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2)

接下来几天,食盐、粮食、种子、布匹、铁器……源源不绝地运抵荆溪的村寨。

其他物品数量不大,粮食却有十万石之多。荆溪人驯养的猛玛派上大用场,那些巨大的生物毫不费力就能背起数吨重的货物,跋山涉水如履平地。程宗扬为之头痛的乱石滩,那些巨兽走来轻松无比。

后来程宗扬才知道,这些被荆溪人称为长毛象的猛玛巨兽,已经与荆溪人共同生活无数世代。猛玛喜寒畏热,平常都生活在高寒区域,听到号角才从山上下来。

若非如此,失去戒心的村民也不可能毫无反抗地被乡兵屠杀。

易彪对这些猛玛大为倾倒,他曾经提醒家主,如果把这些猛玛带到江州,立刻就是一支无敌的奇兵。但程宗扬否决这个主意,这些荆溪女子刚刚失去丈夫和父兄,他不想再让她们背井离乡。

江州和谈的消息在正月底达到最高峰,如果仅仅是粮价波动,筠州粮商还能拿着粮食硬撑下去,但令他们雪上加霜的是,借着王团练一案,筠州官府查出不少商家向常平仓售粮时以次充好、牟取暴利的暗盘交易。滕大尹铁面无私,断然向各商家开出巨额罚单——程宗扬心里明白,滕大尹还背着挪用军费的亏空,不拿这些奸商开刀,拿谁开刀?

这一记重拳打在粮商的命根上。前期粮价飞涨,各家都下了重注,大量囤积粮食。日昌行的周铭业更是把全副身家都换成粮食,准备大赚一笔。眼下粮价暴跌,各家粮商手中现钱所剩无几,连罚单的一半也未必能交上。众人有心拖延,各色说情人等如流水般出入州衙,只求能宽限几日。但滕大尹是朝廷高官外放,根本不给这些土财主面子,一道命令下来,几名大粮商被官府抓走,狠狠打了顿板子,丢进牢中。

这下除了本钱雄厚的宏升粮行还在咬牙硬撑,其他粮商和囤粮大户纷纷加入抛售的行列,套取现金,粮价一度跌至每石三百铜铢以下。日昌行用每石一千铜铢订购的三万石粮食,还没有出库就按每石四百铜铢的价格卖回给程记粮铺,周铭业从程宗扬身上赚的数千金铢,一下子赔得干干净净。

程记粮铺已经告凿的库存在祁远的纵下飞速上涨,程宗扬估计,包括筠州在内,周围十几个州县可供交易的粮食已经有一半落到自己手中。

于是在荆溪县衙的存粮全部挪至荆溪村寨的当天,程宗扬接到和谈破裂的消息。

“刚才谈判,夏老狗亲自出面,要我赶走星月湖余孽,宋国愿意赔偿江州所有损失,数额不低于两万金铢。六哥也没跟他客气,当场掀了桌子。”

萧遥逸在水镜中笑嘻嘻地道:“上四军剩下两支,贾师宪吃了虎胆也不敢调动,现在调来几支厢军,差不多有一、两万人。估计夏夜眼的粮草也接济上了。”

“贾师宪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嘛!”

程宗扬啧啧道:“又从后方调来粮食,难道想把宋国的常平仓都折腾干净?他不怕宋国破产?”

“宋国破不破产我不知道,”

萧遥逸抱怨道:“我可是精穷了!程哥,你那边再不快点,这仗打完,我得沿街要饭去。”

程宗扬笑道:“找你老爹要嘛。”

萧遥逸一脸大便的表情。“我老爹说了,要钱好说,我什么时候娶媳妇就什么时候给。”

“你还需要为娶媳妇发愁?我看你就算去要饭,也有大把愿意倒贴的。”

萧遥逸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喃喃道:“我想娶紫姑娘……”

程宗扬喝道:“死狐狸!你再说一遍!”

萧遥逸拍着手哈哈大笑。“一试就试出来了!程哥对我们紫姑娘的这分心意天地可表,小弟我就放心了!”

被小狐狸诈了一道,程宗扬只好摸了摸鼻子。“喂,死丫头这些天没弄出什么事吧?”

“事是没有,紫姑娘天天在客栈待着,”

萧遥逸情不自禁地摸摸颈后,“可我这几天总觉得脖子后面发凉,心惊肉跳的……”

“她没有去找殇侯?”

“没有。只不过殇侯府里有个跑腿的老头,经常往客栈去。有时候还能看到客栈冒出奇怪的光线。五哥和七哥嘀咕过,说那架式好象在搞什么巫术……”

程宗扬心里格登一声。要论玩毒,死老头是当无之愧的大行家,但他一个毒宗出身的专业人士,偏偏对巫术、星象这些巫宗的传承,充满非同一般又不切实际的狂热兴趣。

一个热情的外行能搞什么东西,自己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倒是死丫头似乎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有特别的天分,只希望她能看着死老头,别一个不小心,真搞出生化危机里的丧尸,把江州弄成一座死城。

水镜消散,林清浦收起铜盆,向程宗扬告辞。程宗扬每日都要透过他与晴州的云秀峰和建康的云苍峰联络,盘点各地粮价。一日数次施法,林清浦的法力消耗极大,每天都需要静养多时。

程宗扬最担心晴州的粮商向宋国大举输粮,对粮价造成冲击。虽然自己抢先拿到一百万石的订单,但另外一百万石的订单引起晴州粮商的警觉,一直没有交割。

尽管有运输成本的限制,晴州运来的粮食对几千里外的筠州暂时不会有太大影响,可如果晴州粮商敞开向宋国低价倾销,云氏高价囤积的粮食都要砸在手里。

光影西斜,一道苗条的身影从肩头横过。程宗扬扭过头,神像间浮现出一丝尴尬。“是你?”

