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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惯了这样的事，也不怕你们对付。不过有本事明着来，别侮辱了期末考试，考试……”顿了顿，轻佻的说道，“毕竟还是件严肃的事儿。”
他唇角勾着一抹淡笑，淡的几乎像是手心里化去的雪花。
冰冷而嘲讽。
谁都不知道他在嘲讽什么，甚至觉得他这样的情绪有些刻意在隐藏不安。
冷厉的语气配上他眼中浓浓的警告意味，叫他在这一刻像是战场上对敌人宣战的将军，只是那怎么也无法掩饰的愧疚却让他的情绪有了几分悲壮。
谁也不知道他的不安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或许那背地里的人也知道。
“说完了没？”站在门口的蔡老师冷冷地看着他，眉头皱得死紧。
封肃转头看向这位严肃而认真的老师，歪着头笑笑，“好了。”
没有人理解封肃。
不懂为什么他要这么斩钉截铁的承认，还要用无所谓的态度来激化矛盾。
难道他不知道人言可畏？难道他不知道现在拒不承认才是最好的对策？难道不知道他这么继续嚣张的话，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虽然封肃习惯用武力解决问题，可是没人会觉得他是个傻子。
所以讲台下的同学在短暂的震惊之后，都纷纷疑惑地沉默了。
只有沈睿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