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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农民工第11部分阅读(1 / 2)

救我的迹象,也不知道他能否顺利返回工地,我真替他担心。

我想打个电话问他,可一摸口袋之后我才记起这几天一直忙着赶路和逃命,早已没电的津。如果不是因为听到土语才联想到纳纳,我早就忘记背包里还有一个可以跟外界保持联络的通讯设备。

我眨了眨双眼皮,想看看自己身处何方身在何地可上下眼皮仿佛灌铅子一般沉重,以至于我睁开眼都感到那么费劲。难道我死了还是一场梦亦真亦幻之中,我都快要分不清自我。

为了验证肉身是否真实存在,我极力控制意念十分吃力地挪动胳膊,浑身上下钻心的刺痛提醒自己,我还活在眼下这个真实的世界里,这不是幻觉也不是梦。我咬紧牙关缓缓侧身,原本异常沉重无法自如张开的双眼皮随着脸部肌肉的一阵抽搐之后,却奇迹般地可以任由我意念的支配自由闭合,我缓缓地张开双眼。屋外十分耀眼的阳光照得我的眼睛有些酸痛,我不得不扑闪几下眼帘。

一个长相黑不溜秋,全身一丝不挂,下半身只有一块粗布遮住敏感部位的女人展现我面前。“我的妈呀,这是哪儿大白天的见鬼了么哪位天使姐姐降临此地了”我暗自嘀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揉布满血丝的双眼,左顾右盼,东张西望之后,不得不接受眼前这个不正的现实,这个全身只搭着一块布的黑妞此刻正背对我在一张方桌上鼓捣着。

欣赏完黑妞傲人的身姿,我干咳两声,示意她本大爷我醒了。赶紧找点吃的来给我填饱肚子,我都饿得两眼发昏,手冒虚汗。黑妞微微侧身冲我嫣然一笑,嘴里叽里咕噜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听她口气仿佛在叮嘱,可从她眼神来看,又好像是在命令,我一脸茫然不知所措。我只能干瞪眼,盯着面前这个大约二十来岁,眉清目秀,皮肤黝黑的年轻女人,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姑娘,请问这是啥地方”我操着十分地道的美式英语问道,黑妞摇摇头似乎听不懂英语。我支起上半身欲挨着墙壁,可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胳膊上被牵动的伤口疼得我哇哇大叫。

“噢”黑妞放下手中的活,十分焦急地嚷着。她左手拖住我后背,右手压住我胸膛示意我继续躺下。她胸前那对柚子般的黑色不经意间触碰到我的肩膀,我都不忍直视。再次躺下之后,我总算弄明白八成是这个女人亦或是她的家人从热带雨林里救了我的这条小命,否则说不定现在我早已被哪只野狼叼走。

我躺着思考片刻之后,黑妞端着一碗浓浓的药水来到我面前,我终于明白她刚才鼓捣的是药材,八成也是疗伤的药物。我也懒得追究疗效如何,当下端碗一饮而尽,药味苦涩,仿佛黄连汤一般令人难以下咽。我接连冲下几口清水才喝完。唉良药苦口利于病嘛。

黑妞接过我手中的大腕,笑眯眯地掀开我遮盖的毛巾被,查看我左臂的伤势。被子掀起的一刹那,我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上半身光着膀子也就罢了,没想到下半身居然也一丝不挂,底下那根不听使唤的命根子此时也傲然直立。黑妞却若无其事地敷药上我的左臂,我不得不打心眼里由衷地佩服这非洲女人的见识和定力,同时也为自己龌龊的思想感到羞愧难当。

为了掩饰过于紧张的心情,我扯过毛巾被牢牢裹住一丝不挂的身体。躺了几分钟后,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胳膊传到耳际,仔细查看之下才发现黑妞趁我思想开小差之时早已在我胳膊伤口处贴了一张狗皮药膏。

直疼得我冷汗涔涔而下,左臂仿佛被饿狼撕掉一块骨肉一般。这样的疼痛持续一天左右才慢慢减缓下来。要不是我意志力强,换做是别人早就一头撞死了之,因为这剜心蚀骨地疼痛实在让人生不如死。黑妹每次看到我在床上抱头打滚,也着实被吓得花容失色,不知如何是好。这样折腾一整天,第二天清晨疼痛有所减轻我才沉沉睡去。

醒来之后已是正午时分,发现黑妹竟然趴在床沿上睡着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总之感觉整个人精神不少,底下那根吊此时早已一柱擎天,看着黑妹梦中露出的笑靥,我真想上前亲她一口。可有贼心没贼胆。

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一身酋长打扮,上身披着一件粗布大衣,下身套着一件长裤,脖子挂着一串贝壳项链。他全身肤色除了黑还是黑。等到他坐定之后,我觉得他好面熟,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见过他。可是我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因为他端坐的姿势让我联想起之前见过的那个人也是这样正襟危坐。