相雅单膝跪地,俯身向他行了一礼。这种郑重其事的礼仪程宗扬已经纠正过很多次,但每个荆溪人都坚持如此,程宗扬只好顺其自然。

与此同时,荆溪人坚持为他提供每天十二个时辰的贴身护卫,包括更衣和侍寝。荆溪人这分好意,以程宗扬的道德观念本来有点不大好接受。但这些荆溪女子做的不仅仅是报恩,还有十分现实的需求。

乡兵的屠杀使荆溪人失去所有男丁,若想延续自己的种族,只能挑选族外的男子。身为荆溪人的恩人和庇护者,程宗扬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比起花苗女子的热情和大胆,荆溪女子要含蓄很多。第一批侍寝者都是遭受过乡兵辱的女子。理由也十分充分:她们被外面的恶魔玷污,只有部族的主人才能洗去她们身上的罪恶与污秽。

荆溪女子的容貌本来就高于一般水准,经过屠杀,老弱都被除去,剩下的都是妙龄少女和年轻少妇。尤其是第一批侍寝者更是族中出众的美人儿,要不然也不会被乡兵先挑出来辱。

程宗扬一开始还有点半推半就,后来干脆来者不拒。他算是理解岳鸟人为什么那么无耻了——不是岳鸟人品德不佳,作风下流,实在是因为男人本来就是禁不起诱惑的生物。当然,干完之后拔不认账这种鸟事,自己做不出来。

抱着相雅白皙的胴体,程宗扬从心底发出一声叹息。他不怀疑相雅的贞洁和起码的两性道德,但为了种族的延续,她们可以把一切都抛到一边。毕竟生存与繁衍是生物最基础的本能,假如生命的存在有其意义,这也是唯一的意义。

相雅白嫩的大腿放在他的腰间,以一种亲密的姿势坐在他怀中。她轻柔地身体,光滑的不停起落,用柔腻的主人的。

这些天来,荆溪女子娇小的身体、白皙的肌肤,还有温柔而体贴的动作都带给程宗扬很多乐趣。但程宗扬没有因此把她们当成自己的禁脔,即使肌肤相亲,那种感觉更近似于朋友之间的交流。

只有相雅是个例外。首先,大家以前就算朋友,其次他对麻黩和相雅还钱的行为很有几分敬意。相雅没得选择而选择自己,但自己怎么也不愿见到相雅为了繁衍后代,不得不与其他陌生男人结合。程宗扬觉得这不算是占有欲,更多的是一种保护欲。

程宗扬站起身,把相雅抱到旁边的长凳上。荆溪人连床都没有,平常都直接睡在地板上,这些椅子还是程宗扬从山外买来的。秦奸臣很体贴地给他买了一张春凳——当然,死奸臣自己也有。身为风度翩翩的老男人,秦桧在荆溪受到的欢迎仅次于自己。

相雅如水一般的将荆溪女子的温柔诠释得淋漓尽致,她白滑的胴体在凳上摇晃着,双乳来回抖动,玉体柔软得犹如春水。很难想象这样柔弱的女子,竟然能驭使远古遗存的巨兽。

随着的进出,相雅的双颊渐渐浮现出一抹红晕,连她眉宇间那一丝抹不去的哀伤也似乎淡了许多。

当主人开始,相雅紧紧搂住他的腰身,一边张开双腿,让主人射得更深一些。

程宗扬抬起手指在她的眉心轻轻揉着,将她眉宇间那一抹哀痛揉开,一边安慰道:“不要再伤心了。”

相雅点了点头。主人已经为自己的部族报仇,又做出庇护的承诺,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程宗扬露出一脸坏笑。“雅儿,我们再来一次。”

“不,”

相雅推辞道:“族里的姐妹还等着与主人欢好。”

“喂,我是人,不是播种工具。”

程宗扬抱住相雅的腰,把她翻过来,“我们换个姿势,欢乐一点!”

相雅跪在椅子上,她张开双腿,臀部被拉得向后挺起;还淌着的被贯入,身子不禁一颤,失声道:“主人……”

“感觉是不是不一样?”

程宗扬一边轻噬着她的耳垂,一边坏笑着道:“你现在是荆溪的女族长,我要你这个女族长用套着主人的大,一边拼命摇,一边被干得叫出声来,让你的族人都知道她们的族长也被干了。”

程宗扬把相雅白滑的压在椅中,以极快的频率着,用力脔弄她成熟的。相雅哪里受过房中术的技巧?随着的进出,她的矜持一点一点剥落下来。她的双手按着椅子的扶手,又白又嫩的像雪球一样被干得不住变形,灌满的又湿又滑,像旋开的鲜花一样被粗大的捣弄着,两团雪乳被主人握在手中,硬硬挑起。

极度的快感中,一个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我是不是比麻黩还厉害?”

“是呀!”

相雅下意识地回答,接着身体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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