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康司令身份不同,李福根知道绝对走不得,而且他并没有绝对的把握,所以也不敢走,
必须守着。
一直守到康司令泡完出来,温水洗了澡,康司令再出来时,一路就叫起来:“起效了,棍
子,起效了,舒服啊,全身好象都在走凉气,又好象有凉风从毛孔里倏倏的吹出来样,太舒
服了。”
听到他这话,边上的勤务兵不说了,李福根至少先吁了口大气,笑道:“这是於塞的火亅亅亅丝亅小亅说亅亅
毒给拔掉了,毛孔通了,所以有凉倏倏的感觉,那你先休息,别开空调,窗子开半,别吹了
风,明天早上再泡。”
“明天早上你来,棍子,我信得过你。”康司令;满脸红光,磨了他三十多年的病,见了效
果,他也是真的开心,李福根当然点头答应了。
离开康司令住宅,自然有车送,老革命有他们的风格,怛若说这个时候让李福根自己打车
回去,那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李福根当然也不会拒绝,车开回驻京办,进院子,恰碰到滞小兵,一把扯住他:“棍子,
再惜我两百块应急,月底我定还你,你定要帮我个忙。”
李福根本来是不想惜的,这会儿心中高兴,不是认识了康司令这样的大人物,而是治好了一
个怪病,心中就特别得意,也就懒得跟他纠缠了,给了游小兵两百块。
第二天八点半,车过来接,李福根过去,康司令见了他,呵呵笑:“舒服,棍子,咋夜睡
得太舒服了,亅亅丝亅小亅说亅三十年了,就没睡过次好的,哪怕喝醉了酒,都睡不踏实,昨夜却倒床上就睡
着了。”
他乐得象个老小孩,李福根便也呵呵笑,又煮了五十斤糯米,慢慢的熬,慢慢的搅,康司
令就在边上,跟李福根有嘴没嘴的聊天,李福根的感觉里,仿佛是在文白村里,帮人阉鸡
呢,然后主家在边上,陪着聊天。
“越大的领导,果然越没架子。”他在心÷暗暗想。
中午十二点,又泡了次,康司令觉得全身清爽,这人有趣,居然跑到太阳底下,晒了
下太阳,然后伸着胳膊叫:“好了,我可以晒太阳了,哈哈哈哈。”
说是不许报告,那些警卫秘书什么的,还是报告上去了,所以第二天就有好几名医务人
员,看到康司令无所顾忌的在太阳下又叫又笑,个个目瞪口呆,然后就有个秃了顶的看上去
就象专家的人来问李福根,康司令这个病,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糯米泡澡就能好,这里面是个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