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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要下堂第21部分阅读(2 / 2)

周君玦倏地将她抱在怀中,“我要罚你,罚你今夜不许睡觉。”

“啊,饶命啊相公。”许慕莼慌忙求饶。

这一夜,周君玦比往日更加卖力地在她体内宣泄,每一次撞击似乎都带着无穷的力量,每一下都在诉说着他的爱,粗暴疯狂地袭卷她所有的理智,将她带着瑰丽却又充满乌云的天际,乌云铺天盖地,暴风雨如期而至,打得她无处可逃,只得软软地瘫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换着各种不同的姿势狠狠地贯穿、冲刺。

隔日醒来,许慕莼浑身酸软无力,布满吻痕的身子横躺在四柱大床上,腰间打横穿过的手臂强有而力,紧紧地将她拥在怀中。

“相公,该起了。”她小声轻唤道。

周君玦不满地嘟囔一声,把头埋在她颈窝处狠狠地咬住。

“嘶”许慕莼疼得直挣扎。

横在腰间的手臂覆上她胸前的柔软反复揉捏,“娘子,我还要”

“相公,昨晚已经”许慕莼不知道为何她家相公有使不完的精力,每次都要折腾好几回,把她累得她几天下不来床。

周君玦不顾她的抗议欺身而上,再一次把他急切的需索抵在她的身下。

生育之后越发敏感的身体哪经得住再三的撩拨,即使一夜无眠欢爱,仍就一触即发,布满吻痕的身子给了周君玦极大的诱惑,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用力贯穿。

再度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她混混沌沌地起身,腰肢发软,又重新跌回原位。

此后一连数天,都没有见着周君玦回府,听管家说沈大人派人把他接走了,有要事相商。

许慕莼心生疑虑,却又无从问起,每日和两个丫头忙进忙出,尽是吃喝拉撒的小事。

“娘亲,花花。”周谨欣不知道又从何摸了一大堆的兰花,象献宝似地捧到许慕莼跟前,“花花好香。”

许慕莼无言以对,这孩子随她,跟兰花有仇,每回在院子里玩耍,别的不摘全都摘兰花,把周君玦看得叹为观止,隔日买了更多的兰花在府中放着。没几日光景,就被他的宝贝欣儿全给摘光了。

“欣儿,不许你再乱摘了,明日就把兰花全搬走,看你还淘气。”

“不嘛不嘛,我要香香,我要花花。”

“都是你爹把你惯的。”许慕莼狠狠地拍了一下周谨欣的小屁股。

“大少奶奶,大少奶奶,大事不好了。”小清面色慌张地闯了进来,“不好了,少奶奶。”

许慕莼抱着周谨欣不知所以地站了起来,“怎么了天又没塌下来,你干嘛如此慌张。”

“大少爷,大少爷他他”小清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他派人送了封信来。”

“然后呢”

“是是休书”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后面会很虐。

剧透一下,周家破产,周君玦发配,小木头可能会改嫁

当当当

下面是推文时间,我家闲闲的轻松现言,来换个频道吧。哈哈

在云端飞行员嗷嗷,这仨字还不够萌么

7o

、第七十章

沈府。

许慕莼身后背着周谨欣,怀里还抱着周谨雯,平静地叩开沈府的朱漆大门。

沈府祖籍汴梁,世代为官,自都城南迁之后,沈家的根基也逐渐在临安巩固。如今沈虞官拜从一品,权倾朝野。

沈虞膝下一子一女,女儿沈瑶儿已在十年前故去,唯一的独苗沈啸尘却是个闲云野鹤之人,状元及第,却流连乡野生活,无心为官。三年前抢了八贤王的小妾宁语馨之后,便甚少在临安露面。由此,沈虞在庙堂之上与八贤王便结下了梁子,二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天下大势已被蒙古人所控制,中原大地早已被蒙古人的铁蹄踏平,临安城危在旦夕,而整座城仍旧深陷于奢华糜烂的生活当中。

可悲可叹。

许慕莼的深夜来访是沈虞没有预料到的,他对周君玦视若己出,当年周君玦成亲之时他颇有微辞,认为许慕莼那般出身的女子配不起他,一度想为他做谋保亲,却被周君玦言辞恳切地拒绝。

三年来,他仍是不解周君玦为何如此袒护这个看似不太起眼的女子,甘心为她掩去所有的锋芒,流于平庸。

“沈大人,我来找我家相公。”许慕莼落落大方地施了一礼,手里的雯儿靠在她的肩膀上沉沉睡去,身后的欣儿却是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四下张望,和周君玦相似的眉眼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调皮天真,恍惚之间可窥见与她爹爹如出一辄的狡黠。

