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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总裁的专宠小丫头第9部分阅读(1 / 2)

伤的下场。

第二天,工作中的钟汶频频走神,心不在焉,又因为一些小事大动肝火,公司上下笼罩着压抑的阴霾,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裁的脸阴鸷的可怕,只能远远躲着,惴惴不安。

一整天心神不宁,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心里却满满地装着山顶别墅里的人。

她醒没醒有没有好好吃饭还在生气没有

全都折磨着他。

下午给阿亦简单交代片刻,便火急火燎的驱车离开,搞得阿亦很是惊讶,被视为工资狂的主人何曾提前离开过,是因为那天的女孩儿吗

摇头驱赶掉这些无聊的揣测,自嘲着,主人的事哪轮到自己操心

几乎是狂飙着回到家,一进门远远就看见餐桌上摆满了各种食物,因为怕不合小丫头味道,便请了十几个厨师,变着花样做出各个地方的美食。

叫住正忙活的张妈,急切询问小丫头的情况。

张妈皱着老脸,踟蹰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开口,边说边观察面前这个冷峻男人的脸色:“先生,你可算回来了。小姐一整天都没出过房门,做的食物一点没动,也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们也不敢强行闯入,怕”

亲爱的各位读者,因为在新增章节的时候,我没有看到系统中章节未通过的消息,后来又传了一遍,结果导致章节顺序不对,“我不介意你再多恨我一点”应该在这章前面,给大家阅读带来不便,敬请原谅

正文对不起,小丫头,对不起

说到最后,发现男人的脸色异常难看,垂下头,不敢说下去。

“什么她一点东西都没吃连房门都没出过你们怎么不进去看看,万一”

小丫头生性倔强,又认死理,昨天受了这么大的侮辱

昨天她咬牙切齿说着“我恨你”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心脏骤然紧缩,不敢继续想下去,急急吩咐一句便冲上楼去。

按捺住心里的急躁,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尽量保持轻松,轻轻地敲门,力道掌握地恰到好处叩完一下,稍稍停顿又接着另一下,唯恐一不小心就吓着她。

知道是他回来了,她的心随着鬼魅的叩门声此起彼伏,几乎要忍不住蹦出来,蜷缩着将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

许久都没人应答,钟汶耐着性子柔声哄道:“丫头,把门打开好不好,总要吃点东西吧”

依旧没人回应,张妈诚惶诚恐地递来房门的钥匙,然后急急离开。

“咔嚓”一声脆响,钟汶刚走进,一道强劲的冷风迎面袭来,落地窗刺啦啦地大开着,风毫无阻碍地灌入,繁杂的水晶吊灯被吹得摇摇欲坠。床上的小人儿紧裹在白色被子里,海藻般的乌黑长发飘散在空中。

钟汶觉得面前的景象那么不真实,缩成一团的小丫头仿佛随时都可能随风远去。

心“咯噔”一痛,随即狠厉地否决自己这个可怕的想法。

他不准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哪怕她自己都不能促使她离开

曾几何时,他竟对她产生如此强烈的占有欲,连他也无从知晓

大步上前,关掉玻璃窗,将狂风阻挡在外,房内一下温暖起来,她翩翩起舞的长发此刻也温顺地垂在耳畔。

徐晓楠惶恐地听着有序淡然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又离开,又靠近,最后在床边停下。

仿佛又回到昨天,那熟悉而可怕的声音刺激着耳膜,眼泪不可抑制地喷涌而出,躲在被子里的脑袋拼命地摇动着拒绝,含糊地小声叫着:“不要,不要过来”

“小丫头,没事了别害怕我保证,昨天的事永远不会再发生了”大掌落在被子上,感受到来自里面的颤抖,钟汶柔声安慰。

“不不要你出去出去”声嘶力竭的哭喊声骤然响起。

“你乖乖把饭吃了,我就出去好不好”

“我不要吃,你走开,走开”