我用膝盖推醒黑妹,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后,看到端坐面前的中年黑人,不禁喜出望外地叫几声。从他们交谈的神情来看,两人的关系可不一般。他可能是她的爸爸吧我猜想。

黑妹让出自己的座位,老者也没跟她客气,直接坐下,俯下身子拿起我受伤的左臂打量一番后,又跟黑妹呜哇哇地说一顿,黑妹连连点头,中年人头也不回走了。他自始自终都没跟我搭讪,我也不理他。

中年人走后,黑妹顿时哈欠连连,我没记错的话,她已经一连几个晚上都没睡个安稳觉。不一会儿,黑妹又趴在床沿上进入梦乡。我只好起身穿好衣服,把她抱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蹑手蹑脚地走出门去。

稍微检查旅行袋里的武器和装备,发现一件都不少后我松了一口气。

正文第51章知音难觅

黑妹沉睡大半天后悠悠醒来,睁开眼睛后莫名惊诧地四处张望,嘴里的嘀嘀咕咕地说着一些俚语。当看到我坐在卧室的角落里擦拭布满灰尘的机枪时,她脸上惊慌失措的神情总算趋于平静。我抬起头微微一笑,关切地问道:“你醒啦昨晚睡得好么是我抱你上床的,你不会介意吧谢谢你救了我”即使跟她交谈好比对牛弹琴,我也要不失礼节发出言语,表明我的立场和态度,传达我的情感信息。虽然全世界各民族之间的语言各不相同,但是人类的情感却出奇地相似。

更何况她好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因为言语不通,无法交流而冷落她。黑妹翻身下床,似懂非懂冲我嫣然一笑。笑容是我们人类最为丰富的无声语言,一笑泯恩仇,任何的言语都无法替代它的功能。

我左臂的枪伤已经有所好转,纵深的伤口也开始逐渐愈合。当务之急是早点想办法打电话给纳纳这厮开车前来搭我回工地,可眼下身处在非洲南部一个鲜为人知的原始部落里,部落里的居民大都还保持着刀耕火种的原始生活状态,几乎与世隔绝,与现代文明格格不入。我去哪里找可充电的电源给手机的电池蓄电

这个原始部落处在一片热带雨林中,以狩猎为生,由于大肆猎杀野生动物,如今野生的物种频临灭绝,他们只好放下猎枪,开垦荒地,种植农作物。整个部族大约八百多人,部落的酋长是他们的最高领导人,一切事务都由酋长说了算。为了掠夺土地,部落与部落之间经常发生摩擦,偶尔发生流血事件。

我一边低头沉思一边小心翼翼的擦拭枪杆子,黑妹从屋外端着一碗温热,糊状的食物来到我面前,我乍一看还以为是口服的药物,我双手接过,这种类似南方黑芝麻糊的胶状物,黏糊糊的,我捏着小勺子舀起几口品尝,口感还不错,可惜太粘稠,含在嘴里犹如吃香糊一般食之无味,难以下咽。

饥肠辘辘之下,我还是耐着性子十分勉强地吞下这碗糊状物充饥。黑妹站立一旁仿佛一位慈祥的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进食,眼神里流露出三分俏皮七分疼爱。我忽然想起自己慈祥的老妈妈,此时此刻她应该也惦记着我。我还小的时候,他就像黑妹这样站立一旁十分怜爱地盯着我狼吞虎咽地喝稀粥。我已经很久没有跟她联系,前段时间她的类风湿性关节炎老毛病又犯了,整宿睡不着觉。

此刻我却不能呆在她老人家的身边,沦落在非洲一个原始的部落里苟且偷安。我想回家,回到她身边。可残酷的现实告诉我,自己的这个想法太过于天真,我孤身一人流落此地,人生地不熟,凶吉难测。要回去谈何容易

我拿着空碗发呆,黑妹推了推我肩膀,接过我手里的空碗,悄然走出屋外。她再次进来时,后面跟着两个中年男女,男的是前天来看我伤势有点面熟的那个长者,女的我倒是没见过,她全身除了一块遮羞布之外,其他部位一丝不挂。黑妹叮嘱几句,貌似在跟他们介绍我的伤情。

长者平举右手,掌心向前,款款而来。这个手势的含义纳纳曾经跟我说过,表示解除戒备,友好之意。如果对方紧握拳头,则有敌意,随时都会对我们进行人身攻击。我试探性地用英语跟他打一声招呼。

长者也出乎意料地回应了一句英语。虽然语音略显生硬,但是也总算遇到一个能听懂我说话的土著人。我不禁喜出望外,泪流满面,激动不已。“他奶奶的,我总算找到知音。”我暗自庆幸。

