不好再劝,怀孕这种事,实在是难以说清,打包票的话她也说不出口,只得转移了话题,两人闲聊了一阵子,唐宁便告辞回府了。

庄郡王正在上房里等着唐宁,见到她便笑道:“回来了”

唐宁笑着应了一声,一边更衣,一边悄悄从镜子里查看王爷的脸色。庄郡王心不在蔫地喝了两口茶,待唐宁换了身家常服,从屏风后走出来,便笑着招手道:“快来,有你最爱吃的冰镇草莓。”

唐宁忙笑着坐下,斯文地吃了几颗,便放下小叉子道:“吴大夫说我不宜多吃冷食。”

庄郡王关切地看着她道:“你听大夫的话吧,小心将养身子。”又问了几句她的情况,将话峰一转,问道:“画送过去了”

唐宁的心中升腾起一股怪异的感觉,勉强笑道:“是啊,心兰十分喜欢,王爷果然会挑画,也正好她喜欢画。”

庄郡王状似不在意地道:“我是见你为了回赠她一份礼也烦恼成这样,才帮帮你的。她其实只这么喜欢画,听连城说,是她父亲喜欢,她才帮着收集。这画,她的打算送给郁大人吧”

原来是连城说的,唐宁只觉得悬着的心放下一大半,因而没听到王爷问的后面一句话。庄郡王只得再问一次,她才笑道:“没听她说,只见她让婢女收到库房中。”

庄郡王暗蹙了一下眉,明明听连城说,每回得了好画,她都马上送去郁府,帮她娘亲讨郁大人的欢心,怎么会只是让婢女收好。他不由得追问道:“你确定她只是让婢女收好”

那种怪异地感觉又漫上了心头,唐宁仔细观察着夫君的表情问,“王爷为何在意这个”

庄郡王敛了神情,一派淡然地道:“只是听连城说她有了画就会送给郁大人,所以觉得奇怪,难道这幅画她打算自己欣赏”

唐宁接不了话,只得笑了笑。庄郡王转了话题,夫妻两又聊了几句,他便起身去书房与幕僚商议。郁心兰居然不将画送给郁达,那么涂在画上的药粉,会不会失效会不会被旁人接触到

第二日一早,伍夫人便带着儿子和丫头十儿,拎着几个包袱,来到王夫人的菊院,向郁府辞行。因着郁老太太年事已高,表明了不再管理府中的事物,目前温氏不在府中,后院的事自然又落入了王夫人的手中。

王夫人摆足了架子,才到正厅里来见伍夫人,只淡淡地说了几句“一路顺风”“路上小心”之类的话后,便端茶送客。

伍夫人面上恭谨地施了礼,心中却暗暗嘲笑,一个不得丈夫宠爱的老女人,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她出了菊院,心思一转,眼前闪现了郁老爷那张俊逸非凡、完全看不出年龄的脸来,脚步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往上房而去,到了上房院中,楚楚可恰地问走廊上守候的小厮道:“请问郁大人在屋内吗妾身是来向大人辞行的。”

那小厮歉意地打了个千,“对不住,大人此时还在上朝,并未回府。”

伍夫人不相信,她让十儿守在二门处,明明见到郁老爷的马车回了府的。伍夫人眼珠儿一转,忽地拧起眉心,一手按在腰侧,满面痛楚之色。那小厮急了,忙问道:“您是怎么了”

十儿急道:“夫人的旧疾犯了,还请小哥儿允我们夫人入内休息一下。”

小厮也没办法,正房不让进,偏厅总也得让人进去歇息一下吧。

其实郁老爷就在正房之中,他被温氏冲回娘家的举动给震惊了,真没想到平素看着柔柔弱弱的平妻,还真有回娘家的勇气。原还有着三分怒气,三分忐忑,昨日被老祖宗狠狠训了一顿,放话说接不回温氏就不再让他来请安之后,郁老爷这会儿心中只剩下了忐忑。知道伍夫人今日返乡,他特意嘱咐了下人,不让告诉伍夫人他在府中,免得与伍夫人见了面,又被老祖宗责骂。