他很不喜欢她这么强烈的抗拒,大掌用力拉开被子。徐晓楠死死抓住,可对方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被子从身上脱落的那一刻,她看见面前梦魇一般的俊脸,突然发疯似得推开他。

“你走你走”

钟汶静静站在原地,她的拳头毫无威力,棉絮一样的软绵绵落在胸上。

凝视着毫无血色的小脸,泪眼模糊,几乎分看不出原来的五官的轮廓。心像被撕咬般疼起来,长臂一手,将她禁锢在怀里。

“对不起,小丫头,对不起”自喉咙处艰难地发出带着浓浓倦意异常沙哑的声音。

对不起

徐晓楠瞬间安静下来,趴在他胸口,在昂贵的白衬衣上留下斑斑泪迹。

正文不介意你再多恨我一点

他的怒火愈盛,阴鸷的眼里暗含着前所未有的愤怒。

她可以恨他,可以骂他,但绝不能无视他

血红着眼,将她最后一块遮羞的内裤一扯,“嘶啦”一声划破黑暗里的寂静,腰上被勒出一道红色的印子,徐晓楠惊恐地看着空中飘散着的残骸,喃喃着说不出话来。

钟汶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拉开裤子,睥睨着她因害怕而睁大的眼睛,冷冷开口:“看来你也不是毫无感觉”然后一挺身,毫无预兆刺进她干燥的花蕊。

突如其来的灼热在她的身体里不断不断胀大,瞳孔骤然紧缩,全身都紧绷起来,徐晓楠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恨你钟汶,我恨你”

恨我

动作一滞,喃喃重复,细细咀嚼着,随即面色一凛,嘴角泛起嗜血的冷笑,凝视着她脸上毫不遮掩的恨意,将自己一点点推入她体内。

“我不介意你再多恨我一点”

森冷的低吼混合着粗壮的喘息,徐晓楠恍若觉得自己掉入无垠的大海,伸手想要抓住希望的浮漂,一个浪头打来,又将她淹没在令人窒息的痛苦里。

那层薄薄的阻碍消失,化作污秽的红色喷而出用,在雪白的床上开出一朵妖冶的花。

她紧致而干燥的小嘴儿死死咬住他的硕大,轻轻一动,便痛得痉挛起来。

看着她眉眼紧皱的苍白小脸,钟汶终究还是心软,柔声轻哄着:“小丫头,放松,放松就不痛了”

心存抗拒的徐晓楠完全听不进他的话,身体越发紧绷,让他在那本就干燥的花蕊中寸步难行,怕弄伤她,只好一动不敢动,麦芽色的肌肤表面已渗出密密的薄汗。

待她渐渐放松,钟汶毫不迟疑地退出来,起身走进浴室。

黑暗中,清晰的水声拉回彼此的理智,少了那迫人的压力,徐晓楠放下心来,像只搁浅的鱼张大了嘴巴,急促呼吸着来缓解身体的撕痛。

钟汶洗完澡出来,裸露着身体,下面只围了一块白色的浴布,露出紧绷修长的腿。麦色的健硕身躯上,肌理分明,倒三角宛若男模般完美的身材,那颗颗滚落在八块腹肌上的水珠,随着他有序的呼吸晃动,衬得他越发狂放不羁。

薄唇紧闭,缓缓走向床上的人,这时的徐晓楠已昏睡过去,眉眼皱成一团,小嘴剧烈地喘息着,仿佛正陷入一场无法摆脱的噩梦。

床上一片狼藉,海藻般的长发铺散开来,赤裸的雪白肌肤经历摧残后密密麻麻分布着触目惊心,或青或紫的痕迹。

钟汶看着宛若破碎的瓷娃娃一般的徐晓楠,静静躺在床上,下体不断流出污秽浓稠的液体,心狠狠一疼,深邃的眼底满是悔意。

他从未想过要如此粗暴地对待她,她的第一次,他本该小心备至的,然而愤怒的大火烧毁了所有的理智,他一心要她疼,只有刻骨铭心的疼,她才能记住谁才是她的男人

重重的叹口气,回浴室拿来沾过热水的毛巾,小心翼翼搬开她的双腿,专注地擦拭着那红肿不堪

亲爱的各位读者,因为在新增章节的时候,我没有看到系统中关于这一章节未通过的消息,后来又传了一遍,结果导致章节顺序不对,这一节应该在“为她心神不宁”前面,给大家阅读带来不便,敬请原谅