“你也会说英语么”我恳切地问。

“会说一点,可以进行简单交流。”长者谦虚地说。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以此答谢长者的救命之恩。长者俯下身子,伸手将我搀起,我双手使劲地握住他的黑手,嘴里千恩万谢,感恩戴德。他乐呵呵地拍着我的肩膀,搭讪道:“我叫索拉,看样子你应该是亚洲人。难道你是中国人”我不得不佩服他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我是龙的传人,黑眼睛黄皮肤的中国人。

“对,我是中国人。你是中国人民的好朋友”我激动地说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可是想不起来了。”

“我也觉得你有些面熟,你上次是不是跟着一个皮肤白净的中国老板和一个嘻哈的黑小伙来我们这买金子”

他的善意提醒让我回想起和阿龙头一次在阿克拉的宾馆里会见那两个黑人酋长的情形,其中有一个始终站立一旁的黑人就是索拉。真是冤家路窄,不是冤家不聚头。没想到兜了这么一个大圈子,我又落在他的手里。

“好像是吧我们见过的卖金老板太多,我记不清你说的是哪一次了”我模棱两可,似是而非地答道。虽然他救过我的命,但是再没有了解他的底细之前,我不得不怀疑他之所以救我是不是另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哦,是么。我也不太确定。”索拉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神情。

“你的那个合作伙伴呢他不跟你合伙卖金了么”我试探地问他。

“他叫桑纳,是一个十足的骗子,骗走我不少钱,我恨不得杀了他。”索拉突然愤愤不平地说道。他愤怒地情绪顿时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黑妹和中年妇女的脸上也现出一丝恐惧。这大大超乎我意料之外,想不到他们居然跟我们一样也受害者。

“桑纳他人呢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跟他有仇,让你想起不开心的事儿,我实在抱歉。”我打心里开始同情他的遭遇,当下安慰道。我原先的怀疑也不攻自破,还误解别人的一番好意,实在不好意思。

“我们闹翻之后,他投靠一家美国人开的金思尼矿产公司,充当一条走狗。最近他纠结一帮匪徒经常到你们中国人开采的金矿里敲诈勒索,寻衅滋事。”索拉一脸不屑地说道。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呢难道没有王法么”我和盘托出心中盘桓许久的疑问。

“还不是为了钱而受人指使,我听说你们中国人开采的金矿处在金思尼公司的矿带上,于是他们收买桑纳这样的败类马蚤扰你们,目的是把你们赶走。跟这帮人渣打交道,不用谈什么王法有钱有势才是爷们”索道说道这里,竖起大拇指做出一个爷们的手势。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接着问。

“这两位是”我扫视黑妹一眼。她依偎在中年妇女的身旁,小鸟依人般十分可爱。

“她是女儿丽娜,这位是我的妻子咪达。”索拉一一地向我介绍他的家人。丽娜突然向我抛了一个媚眼。眼神里包含太多令人向往的东西。介绍完毕,他紧接着语重心长地向我解释他的身世。

“我本是美国印第安部落的黑人,来此寻宗问祖,返祖归宗。没想到我这一呆就是几年,给桑纳当过贴身翻译,跟他闹翻之后就一直定居在此。由于受过几年教育,见多识广,这里的族人都尊敬我,纷纷叫我做长老。绝大多数部落的族人没上过学,也不会说英语,只会讲土话。”

“怪不得他的美式口音那么地道和纯正,原来是美国本土居民。”我心想。索拉转过头冲着一旁叽叽喳喳的母女俩嘀咕一顿之后,他们扭头而去。我望着丽娜离去的背影,回味她刚才勾魂的媚眼,心不在焉地听着索拉说个没玩没了。丽娜,求求你回来救我吧我心里祈祷。

“以后你们得提防点桑纳,这厮不是什么好东西族长有个弟弟也不是个好东西,游手好闲,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由于不服气老哥坐上族长之位,所以时常集结一帮乌合之众造反。”

索拉稍微停顿一下后继续说道:“念在手足同胞的份上,族长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为了搭救你这哥俩意见不合,族长执意救你,他弟弟却受人唆使,见死不救,最终不欢而散。可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们还是从丛林抬了你回来。毕竟族长深得人心,岂能受人左右。”

“可能你是黄种人的缘故,他们对你还是有些隔阂。你的枪伤还没完全好,还是暂时安心静养一段时间吧。没有族长的命令,没人敢动。但不知你因何受伤晕倒”索拉关切地问。

我咽咽口水,准备讲述自己惊心动魄的传奇经历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正文第52章成人之美

嘭嘭嘭门外震天响的拍门声夹杂着几个恶少的污言秽语,惊扰我们的谈话。他妈的,我心头的怒火顿时窜得老高。如果实在国内的话,这会儿我非得跑出去扒了他的皮不可。可惜我寄人篱下。虽然火冒三丈高,但是我得压制怒火。索拉紧蹙眉头起身站起离开座椅,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紧跟其后走到门外。

