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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第2部分阅读(1 / 2)

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我不受你威胁”

死又何惧

西门涟冷冷笑出声来,“祭日又如何,折辱你手,我就是只剩下一口气也会从地狱里爬出来,将你千刀万剐”

“好毒的一张嘴。”君少扬嘴上这般说着,脸上的笑容却是极灿烂,手捏住她的唇,“怎么办好像毁掉呢”

一瞬间,他眼底火焰更烈,扣住肩膀的大掌松开,快而迅猛地袭向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柳腰,另一只扣住她头颅的手终于松开,一同往下,并驾齐驱而去。

西门涟一张脸涨成血红之色,却迅速从羞愤中清醒过来,他的手才刚贴上她的腰,她腰身一旋,光滑如羊脂白玉的肌肤根本不由他握住,飞快犹如鱼儿一样从他身边游开了去。

好美

君少扬有一瞬间为眼前的美妙的一幕怔住,那皎白的身子在氤氲的水里飞快穿梭,摇晃着的细柔的柳腰、浮上的雪白的美背、优美摆动着的修长的,无一不是天公的鬼斧神工之作。

此刻的她就好像是神话里才存在的美人鱼,禁忌、绝美

他眸中顿时大放异彩,却环胸不急不慢的站在那一动不动,俊美绝伦的脸上初升起泛滥开来的笑容,危险而邪魅。

头晕,四肢发软

西门涟都还没找到可以成功逃离的出口,身体却先出了状况,四肢的力气渐渐被抽离,双腿的动作慢慢僵硬,到最后是连手的滑动都是那么的困难。

温水,香汤

涨成了浆糊的脑袋似乎有了一刻的清明,明白了什么。

“小东西,乖乖的,你是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的。”

腰身倏尔一紧,耳畔响起熟悉的声音。

是最可恶的那个人

西门涟豁然睁大眼睛,很努力地想要推开他,手却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浑身软绵绵的,像是一块吸足了水的海绵,连动,都不可以。

温泉泡久了,会头晕的啊

君少扬笑看怀里软如一汪春水的人儿,灼热的吻落在她微阖的眼眸,从她的眼角滑下,毫无障碍地吻上她的面颊。

“你再敢动我,我就咬舌自尽”她恨,极力想要保持清醒,却感觉脑袋越来越晕,眼皮子也在不停的打架,几乎快要阖上。

“咬吧,只要你想死。”他却是笑了,笑得张扬而愉快,同一时间俯下身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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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o1o:双面

可下一瞬间,他的温柔却又让她有了瞬间的意乱情迷

春闺里,哪个少女不曾怀春

西门涟也是女子,尤其她还曾上过花轿,即使那一段爱恋带来的是刻骨铭心的伤痛,但是曾经在上花轿的那一刻,她何尝没有期盼过良人会温柔待她,与她共享鱼水之欢,永结秦晋之好

他的温柔,无疑拨动了她心中最渴望的那一根琴弦,奏响了她心底藏匿最深的旋律。

失神里,她同样地迎合他的动作,将从未有过的温柔展现。

“小东西,真乖”

哗啦啦

当头,犹如一盆冰块当头浇下

迷失在他温柔情网里的西门涟豁然惊醒,一睁眼看见他眼底化不开的掠夺之色,双眼豁然圆瞪,下一秒巨大的耻辱感几乎将她摧毁

她在做什么

她就在刚才,她竟像乡野不知廉耻的妇人

西门涟,你的骄傲都被狗吃了吗

嘶吼的声音在心里回荡,西门涟张口,在他以为她会答应的那一刻,朝着自己的舌头重重咬下

一瞬间的清醒,剧烈的疼痛顿时席卷全身。

她强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狠狠地瞪着他。

君少扬因她的不回答而暂停下动作,有黏黏的液体落在身上,发痒。

是泪

他抬头,却诧异的发现那是从她紧咬的唇角流下的鲜血,红色的唇,白色的牙齿,在这一刻看起来有一种疯狂的感觉。迎向那一双犹如暴风雨前宁静的眼睛,他的心忽然一突,心头和身体里的火气,一瞬间皆消散了去。

“伤口会发炎,离开这里处理掉。”

松开环抱着她的手,他默然转身。

腰身,却忽然一软。

后背,乃至于浑身的肌肉,骤然发紧。

“为什么急着走”娇软的呢喃声魅惑动听,那一双不同于一般女子滑腻的小手儿在幽夜根根纤长如上等的美玉雕成,就那样扣在他的腰间,就好像是盛开的玉兰花瓣,他看得有些难以移开目光,心头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明明知道反常是不对的,却在此刻,他怎么都没办法命令自己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

着了魔一样的感觉

“刚才,是你问说,我很乖的。”

那娇娆的人儿却是绕过来,双臂犹如藤蔓一般缠住他精瘦的腰身,仰起的小脸笑靥如花,深深的酒窝儿一晃一晃地,让人移不开眼睛。

她美

真的很美

如果说冰冷的她犹如雪山圣女神圣不可侵犯,那么热情如火的她就像是地狱里盛开的荼蘼花妖一般妖娆,更为惹人注目的是,即便是她这般说着话,那一张小脸却不显得半点媚俗,尤其是那一双明媚的杏眼,丝毫笑意不显,如冰冷寒。