正文再温习一遍昨晚

钟汶小心翼翼捧起她的脸,拧着眉头,轻柔地抹掉那小脸上凝结住的泪滴,像呵护一件易碎的稀有瓷器。

“乖,别哭了”她抽抽搭搭的,哭得他心都要碎了。

徐晓楠还很抵触他的触碰,那微凉的指腹划过她的脸颊,引来一阵战栗,不可抑制地又回想起昨晚他在自己身上肆意掠夺的情景。

一哆嗦,快速跳上床,蜷缩着躲在床头边。

她像兔子见了狼一般可怜无助的模样刺痛了他,深不见底的黑眸涌出一丝丝浓烈的伤。

叫了声张妈,两个年轻女佣便推着一车饭菜缓缓进入,房间里立马就弥漫着可口的味道。

钟汶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柔声说着:“来,乖乖把饭吃了,别饿坏了身体”

徐晓楠打掉他轻抚自己头发的手,急急跑到另一边戒备地看着他。

男人并不恼,甚至一丝不耐也没有,端起一晚鲍鱼粥,舀一勺吹到不冷不热的温度,递到她嘴边:“来,张嘴”

一股腻人的味道钻进鼻孔,徐晓楠觉得恶心,厌烦地一挥手,滚烫的粥尽数洒在男人手上,看着他痛苦地皱起眉头,不动声色用纸巾擦干净,心里难受地要命,又觉得自己不该心疼他,于是冲着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大声吼道。

“都说了我不吃,出去啊,滚出去”

房内顿时鸦雀无声,两个小女佣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幕,不敢置信。

床上的女孩儿到底是谁,主人竟然对她百般容忍

不安的视线落在一言不发的男人脸上,那刀刻般的完美侧脸阴沉地可怕,哆嗦地垂下头退到角落。

徐晓楠的喘息声不断扩大,明明落地窗被关得严严实实,却感觉一道阴冷的风直刺骨髓。

抬眸直直对上男人看不出情绪的乌黑瞳孔,害怕地几乎要夺门而出。

这样诡异的对视持续了几分钟,钟汶薄唇轻起,开口命令,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把饭给她”

小女佣微怔几秒,惶恐地将饭端过去。

徐晓楠冷冷撇过头,不予理会。

小女佣不知该如何认识好,为难地向钟汶投去求救的目光。

小丫头真是倔强地让人咬牙切齿

担忧瞬间化作喷发而出的炎炎火焰,大掌扣住她娇嫩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森森然说道:“乖乖吃饭,或者再温习一遍昨晚”

美眸陡然睁大,黑白分明的大眼里写满纷乱,但只是一瞬,冷静片刻,鄙夷之色显现出来,挑衅地看着对方,冷声说道:“被糟蹋了一次,还会在乎第二次吗”

钟汶怔住,他们如今竟然落得兵戎相见,心底的伤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

松开她,脸上浮起邪肆而残忍的笑,双手慵懒地插进裤兜,居高临下地冷冷打量着她。

好很好事已至此,他也不用再考虑她的感受,他要用自己的方法达到目的

“喔,不在乎是么那我们两的事你也不介意黄欣妍知道咯”

仿佛一记惊雷在耳边猝不及防炸开,他竟然用这个威胁自己

正文有时候,恨反而会给人活下去

嘴巴张开又闭合,重复着,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用不相信的眼神质问他。

钟汶倨傲地挑眉,无声地告诉她: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相信可以试试

徐晓楠绝望地垂下头,咬紧苍白的嘴唇一言不发,良久,久到钟汶甚至以为她睡着了。

突然她猛地抓过碗,疯了似得徒手抓起白米饭大口大口往嘴里塞。

小女佣吓得踉跄几步,在钟汶阴冷目光的指示下,慌忙地端来一杯温水。徐晓楠一饮而尽。

小女佣膛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瘦削的羸弱女孩儿,不管自己端去什么,总能很快甚至可以说是狼吞虎咽地吃完,并且来者不拒。