索拉的结发妻子咪达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哭哭啼啼,一边嘀嘀咕咕地咒骂着,眼神里满是羞愧与愤怒。她身旁一溜儿站立十几个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黑小伙,手持木棍仿佛丐帮的弟子气势汹汹地站在她家门口起哄。看着这帮无事生非的黑鬼,我十分厌恶地扫视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

闻讯的丽娜从屋里慌慌张张跑出,见到母亲坐在地上大哭,她一路小跑着向母亲扑去,她要保护自己的妈妈,要安慰自己的妈妈,不能让她受人欺负,让她一个人受委屈。索拉见状,一把拉住她。父女两交谈几句后,丽娜冲动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

我站在索拉的身后冷眼旁观着,我倒要看看这十几只黑螃蟹横行到几时黑螃蟹们却对我视若无睹,在他们看来我仿佛是空气一般透明,压根就看不到。他们的眼里冒着幽幽绿光齐刷刷地盯着躲在索拉身后的丽娜身上,一个个色迷迷地滛笑着,品头论足。

“光天化日之下,聚众闹事,难道你们要造反不成”索拉威而不怒,十分淡定地操着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朗声质问。

“嗯哼,我们就是来你这里造反的,你又能怎样你可别忘了当初我伯父是怎样收留你的你私自收留这个异族的小子有何贵干难道你要招上门女婿不成”人群中钻出一个贼眉鼠眼,胡子拉碴,光头土脸的黑人,直指着我满脸不屑地发问。我恨不得剁了他那只狗手,真是狗仗人势

“我招不招他做女婿是我的事,收留收不收留他也是我的事,不关你的事。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索拉轻描淡写地反问道。

“嗯哼,你还别说,这事我管定了。你不想放人也行,让你女儿陪我们哥几个玩玩。你考虑一下吧弟兄们咱们走人”那人j笑道,他瞟了一眼丽娜后,带人扬长而去。我特别看不惯这种欺软怕硬的小瘪三,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丽娜扶起母亲,我们一起回到屋里。索拉怒气冲冲地来回踱着方步,气得他狠狠地摔坏一个大碗,碎片散落一地。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看来此事非同小可,这帮黑鬼欺负他们一家人不止一两次。

“他妈的,这小王八蛋实在欺人太甚拿着鸡毛当令箭,太嚣张了要不是看在族长的面子上,我恨不得一枪毙了他这个为非作歹的狗杂种”索拉大发雷霆,怒气冲冲地说道。

“别跟这些小瘪三一般见识,您息怒,别气坏身子。”我安慰他。

“谢谢。你枪伤还没完全恢复,为了少惹麻烦,你暂时呆在家里,哪都不要去。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能耐。”

索拉的这句话正和我意,就算他撵我走,我也不会走。他们受人欺凌我不能坐视不管,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你们都别哭了,我自会有办法解决。”索拉好生安慰抱头哽咽的妻女。他扫除地上的碎片后,不知去向。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也呆不久,教训一下这些小混混又有何妨大不了我一走了之,他们又不知道我的行踪。

索拉再次回来后,继续跟我说道:“刚才那混蛋叫桑乐,是族长弟弟的儿子,有其父必有其子,跟他父亲有得一拼,也是一副臭德行,整天不务正业,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贪恋我家女儿许久,他家多次上门提亲,总不能让女儿往火坑里跳,我死都不答应,于是他怀恨在心,有事没事就来找茬。”

“他没事找事,居心何在我很清楚,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想得到我的女儿。因此你不想背负任何的思想负担,大不了一走了之,咱们一起回国。”

“话虽如此,还是非常感谢你救了我的小命,还冒着风险收留我,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其实千言万语也难以表达我对他们的敬意。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走运,能够死里逃生。

索拉和咪达对望一眼,相视一笑,接着说道:“我们也累了,要歇息一下,让丽娜陪你吧。”夫妻两相互搀扶着走出客厅。偌大的客厅里就只还剩下我和丽娜,看着眼前这个赤条条地黑妞,我那杆闲置多年没打过一发子弹的老枪,想入非非,蠢蠢欲动。丽娜十分害羞地低头不语,我亦不免有些尴尬不已。

当晚一夜无事。次日清晨,我早早起床,吃完黑妹丽娜送来的早点后,百无聊赖地继续擦拭枪械。忽听门外有人敲门,我由于太过于专注,着实被吓一跳。于是我赶紧收起枪械,开门一看,索拉笑眯眯地站在门外。他进门后劈头就问:“你今后有何打算”

“我可能还要在非洲呆上一段时间。”我实话实说。

“啥时候打算回国”索拉继续追问。

“目前还不知道,得看老板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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