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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总裁的专宠小丫头第11部分阅读(1 / 2)

要你乖乖伺候好易柔小姐,直到她满意为止视线落在远处狼狈的女人身上:“小宝贝儿,满意了吗”

一直阴沉着脸的女人顿时笑颜如花,仿佛得到了巨大的恩赐,走上前想要扑进男人怀里,却被他皱着眉制止住:“乖,先去洗澡,在床上好好躺着等我”

深邃的眸子微眯,发出魅惑人心的光芒,女人闻言,不在多做停留,挑衅地看一眼徐晓楠,兴冲冲地上楼。

“你很希望我死在那个女人手里吗”徐晓楠悲戚地看着男人,终于开口问道。

“怎么会易柔是个温柔的女人,她会好好待你的”钟汶敛眉,故作惊讶地摊开双手,眼角微扬,笑得人畜无害。

好很好看来这次他是铁了心整自己,白白便宜了那个女人。

一想到她将趾高气扬地使唤自己,而钟汶则会袖手旁观,贱笑着添油加醋,徐晓楠就恨得咬牙切齿。

一对j夫滛妇

低下头长久的沉默着,随后缓缓抬起头,眼神晶亮地凝视冷漠的男人,重重答道:“好啊,只要我没死,我一定会待到你们都厌烦为止,满意了吧”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上楼,钟汶看着她逃窜似得倔强背影,面色阴沉下去,好看的薄唇紧紧抿着,深邃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正确,只是当她云淡风轻地说道“死”这个字的时候,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仿佛被无尽的阴霾笼罩。

第二天一大早,女人带着两个女佣来到徐晓楠房间,慵懒地动一动手指,两人合力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大力扯开。

徐晓楠只穿了件薄睡衣,因为睡觉不老实,肚子露出光溜溜一大截,一个喷嚏打来,瞬间就醒了。

微眯着眼模模糊糊看见,眼前一个讨人厌的人影嫌弃地捂住鼻子,瞥了眼手机,才6点,便倒下头继续睡觉。

“端盆冷水来”女人居高临下睥睨着张牙舞爪躺在床上的人,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冷冷吩咐道。

“这这”两个女佣犹豫着不敢动手。

女人呵斥一声:“你们难道要我亲自动手,忘了钟汶说的话了”

“好,我们马上就去”一想到钟汶阴沉凛冽的脸,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走进浴室打了满满一盆冷水来。

正文撕烂衣服

两人大概猜出了她想干什么,僵在床边迟迟不肯动手,现在正是大冬天,这一盆冷水下去,指不定会弄出个重感冒,高烧不退什么的,主人当然不会怪罪于易小姐,她们可付不起那个责任

祈求的目光看向女人,只听她冷嗤一声,脚踩1o厘米的细高跟,扭着腰健步如飞走上前,涂着蔻丹的修长五指将盆一掀,顿时如大雨般倾盆而下,盆口恰好盖在徐晓楠脑袋上。

徐晓楠一个机灵跳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水,这才看清面前幸灾乐祸,j笑着的女人。

原来不是梦

徐晓楠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全身冷得直哆嗦,气得直想飙脏话。

“亲爱的,你不会忘了你的工作吧”女人环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斜视她,抬高了声音夸张地问道。

“我没忘,但是现在才”六点啊,将手机的时间显示频高高举起,不满地抱怨道。

还未等她说完,女人做了个住嘴的手势,转向旁边目瞪口呆的两人,吩咐着:“把女佣的衣服给她套上”

说罢便左扭右扭地甩着臀扬长而去,留下一抹耀武扬威的倩影。

马蚤

徐晓楠咬牙切齿地冒出一个字,接过递来的女佣装快速换上,昨天稍微缓和些的感冒霎时间又席卷而来,用力地吸回鼻涕,不情不愿地下楼。

“哟,我还以为您在换晚礼服呢,这么慢”女人端坐在沙发上,狭长的凤眼微眯,阴阳怪气地嘲讽道。

“有什么工作需要我做的”打了个哈欠,言简意赅问道。

女人对她敷衍的态度很是不满,拧着柳眉提醒:“以后跟我说话前要加易小姐这个称呼,明白了吗”

“明白了”