钟汶静静看着她自暴自弃,阴鸷的眼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愤怒,当她端着一碗热滚滚的海鲜汤准备喝下的时候,终于大喝一声:“够了”

徐晓楠一顿,冷嗤一声,不为所动地喝下,滚烫的液体从喉咙一路向下直达胃里,一时间所经之处火辣辣疼起来。

强忍着闷声不吭,然而微蹙的眉头和额上汨汨渗出的汗珠出卖了她。

钟汶大步上前,夺过还剩一半的汤,手上微烫的触感让他脸色愈加阴沉可怕,暴戾地把它重重摔在地上,破碎的细小碎片与热汤四散飞溅开来。

“滚”

早已呆若木鸡的小女佣推着车逃命似得仓皇跑出去。

“满意了吗”

徐晓楠,不哭不准哭

指甲深深陷进手心,将快要流出的眼泪逼迫回去,本想给他一个绝美的笑靥,唇角拉到一半,胃翻江倒海般撕痛起来,未完成的笑尴尬地挂在脸上,下一秒捂住嘴冲进浴室,趴在马桶边将方才吃的一股脑全吐出来。

她瘦弱的肩膀剧烈的晃动着,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呕吐声,揣在裤兜里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五根手指因为太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暴跳出来。

不能心软不能心软

他一遍遍告诫自己,如果因为一时的妥协,而让她变本加厉的伤害她自己,那今天的努力就白费了。

有时候,恨反而会给人活下去的理由

闭上眼睛,生生压制住自己想要去抱住,呵护她的冲动。良久,睁开眼,眸理重回冷漠,不愿多做停留,大步走出去。

一直呕吐不止的徐晓楠听到男人离去的声音,终于筋疲力竭地趴在马桶边,眼泪悄然无声地滚落。

从那以后,两人陷入诡异的冷战中,徐晓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气色渐渐好起来,脸也变得圆润许多。只是眼神迷蒙,空无一物,常常对着墙壁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

钟汶每天很早就回家,只是不动声色地冷冷看她一眼,便钻进书房处理工作。

而这一切在像一块挥散不去的阴霾笼罩在徐晓楠心里,难受的要命。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真贱,对方靠近时排斥抵触,远离时又觉得心里空荡荡的难受。

这种无处可说的烦躁郁结在心口,只能通过一些幼稚的方式发泄。

正文真是两个冤家

钟汶把原来的十几个厨师换掉,从法国专程请来米其林餐厅的主厨,每天都将偌大的大理石餐桌摆得满满的,光是端菜的女佣都有好几个,人来人往的,即使大家都尽心工作并不说话,整个别墅安静地可怕,徐晓楠也特别有安全感。

为了保证菜品的鲜美,主厨们总要先确定钟汶回别墅的时间,按照严格的时间间隙做菜,徐晓楠总是在菜上一半的时候就开始吃,等到听见汽车开进的声音,就将吃剩的汤汁淋在未动的食物上面,并把它们搅弄得毫无美感。

做完这些的一分钟后,大门打开,一排女佣齐刷刷站着恭迎钟汶的回来,端菜的女佣看着桌上的惨状,吓得差点将盘子掉落在地上,惊慌失措告诉张妈。

而这时钟汶已经将外套脱下递给管家,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餐桌,远远瞥一眼一桌的狼藉。

女佣们大气不敢出,瞅瞅没事人似的徐晓楠一眼,又哆嗦着看着一言不发的冷峻男人,心里直呼两人难伺候。

庆幸的是钟汶只是淡漠地说一句:“一会儿将饭菜送到书房”便上楼去,甚至看都没看那个悠然自得的罪魁祸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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