欣儿把小手搭在许慕莼肩上,“爹爹,我要爹爹”前一刻还天真烂漫的小脸,下一刻便是风雨欲来之势,倏地一声“哇”,势如破竹,划破沈府万籁寂静的夜空。

“欣儿乖,欣儿不哭。”背在身后难免照顾不到,许慕莼只得弯了腰微微晃动肩膀轻轻哄着。

“爹爹”不料欣儿越哭越大声,怎么哄都停不下来。

在许慕莼怀里酣睡的雯儿被姐姐的哭声吵醒,一听姐姐地动山摇的哭喊,也跟着哭了起来,一时间沈府之间狂风暴雨,嘶吼不断,好不热闹。

许慕莼顾得了小的顾不了大的,前后夹击之下耳膜都快要被震裂了。

“闭嘴,都不许哭。”许慕莼烦躁地吼了一声,脸色愈显阴沉。

沈虞为难地看着眼前的母女三人,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板起脸来。“不知道周夫人深夜到访,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沈大人官居一品,我等市井村妇怎敢提指教二字。只是烦请沈大人把我家相公请出来,孩子年幼,需要父亲。”许慕莼不卑不亢,在二个孩子渐渐安静之后,也平稳了心情。

“周夫人,子墨不在我府中。”沈虞已是花甲之年,深夜被一女子吵醒索要夫君,实乃生平第一次见到。

“沈大人,我相公自五日之前被您请到府中之后再也没有回过府。当然,在沈大人府中一切都无需担忧,只是我家相公一向爱干净,五日没有换洗的衣裳是他生平所不能忍受。而小女雯儿又一向是粘在她爹爹身上吃喝拉撒,这一下子五日不见爹爹,都便秘了。”许慕莼直言不讳,闪动的眸光中有一种叫坚定的力量。

她不相信周君玦会避而不见,而以一纸休书将他们之间的情谊斩断。

他们是要一辈子厮守的人,怎会如此轻易地将一切拂去,犹如桌案上的灰尘,轻轻一掸,总会有粒粒尘埃轻扬之后仍旧落于其上。

“这成何体统”沈虞蹙眉微愠,他曾听说过周君玦宠妻宠女,却没想到已到了这副田地。

“是不太成体统,可是我家相公喜欢,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许慕莼淡淡一笑,千般恩爱也有烟消云散的一天。

“也就怪不得子墨休妻,恃宠生娇乃七出之罪,生为周府当家主母,你善妒、不孝、无后,还不知悔改吗”沈虞负手而立,威严屹立。

许慕莼眼波微微一动,半勾起唇线,俏皮地回道:“慕莼不识字,不知道何为七出。不知道沈大人这些所谓的罪名从何而来”

沈虞有些恍惚,这是什么情况,一般情况下被休妻的女子无一不是哭哭啼啼,哭着求着坦言自己的过错。而眼前的女子却落落大方,面无愧色,坦然得叫人心慌。

“既然沈大人也说不出来,不妨请我家相公出来。”

“他不在这。”沈虞一生钻营官场,勾心斗角之事已屡见不鲜,可是当他面对一个弱女子坦荡荡的质问时,他竟退缩了。

“大人,那慕莼就只能叨扰了。”许慕莼也不含糊,从沈府大门口的墙角处拖出一个大包袱,里面有席子、被褥、换洗的尿布,甚至还有烧水的铁锅。

沈虞顿时脸色黑了一半,她把枢密院使的大门口当成市井不成,还能席地而居

“我会等到相公出来的。”许慕莼把两个孩子放在席子上,掏出一把纸扇为她们扇风纳凉。

而她席地而坐,笑容中带着毫不退让的倔强,即使夜幕重重,都能一眼识得她眼中那一份不服输的坚持。

欣儿和雯儿也哭累了,一个趴在她的腿上,一个抱在怀里,也没有因为换地方而哭闹,反倒是沉沉地睡去。

月朗星稀,一地清辉。

沈虞不知所措地退回府中,准确地说,应该是落荒而逃。唉,堂堂一品大员竟是连一个市井出身的女子都自叹不如。

要是许慕莼一哭二闹三上吊,沈虞倒是能让家丁将她赶了出去。可是她一不哭,哭的是周君玦的两个女儿,一个三岁,一个七个月。二也不闹,她没有撒泼,没有不讲道理,她娓娓道来,虽有些过于娇纵,但也是事实。最让人无奈的是,她竟然赖着不走,连烧水的铁锅都带来了,还有什么没有的。