可这会儿听到伍夫人痛苦的吟声,郁老爷也急了,这同乡可是托孤于他的,他就这么让人家好好地走了也就罢了,若是有个什么病痛之类的,还是养好了再走才是。

这么一想着,他便急急出了门,往偏厅而去。在门口正撞上送了人出来的小厮,忙问道:“伍夫人如何了”

小厮也很慌,“痛得晕过去了。小的这正打算去请府医来看一看。”

郁老爷直挥手,“快去快去。”说罢撩了袍子进去,真见着十儿边哭边给伍夫人掭胸口,忙问,“是什么样的旧疾”

说着见到她们主仆三人脚边还放着几个大包袱,便道:“还不将行李放回去,夫人这般哪里能走待养好病再说吧。”

十儿和小伍少爷忙道了谢,一人拿几个包袱,往那处小院去了。

等人都走了,郁老爷才发觉这厅里就只剩下了他和伍夫人,男女独处一室,虽是大白天的,传出去也不美呀。他忙又转身出去,想到院子时寻几个婢女来服侍,却找不着人,这才想起是自己之前发脾气,将下人们都赶走了。

叹了口气,郁老爷只得回身候在走廊上,若是听到伍夫人呼唤,再进去不迟。可等了一会儿,却没听到里面有半点动静,他又不由得怀疑她是不是还没醒过来,又悄悄推开一条门隙,往内探看。

这一看不要紧,里面的伍夫人,原本坐在八仙椅上小慰的,这会儿却仰头倒在椅背上,胸前一片血红,一只簪子插得没入胸中,只露出垂珠的入衔口。

这情景当场将郁老爷吓得手一抖,房门在手劲的带动下,发出“嘭”一声巨响。

正巧那名小厮带了府医过来,以为是伍夫人的情景不好,府医只来得及向郁老爷拱了拱手,便闪身进了屋,跟着便响起“咣噹”一声,医箝掉在地上,掉成了几瓣。

郁老爷骇得嘴唇直哆嗦,“快,报官,报给府尹大人。”

林管家这时也得了讯儿,忙带了人过来扶着老爷去休息,亲自拿了老爷的名帖,到京兆尹府中拜见府尹大人。

不多时,京兆尹带着衙吏和捕快来了,在偏厅里侦查了一会儿之后,要笑不笑地来到郁老爷跟前,作了个揖道:“此事恐怕还得让郁大人随小人回府一趟才行。”

第一百六十一章

郁心兰习惯处理帐目时不让人服侍,所以暖阁里只有她一人,只是夏日的早阳暖暖的让人昏昏欲睡,她不知不觉就趴在小炕桌上睡着了。正睡得香甜,忽地被一阵怪异的感觉弄醒,觉得有人站在床边注视着自己,她忙睁开眼睛,果然见到一脸局促的明子期。

明子期支吾道:“你醒了”

郁心兰边坐起来拢头发,找镜子看脸上是否有睡痕,边随口一问,“嗯,有事吗你来了多久了怎么不叫醒我”

那边的明子期顿时涨红了俊脸,神情羞涩得不行。好在为了避嫌,他已经背过了身去,不然被郁心兰瞧见,必定会笑话他。他并非刻意闯进来,只是习惯使然,进得暖阁后,发觉她柔静的睡颜,便想安安静静地多看她一会儿,才没有叫醒她。

郁心兰原本就是随口一问,也没要他回答的意思,接着问道:“你怎么来了,也不在厅里等一等”

换了个话题,明子期长吁了一口气,神情也恢复了几分自在,赶忙答道:“是连城哥让我来接你,先去温府接你娘亲,再到京兆尹府中去一趟。连城哥已经先去了。”

这差事是他向连城讨来的,花了好多口水呢。

郁心兰不由得奇道:“去那做什么”

明子期顿了顿,迟疑地道:“你父亲被指谋杀,已经关入京兆尹府的牢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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