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语对慕玄清解释着。
慕玄清点点头，停下脚步来，顾轻语也停下脚步，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了？”
慕玄清伸出手来，摸摸她的脑袋，“辛苦了。做得很好！”
她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他怎么把她当成小孩一样……
却听慕玄清接着道：“这样，他就不会再来找你了吧？他会觉得，他的女儿已经死了，嗯，他的女儿本来就已经死了，你是我的轻语，不是他的。”
“……”
顾轻语嘴角一抽，翻了个白眼，“我才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那，我是你的。”
他追了上去。
“嗯，我是我自己的，你也是我的。”顾轻语满意地点头。
“嗯，我是你的。”
慕玄清眸中含笑，一点也不反对，上前牵住她的手，不动了，就这么任她拖着，“夫人，我把自己交给你了，你可得对我负责才行。”
“……”
顾轻语看着他，想到先前刚认识时冷漠的“先生”来，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吧，不过，我现在可不是夫人，你要喊我顾小姐！”
慕玄清叹息了声，“好吧，顾小姐，现在，你要带慕先生去哪里？”
“嗯……明天就要结婚了，顾小姐决定……过一个单身之夜，潇洒一把！”
顾轻语眼睛亮亮的，一脸洒脱。
慕玄清顿时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