沈虞一生荣辱不惊,却被这般淡定耍赖的许慕莼给吓住了。

他好想说,要不你上吊吧,好歹也闹一闹。

可是小木头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许慕莼此时正倚在墙角边,闭目假寐,唇边露出一丝淡然的浅笑,带着淡淡的哀伤。

“周夫人,如今已是第三日了。”沈虞皱眉摇头,可怜他沈府大门口的两根圆柱之间被绑了一条绳子,上面挂满清一色带着淡淡黄渍的尿布。

这可是堂堂沈府大门,百官的典范,却挂满尿布,不知道的还以为沈虞的晚节不保,在外养了野种如今找上门来。

沈虞一世英明就要自此沦丧。

“是吗”许慕莼边折起晒干的尿布,边逗着雯儿。

“你要是再不走,我便让人把你赶回去。”沈虞不由得语气严厉。

许慕莼斜斜睨了他一眼,“你要是想赶早说赶了,再说这沈府的大门比周府还大了不少呢,能晾不少尿布,只是雯儿又是好几天不肯便便,真愁人啊。”

沈虞摇头苦叹,他完全可以预见沈府大门口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一坨一坨黄色的东西

“来,沈大人。”许慕莼将雯儿往沈虞怀中一放,“沈大人帮我照顾一下,顺便借你家茅厕一用,您不会不借吧”

沈虞慌忙把雯儿抱在怀中,为了不让沈府门口再多出很多的一坨一坨,他忙把许慕莼让了进去。

待许慕莼进去之后,他才恍然大悟,这不是调虎离山之计吗他居然中招了

还好还好,还好昨夜周君玦已经先行离去。

“咯咯”雯儿的小手不知何时已揪了一把沈虞的花白胡须,小手不知轻重地乱拉乱扯,肥嘟嘟的小脸上已扭成一团。

沈虞被揪得生疼,想要扯远一些以避开雯儿的魔爪,谁知道雯儿以为母亲不要她,小手硬是用力攥紧,疼得沈虞老泪纵横。

“咕咕咕咕咕”

“咕咕来了咕咕来了”坐在一边玩耍的欣儿突然一跃而起,小胖腿一顿狂奔,趴在府门口的台阶上对着不远处的一群母鸡狂挥小手。

“欣儿”沈虞也不顾得疼痛,生怕欣儿一个不小心摔下台阶。

“我家的咕咕来了。”欣儿小眼一亮,“娘说好久没有吃蛋蛋了,不吃蛋蛋雯儿会长不大。”

沈虞再也控制不住地狂抖,“你是说,这群鸡是你娘养的”

“沈大人,奉我家少奶奶之命,已将母鸡安全送达。”小清上前施了一礼。

“她要在我家门口养鸡”满目的一坨一坨一坨鸡屎

“我想是的。”小清不敢抬头看沈虞,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只怕全临安城只有她家少奶奶干得出来。

沈虞懊恼不已,子墨啊子墨,你看看你整的什么烂摊子。老夫一世英明啊

“来,你先抱着,我去找找你家夫人。”

正当沈虞要将雯儿递给小清之际,突然闻得一阵恶臭,似有若无,由远及近,手中还热腾腾、软哄哄,仿佛还能感受到冒着热气

他低头一看,正托着雯儿小屁屁的地方赫然是明晃晃的黄色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古代版的上访呃

昨晚伺候姨妈去了。今日补上。

有花花有二更嗷嗷

71

、第七十一章

伴随沈府门口越积越多的母鸡粪便,沈虞终于不堪重负,节节败退。庙堂之下百官关切的目光,路人好奇而好事的驻足,都让他有如乌云压顶一般。

许慕莼反倒象个没事的人,照常晒晒尿布喂喂鸡,俨然把沈府的大门口当成她家的后院,悠闲自得,一丝不乱。

一个阴云密布的午后,乌云铺开盖地而来,一时间狂风大作。她忙将串成一串的尿布收了起来,一边哄着雯儿,一边追着被风吹跑的尿布。

一路风沙漫天,砸在脸上微有些生疼,她略眯着眼定住脚步,看着飘落在不远处的尿布,弯下腰依着感觉伸手一捞。

许慕莼抬眼一望,温润如玉的脸庞有着完美的弧度,幽远深邃眸子微微晃动,如同风拂过摇曳的水平面,丝丝波澜。

他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她蹲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风吹起她的发,吹乱她努力维持的平静。