“恩”

嘴角忍不住抽搐两下,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是,易小姐,我明白了请问还有什么吩咐”

女人如花般的薄唇弯成一个满意的弧度,葱葱玉指揉着眉心,娇躯半倚着沙发,凤眼微闭,有气无力地说:“哎好困啊,我去睡会儿哦,对了,你的工作是打扫昨天晚上留下的残局,还有浴室里那堆衣服提醒你一句,没做完就没饭吃哦”

“好的,易小姐,你请慢走,我会完成您布置的任务的”谄笑着连连点头,巴不得快点把这个盗版的林妹妹送走。

“我的衣服全部要手洗,轻点那些可都是名牌,洗坏了你是赔不起的”

“是,易小姐”

徐晓楠笑得脸都僵硬了,女人才满意地离开。

长吁口气,甩着两条胳膊缓缓移向客厅,徐晓楠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膛目结舌,昨晚交战的狼藉还未被清理,隔了夜的食物发出一阵阵酸味。

徐晓楠捏着鼻子,胃里泛起一股难耐的恶心感,忽然想起什么,急冲冲跑到浴室,果然

苍白的脸瞬间沉下来,瞪得眼前小山似得一堆衣服,恨得牙痒痒,终于明白那个女人要开始了

从早上一直到下午钟汶回来,徐晓楠刚开始还能苦中作乐,一边哼着歌一边蹲在地上收拾那些残羹冷炙,甚至庆幸没在里面看见一条条肥硕的虫子蠕动。

她不就希望看到自己一脸的痛苦,痛哭流涕地哀求她么,和那个男人一样的恶趣味他们见不得她笑,她偏要笑,还要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灿烂

然而当洗到第2o件衣服时,一天未进食的徐晓楠眼前一黑,强烈的晕眩感席卷而来,回头看一眼,地上的衣服洗了不到二分之一。

那时她再也笑不出来,喉咙痛的厉害,干裂的唇瓣颤动了两下,终究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表情一定很骇人,因为下一秒双手下意识用力,“咔嚓”一声清响,顺滑的裙子撕开一道大口子,面无表情的脸上瞬间露出报复的笑,鄙夷地撇撇嘴,这就是她口中名贵的东西,还真是脆弱不堪啊

然后没有片刻犹豫,将那残破的裙子连同那堆还未洗的衣物一齐丢进洗衣机。

正文乖乖听话有这么难吗

“亲爱的,今天对你的小女佣表现还满意吗”钟汶优雅地抿一口红酒,漫不经心地问。

女人托着腮,笑得妩媚动人:“还算听话,不过动作就慢了许多,几件衣服现在还没洗完”

“哦,是么”挑眉,深邃的眼眸询问地看向女人娇美的脸庞。

女人狭长的美眸一颤,总觉得男人含笑的眸子意味不明,似乎别有深意。愣了几秒,哆嗦着红唇不知该怎么接话。

徐晓楠洗完衣服,精疲力尽走出来,刚好听见女人轻描淡写地说出“几件衣服”这种话,目光讽刺地射去,冷笑着看着两人。

正好与钟汶淡漠毫无温度的深邃眸子相对,那双乌黑神秘的瞳孔里没有任何情绪,徐晓楠的心微微一疼。

他怎么还可以悠闲地喝着红酒,与美人谈笑风生

她恨恨他和别的女人一起欺负自己

无力的手紧握成拳,纤细的骨骼“吱嘎”作响。

钟汶直勾勾锁住她通红地有些病态的脸,漆黑眸色一点点阴沉下去,深不见底,握着高脚杯的五指不动声色地用力,一时间里面所剩无几的红酒暗潮汹涌。

阴鸷的目光扫向仍旧喋喋不休的女人,深邃的瞳孔笼上一层阴森冷厉,寒气直逼眼底。

一股阴风刮过背脊,女人猛地一哆嗦,在男人面无表情的冷冷注视下,惊慌失措地闭上嘴,小心翼翼沉默着,惊讶于他突然之间的改变。

不经意间,余光瞥见二楼倏忽不见的女佣装,惶恐地眼睛里浮起一抹恶毒幽怨的冷光,喉咙里发出宛如地狱而来,几不可闻的怒吼在胸腔里久久回荡。

“死丫头明天我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深夜,黑暗中的山顶别墅刮起一阵强劲的冷风,寂静中,一声诡异的开门声骤然响起,一抹黑影淡然沉稳地缓缓走进房间。

