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回到屋里，几乎一晚上没睡着，他听到苛老回屋的声音，苛老从来不跟他一个屋子睡，农村里屋子多，苛老又是四处吃得开的，多要间屋子睡觉，小菜一碟，苛老说他晚上打鼾，但李福根现在知道了，不是他打鼾，只怕是另外的原因。
当天李福根就没吱声，他想着，也许是偶尔一次吧。而且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第二天继续巡诊，到了另一个村子，李福根先装睡，听着苛老屋里的动静，大约九点多钟的时候，苛老又出屋去了，李福根跟着出去，苛老到一户人家，敲了两下门，那门就开了。**丝（）
开门的是个女人，穿着细花的短褂，苛老嘿嘿笑着，伸手就在女人胸前掏摸了一把，那女人啐了一声：讨厌，快进来。把苛老扯了进去。
李福根身子发僵，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摸到屋子侧后，从窗子里看进去，屋中两人，居然没上床，那女人扶着床沿，翘着，苛老同样剥得精光，脊背上两根光骨头，高高的戳着，在女人后面拼命的耸动。
这是第二次，却不是最后一次，李福根跟着一路巡诊，就看了一路，李福根数了数，七天时间，苛老睡了八个女人。
敢情他不是巡诊，是下种呢。**丝（）
李福根看了一路，也憋闷了一路，他也不敢问苛老，他只是有些想不明白，那些女人还好一点，男人出去打工了，守着老人孩子，需要这个，可苛老为什么要这样呢，别的不说，他对得起吴月芝吗?
回来两天，李福根特地留意了一下，他睡二楼，苛老吴月芝一家三口睡一楼东侧的，每次睡下后，他就去听房。
苛老在外面玩女人，响动很大，喜欢嘿嘿的笑，一种很得意很变态的笑声，还喜欢打女人的，打得的响，只要苛老上吴月芝的身，肯定有响动，可李福根听了两个晚上，屋里一点响动也没有，每次听到的，都是苛老巨大的呼嗜声。
在家里休息了两天，苛老又开始出去巡诊，跟前面一样，一路巡过去，就是一路睡过去，几乎每个村子都有他相好的女人，有的村子甚至好几个，有时他一天晚上，甚至要爬几个。**丝（）
而只要回来，他就呼呼大睡，碰都不碰吴月芝。
这种情形，大约维持了一个多月时间，李福根终于忍不住了，有一天晚上，等苛老回来，他坐到了苛老床上。
看到他，苛老到是愣了一下：怎么还没睡，坐我床上做什么?快睡去，明天赶早还要去新竹呢。**丝（）
李福根不动，苛老奇了：你小子怎么了?发什么愣症呢?
李福根憋了一口气，抬头看苛老：师父，你为什各这样，你这样，怎没对得起师娘?
苛老愣了一下，看着李福根眼晴，他的小眼晴仿佛一下子发出光来：你小子知道了?**丝（）
李福根也不怕他，气鼓鼓看着他，也不应声，憋半天才道：师娘那么漂亮，比所有女人加起来都漂亮，比所有电影明星都漂亮，你为什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