眼泪不争气地聚满眼眶,睫毛微微地抖动,一滴泪水就这样顺着眼颊滴落。

“相公,你来接我回家吗”她扬起笑脸,一如往常的撒娇,仿佛没有休书,他不过是象以前那样外出巡铺归来。

周君玦失神地望着她,眼神中充满愤怒,他往后退了一步,避开她的手,“我没有在沈府,你可以离开了,不要马蚤扰沈大人。”

许慕莼没心没肺地咧着嘴笑,“都听相公的。”

她立起身,把雯儿塞进周君玦怀里,“你等我收拾一下。”

谁知周君玦竟是负手而立,没有伸手抱住雯儿,他们就这样僵在那里。风卷起一地的尘埃,环绕在周遭。

“相公,你抱一下雯儿,我去接欣儿。”许慕莼侧头一笑,毫无介蒂地要求着。

“我已将休书送至州府备案,从那日起,你已不再是我的妻,雯儿和欣儿都由你抚养,城东的宅子我已让人收拾好了,地契上已改成你的名字,锦囊妙记我也不会收回,就当是这三年的补偿。”他的语气生硬而决绝,不带一丝温情。

许慕莼却不以为意,抱着雯儿上前跨了一步,伸手捏了捏周君玦的鼻子,一如他们每一次嬉闹一般,“相公,你在生气吗我在沈府门口逗留多日给你丢脸了吗我下次不敢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周君玦又往后退了一步,皱了皱眉,用嫌恶地语气说道:“你已不再是周府的人,就算是丢人,也是丢你自己的人,与我周府无关,与我周某人无关。况且这已是临安城内人尽皆知之事,还请自重。”

“哎哟,相公,你这是干嘛呀。人家都道过歉了,你还板着脸说话,就知道吓唬人。”许慕莼又是往前跨了一大步。

“周某言尽如此,告辞。”周君玦深吸一口气,断然转身离去,没有任何的留恋,生怕有一丝的迟疑便全功尽弃。

风带起他的衣袂,翻滚起伏,渐行渐远。

午后的热雷雨又大又急,许慕莼呆呆在看着远处已然消失的背影,强挤出来的笑容从脸上尽数敛去,只剩下无能为力的悲伤渐渐蔓延。

他真的如此绝情,连最后的念想都不曾留给她。

不对,不是这样的。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雨水冲刷着她泪流不止的脸,带走她无能为力的泪水,打湿她的心,渐渐冷去,直至毫无知觉。

“舅舅,娘亲为什么还在睡觉觉”周谨欣蹲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的娘亲,“娘亲睡了很久了,为什么还不起来带欣儿去抓咕咕。”

许子期轻轻抚摸周谨欣刚扎好的羊角辫,“娘亲累了,大夫说娘亲要多睡觉才会好,欣儿乖,自己去玩。”

欣儿摇了摇头,颇为苦恼地说:“娘亲说我是姐姐,要照顾雯儿。”

“好,欣儿去照顾雯儿,这里留给舅舅。”

欣儿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转身关上门,冲着清秀俊朗的舅舅乖巧地一笑。

子期这才敛了浅笑,发出一声淡到无声的叹息。

接到小清的口信后,他慌忙赶至沈虞府中,那时的她已是浑身湿透,抱着雯儿摇摇欲坠,脸色苍白呆滞,目光涣散茫然,她只是死死地咬牙痛哭,即使在滂沱的雨中,她都哭得那般压抑,那般绝望。仿佛她的天从此坍塌,她的世界只剩一片灰烬。

庙堂之上的各种流言蜚语,周君玦的休妻,许慕莼的寻夫,已成为茶余饭后的笑料。在他们眼中,一个过气的首富休妻再娶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许慕莼在沈府门口上演的寻夫闹剧却让颇多的王宫大臣鄙夷不已,虽然没有明说,但从他们的目光中,子期可以窥见那人性背后的丑陋与不屑。

他们不敢明说,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许子期的存在。

而许子期也弄不明白,为什么疼爱姐姐至深的姐夫会突然作出如此荒唐的决定。

难道真的如他们所言,是因为姐姐生不出男孩,或者是因为姐姐是庚寅年庚寅月庚寅日出生的女子,谁要是娶了她便会家破人亡断子绝孙

如果真的那样,周君玦当初为何还要娶姐姐。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那些在生命中曾经重要的人,都已离去不再回来。子期也从一个稚嫩的孩童变成一个俊朗不凡的男子,不过是十七岁的花季少男,早已是临安城各大名门闺秀翘首企盼的佳婿人选。

“大人,刑部尚书叶大人求见。”小厮在门口轻声说道。

时任刑部尚书的是子期在万松书院的恩师叶律乾,二人时常走动,在朝堂之中谁都知道叶律乾与许子期是师徒关系,即使看着br&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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