火与冰的极致对撞,那一朵娇艳的荼蘼花于冰火中妖娆盛开

君少扬抬不起脚来,哪怕知道她包藏祸心。

“不回答问题的人,真的很讨厌呢”

娇软的声音犹如黄莺歌唱一般悦耳动听,下一刻她红滟滟的唇便是一嘟,翘起的弧度如同孩子一般纯真无邪,他身体犹如被一阵电流激过,眸色顿时幽暗,她却咯咯的笑了,眼中的冷意顷刻散尽,像一只迷人的女妖。

“小妖精”

君少扬沉黑的眸子更沉得不见底,大手一捞住她腰身,从池中飞出后站稳在地上,将她往边上一丢,“站稳了。”

“怎么,不玩了”

她咯咯的笑着,纯真的大眼睛眨啊眨,可那唇边的笑容看起来却狡黠得如同一只调皮的小狐狸,在自己的领地打着转而,即便是遇到了大老虎,也敢大着胆子捋着虎须玩儿,完全就是不要命的节奏。

的确,她就是不要命了

士可杀不可辱,若他敢动她,就是拼了这条性命她也会同他同归于尽要死一起死,多个人给她垫背正好。

“要玩你自己玩”君少扬一瞥她的眉眼,短短时间他已经将她的性子摸透。如果说先前不推开她是定力不够,那么现在她给他的危险感如此之强烈,他要是再跟她胡闹就真是傻了吧唧了

“说话不算数,你一点都不好玩。”听听这口气,好像在她的眼里他就一玩具似的。

君少扬却是笑了,“等本王哪天把你的毒牙一颗颗拔干净了,就用根绳子拴着你到处溜达,别人遛宠物,本王就遛你玩。”

看,她还敢不敢说他好玩。

威胁

西门涟眼角一挑,笑出声来,“那到时候看看,我与你,到底是谁遛谁。”

“你都没力气了,还这般废话多”君少扬冷哼一声,将一边放置的黑色袍子丢到她身上,“套上去,看着碍眼。”

“就碍你眼怎么了”

西门涟捏着袍子,也不穿,就拿着当被子盖,翘起脚丫子,故意打了个呵欠,气死人不偿命道,“你若想继续被我碍眼,那就离开啊我又没用锁链把你锁在这里不让你走,走吧走吧,打扰人休息很不道德的,去吧去吧”

那手势,跟赶狗似的。

君少扬看得双眼冒火,磨牙道,“这是本王的地盘。”

换言之,要走也是她走。

“没办法啊,谁让我没力气呢”西门涟双手一摊,然后睁大一双眼睛眨呀眨的,“你想我走,其实很简单的,只要你把我的真气禁制解开,我马上就滚,马不停蹄的滚,保证一辈子不出现在在你眼前碍着你的眼。”

君少扬这会儿终于听明白了,她乱七八糟说了这么一大通敢情就是激将,让他烦躁了解开她的岤道啊

“你想得美”

他冷笑一声,幽冷的眸子锁定她一双眸子,嗤笑道,“你要想睡这,尽管睡,饿死了或者被冻死了与本王何干本王没对你失去兴趣之前,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你也别想着从这里出去,这里铜墙铁壁,你就是插翅也难飞。”

他,察觉出来了

西门涟面色一僵,有些失落的阖上眸子,唇边化不开的苦涩在口腔蔓延着,想哭却已经是再流不出泪来。

君少扬先个拂袖离开的,可看见这样的她,一瞬间却又有些挪不开脚,竟是就那样站在了那里。

------题外话------

修修更健康tot我其实想说想死了有木有。

正文o13:恶劣的调戏

晌午时分,县令带了礼物到了行宫,道是晚上有为他安排的接风洗尘宴,望他能赏脸参与。

这话,是毕蓝传过来的。

彼时,君少扬正拿着筷子,在某只冷脸宠物要杀人的目光下,正挑挑拣拣出自己喜欢的食物愉快的喂着。

“本王身体微恙,本不便参与,但难却大人盛意,晚时必定准时携男宠参加。”说到男宠,他笑眯眯地瞥那眼神跟冰渣子一样的人一眼,强忍住笑意别过眼去,一本正经对前来传话的毕蓝吩咐道。

“王爷身体单薄,此时又染恙,需要名贵的药材若干,小的说得可对”有其主必有其仆,毕蓝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一点都不逊色于君少扬。

“嗯。”君少扬满意的点点头,一点就通的属下才是好属下。

“小的告退。”毕蓝一脸喜色的下去了。

冷眼看着一场双簧落幕,西门涟唇角冷冷一扯,“真够无耻”

“小东西。”君少扬拿筷子另一端点点她的眉心,颇有些无奈的道,“骂来骂去就那么几个词儿,下次能换点新鲜的吗”

她词汇量,有那么缺吗

“哼”