狂风将窗帘吹得张牙舞爪,四下飞散开来。男人眸光一暗,大步上前将窗户轻轻关上,又回到床边将对方裸露在外的光洁臂膀,小心翼翼盖进被子里。

“恩”熟睡中的徐晓楠不满地嘟囔一声,侧身将脸瞥向男人的方向。

男人的大掌极尽温柔地抚摸着她通红的脸,把那些不老实垂下来的发丝理到脑后。这才看清她憔悴到让人心疼的脸。

只不过一天,小丫头就被折磨得不成样子,昨天还神气十足顶嘴的人,此刻软飘飘像团浸了水的棉花,毫无生气。

男人眼眸退去所有温度,将好看的薄唇抿成一道危险的弧度,那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

迷迷糊糊中,徐晓楠感觉到脸上一阵清凉的触感,对于浑身滚烫如火的她舒服极了,小猫似的磨蹭几下,贴地更紧了些。

昏黄的月光照出男人刀刻般完美,但阴沉可怕如撒旦的俊脸。钟汶看着她嘟起的粉嫩小唇,眼里的阴冷渐渐消散,冷硬的心仿佛羽毛轻拂过般柔软下来,嘴角不由自主地宠溺上扬。

微凉的食指亲昵地刮过那可爱小巧的鼻梁,淡淡叹口气,心疼地小声说道,像是说给睡梦中的人儿听,又好似自言自语。

“小丫头啊我的小丫头乖乖听话有这么难吗”

正文不要,我不要你走

早点低头服软,也不至于受这些苦啊

钟汶好看的剑眉心疼地拧成一团,指尖触碰到那滚烫的额头,心“咯噔”一震,竟然发烧了

幽暗的眸子凝视着她红得不正常的脸,一股玄寒的怒气如泉涌般喷泻而出,来不及发怒,起身准备去拿些退烧药来。

“唔别走求你别走”失去了凉爽来源的徐晓楠难受地呜咽着,紧紧抓住那只微凉舒服的大掌,宝贝地使劲磨蹭。

蹙着柳眉,饱满的小唇抱怨地嘟得老高,露出平常从不曾有过的脆弱和娇憨。

钟汶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瞬间崩塌,蹲下身细致且温柔地抚着她细嫩的脸低声安抚,深邃的眼睛柔和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我去去就回,乖乖躺好,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嗯不要,我不要你走”睡梦中的人深眉紧皱,将他抱得更紧了几分,翘着嘴拒绝,一脸不悦。

男人被她的蛮横逗乐了,这样的撒娇是平常从不曾有过的,除了有求于他的时候,她才会万分不情愿,僵硬着脸谄笑地讨好他。

那时候,他最喜欢折腾她,漫不经心地刁难着,坚持不了几回合,小丫头便原形毕露,张牙舞爪地咆哮着愤然离开。

虽然此刻他好想将娇媚的小女人揉进怀里,耳鬓厮磨,狠狠疼爱。但现在不是凌乱的时候,他怕晚一秒,她就多一分危险,毕竟发烧不像打喷嚏那样简单,他可不愿意自己的小丫头变得傻乎乎。

“小丫头乖乖听话我保证,很快就回来”魅惑的男音像是不禁意间拨弄的大提琴,发出的低沉悦耳的调子,说完男人诧异着呆愣了几秒,他钟汶何曾向人说过“保证”这样的话

嘴角浮起一抹自嘲的笑。

徐晓楠渐渐沉溺在这魅惑人心的魔音里,钟汶温热的唇瓣若有若无扫过那敏感的耳垂,让她紧绷的身体缓缓舒展开来,小嘴噙笑,舒服地呻吟出声。

男人见状,俊逸的脸上勾起一丝邪魅的笑,趁她松懈的间隙,快速而决绝地抽回大掌。

“呜呜呜骗子大骗子我讨厌你走了就别回来,谁稀罕”