西门涟冷瞪他一眼,挣扎着下床,却不见地上有任何鞋履。

君少扬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再怎样也是女子,她想走,难道还能赤脚不成

下一秒,西门涟弯下腰来,抬起他的脚,毫无心理障碍地脱掉他的长靴,套在了自己的脚上,嫌弃有点大,顺手扯坏了床上的被子,揉了揉就塞了进去。

一套动作完全是行云流水,弄妥了就站起身,直接往外走去。

“本王的东西,你倒是用得很顺手啊”

腰间,却忽然一紧,一具极有压迫力的身体紧紧贴在了她的后背,那恶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第一次是披风,第二次是靴子,第三次会是什么呢”

“你的人皮”挣扎不开他铁钳一般的钳制,西门涟干脆不挣扎,就那么任他抱着。

反正少不了一块肉去

“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啊”君少扬幽幽一叹,颇为心痛的道,“枉费本王昨夜衣不解带的照顾你,为你忧心。”

说得好像对她多好似的

西门涟冷冷撇唇,“我若有力气,封你内力、打断你四肢,喂你一夜药又何妨”

“你心可真狠。”耳朵,骤然一疼,却是他突然咬住了她,那不安分的舌头在她耳蜗旋转,啧啧有声。

西门涟绷紧了身躯,咬牙切齿,“你最好确定你一直能稳占上风”

不然,她一定让他后悔这么轻佻对她

小东西又发怒了呢

君少扬唇角微勾,“小东西,你还没告诉本王你叫什么名儿呢”

她铁骨铮铮,倨傲尊贵,想来不是百年世家的传人便是皇室公主,他倒是好奇,大西那么个小国到底是什么水土,能培养出这样的一个她

“与你何干”西门涟语气既冷且硬。

“不说”君少扬一挑眉,头微侧,威胁性地贴近了她唇角。

这该死的小人

西门涟一咬牙,“漓洛”

一听就不像真名

也罢也罢,兔子急了那也是会咬人的,不能逼她太紧。

君少扬微微一笑,将她拦腰抱起,“现在还不是时候,晚上一起出去赴宴。”

“放手”谁要跟他去

“有本事,挣开。”他直戳她痛脚。

“你”

腰下一软,整个人跌在了绵软的床榻,都不待她说完,他健硕的身体便是直接朝她压了下来,长臂一揽,将她宛若抱猫儿一样毫无缝隙地贴在了身上。

强有力的心跳,如擂鼓响顿时响在耳边。

天杀的浑蛋

西门涟顿时炸毛,可是这境地实在太囧,根本是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昨夜的旖旎让她至今恨得咬牙,怎能不清楚自己小腹处紧贴的是什么东西

恨恨地,她一口咬在他的胸膛,唇里顿时有了血腥的味道。

“小东西,真要本王把你的牙齿一颗颗的拔下来吗”闲闲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西门涟不情不愿的松了口,恨恨地把脑袋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君少扬抿唇轻笑,像抚猫儿一样地摸摸她的头,“漓洛,以后就随本王的姓,君漓洛,这名儿不错。”

自作多情

西门涟闭上眼睛,睡觉。

没过多久,均匀的呼吸声便是响起。

君少扬低下眉眼,看她即使睡着也是鼓起的半边脸,低低地笑了。

小东西,还真是满心怨愤呢。

傍晚时分,毕蓝呈上了一大一小两套暗黑色袍子和长靴,西门涟极不情愿同他穿一样的,但是更抗拒穿女装,只能退而求其次穿上了。

一乘轿子,从行宫出发,到了县令安排的宴会场地。

西门涟一看到那张灯结彩的楼阁,立即就黑了脸,怎么都不肯下轿子,一双本就没什么热度的眸子这会儿更是冷飕飕的。

“真不听话。”已经走出去的君少扬折回来,在她要杀人的目光下一把将她抱了出来,笑得一脸灿烂得走进去跟迎上来的县令和一干官员、巨商豪绅打招呼,那叫一自在。

在场的都是些眼色好的,纵使心里惊异脸上也愣是没一丁半点表示出来,由县令代表他们将君少扬请去上座,不一会儿美酒佳肴,丝竹管乐便是响了起来。

靡靡之音里,艳丽的妓子衣不蔽体,上菜倒酒,穿梭其中,一片滛声浪语。

“贪官”西门涟一张脸冷得跟结了冰一样,不是君少扬实在箍得太紧,她早在妓子给他倒酒的时候拍案而起了

所谓的接风洗尘地,是青楼花坊间,简直是荒滛无耻

君少扬朝着她的目光看去,正看见一肥头大耳的官员正和一妓子,忍不住一笑,“盛世乐,太平音,小东西太不会享受。”

“国之蛀虫,当诛”西门涟绝不同意他的论调。

“是浑水才好摸鱼”倒一杯酒,君少扬笑着喂到她唇边,“来,今夜重头戏在后边,不吃饱喝足,你哪有力气看戏”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

正文o14:脱线的刺客

看戏

他话里带的太过明显的笑意太难忽视,西门涟疑惑地朝他看去,唇边却是一凉,毫无防备间辛辣的酒水便是入了喉。

“咳咳”

她顿时咳嗽出声,一张嫩生生的俏脸顿时白里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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