钟汶大步走出去,背后是小丫头撕心裂肺的哭喊,他顿住,脚灌了铅似得,一步也挪不开,却不敢回头,怕忍不住妥协。

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泰然自若地对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冷漠转身,甚至不带一丝犹豫,然而当小丫头哭着哀求时,他冷硬的心蓦地撕疼起来。

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从某一刻起,她已经成为他心坎儿上最脆弱的那部分,稍一拉扯,便疼得不能呼吸。

强健有力的手握得“吱嘎”作响,在罅静的黑暗里异常诡异刺耳。

最终,阴鸷的男人颓然地放开手,快速走出去。

回来的时候,钟汶左手端水,右手拿药,臂上还搭了条湿毛巾,水珠“嘀嗒,嘀嗒”滴落下来,发出脆响。

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男人哪里伺候过人,一时间手忙脚乱,退烧药从瓶里滚出,争先恐后雨点般洒落下来。

“shirt”冷峻的男人面色阴沉,皱着眉忍不住低声咒骂。

正文喂药

许是感应到他情绪的波动,杯里的水翻卷而出,洒在手背上,湿漉漉的惹得他一阵心烦,脸色愈加难看。

床上的人儿仿佛感受到身边潜伏着的强大气势,不满地嘟囔一声,撇着嘴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

看着床上虾米似得,可怜兮兮缩成一团的人儿,男人怎么也怒不起来,重重叹了口气,轻轻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蹲下身摸黑凭着感觉一颗药一颗药地细细搜索,清明的眸子在黑暗中迸射出灿若星辰的光芒,最后甚至不自知地双膝着地,神色专注地跪在地上寻找起来。

这一幅画面足以让人膛目结舌,骄傲如斯,冷漠桀骜的钟汶,竟为了一个小丫头片子,大半夜做贼似得偷偷潜入自家别墅的房间,现在甚至屈膝做着普通人都不屑的事捡退烧药。

这是一个神秘矛盾,捉摸不透的男人,脸上永远挂着淡漠疏离的笑,可以对你极尽宠溺,下一秒也同样可以眼睛都不眨的将你打入地狱。

而这些纠结的情绪均源自静卧在床上,睡颜如花,毫不知情的人儿,月光下,徐晓楠晕红的小脸染上一层静谧的色调,竟生出一丝飘然柔美的仙气,如空谷幽兰般静美。

匍匐在地的冷峻男人,床上侧躺着的可爱小丫头,月光如水悄然无声地在屋子里镀上一层柔和,如梦似幻的清浅光晕,恍若一幅绝美的油画,定格在时间的洪荒里。

半小时后,钟汶单手撑地,另一只手细致地摸一遍地上,直到确定一粒都未落下,这才满意地起身,优雅地拍掉昂贵西装上的灰尘,凝视着瓶里透亮的胶囊,骄傲地仿佛做成几百亿的生意。

坐在床边,轻轻地扶起徐晓楠的头,放在腿上,整个过程小心的,像对一件世间珍贵的易碎瓷器,连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唯恐惊醒了怀里的人儿。

往她嘴里塞了两颗药,就着水想让她吞下去。然而事与愿违,徐晓楠皱着眉一脸痛苦,下一秒,胶囊混合着水一并吐出,沾湿了胸前的被子。

钟汶撅眉,轻声诱哄:“小丫头,来,张嘴,吃下去病就好了”

睡梦中的徐晓楠把脸皱成一团,像块压缩的面包,死命地咬紧牙关,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这丫头是睡着了吗自我意识还这么强烈

钟汶见她抵死不从,一阵无力感陡然升起。

“我知道很难吃,忍一忍,吃了病就会好,也不会难受了,乖,张嘴”男人耐心地解释着,眉眼柔和地宛若神祗。

但徐晓楠却不领情,自己好好睡觉,耳边却一直有个讨人厌的声音,苍蝇似得嗡嗡作响,惊得自己掉进梦里的臭水沟,满嘴都被一股药般苦涩的怪味充斥着。

不耐烦地一个翻身,成功地脱离了钟汶的掌控,毛毛虫似得挪到大床边缘,啧啧嘴,嘴里的苦味已没有那么浓烈,于是小脸有了笑意,心满意足地准备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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