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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止血

於是扭著腰边躲他边喘息的哀求道:“切尔西,嗯停下停一下我不舒服停一下。”

此时切尔西已经红了眼,哪里还停得下来,听著她的哀求只当是她又想耍赖了。

於是把她更用力的搂进怀里,下身稍稍控制了点力道,低头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道:“小东西,我还一次没出来呢,怎麽又想耍赖了”

“不是的,切尔西我难受你快停下不要啊啊啊”慕莎不知道该怎麽跟他解释她的身体状况,又偏偏被他控的动不了,只好拼命的摇著头喊不要。

切尔西不相信她是真的难受,刚才还好好的,怎麽说难受就难受呢,於是又狠狠撞了她一下。

“啊”慕莎吃痛的呻吟一声,下面受到刺激又流了更多的体出来。

“你停下血流血了。”

切尔西闻言吓了一跳,仔细看了一下,果然连洗澡水都变色了。

这下真的害怕了,赶紧抽出自己,把慕莎抱回床上,扒开她的花替她检查,口没有撕裂,那就是里面被他弄出血了。

看著花口还在不断的往外流著猩红的体,切尔西慌了神,扯过一条兽皮裙边围边往外冲去。

“喂,切尔西,你要干什麽去”慕莎在後面喊他,他却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猜想他准时去找村里的医师卡瑞达了,那可就尴尬了,想起身去追他,可是自己下面还留著血,赶紧跑到浴室里,冲洗了下,然後穿上自制的裤头,再套上衣服。

刚走到门口,切尔西就拽著卡瑞达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看见她站在门口,急得大吼了一声:“你怎麽下地了。”就连忙抱起她,把她抱回床上。

卡瑞达跟在他後面,也走到床边,脸色不是很好,慕莎还不经意的瞄见他的兽皮裙和切尔西的一样,被底下的东西支了起来,不难猜到切尔西打断了人家什麽好事,怪不得他的脸色那麽难看。

卡瑞达在慕莎肚子上隔著衣服按了按,又看了看她的眼底,至於流血的那里,切尔西是说什麽也不会让他看得。随後问了慕莎几个问题,例如这里疼不疼啊,感觉哪里疼啊,之类的。

慕莎都说不疼,最後卡瑞达表示他也无能为力了,只扔给切尔西一大堆止血的药材,就转身走了。

切尔西还想把他拎回来,被慕莎制止了,说自己没事。

可切尔西哪里肯相信,流了那麽多血怎麽能没事呢,而且还一直在流著。

知道卡瑞达确实是无能为力了,切尔西只好把止血的药材都捣碎了,然後扯掉慕莎的自制裤头,要抹进慕莎的花里。

“不要。不可以,切尔西,我真的没事。不用涂那些药了,过几天就好了。”慕莎拼命躲著他的手不让他涂进去。

“老婆,你听话,涂上就能止血了,你这样一直流血会死的,如果你死了,我怎麽办啊。都怪我,都怪我,竟然把你弄伤了。”切尔西说到最後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慕莎感觉到她的脸上似乎被一个滚热的水珠砸了下,难道切尔西哭了,抬头想看看他,却被切尔西一只手蒙住了眼睛,另一只手就趁著她不再挣扎的空挡把药抹了进去。

慕莎闷哼了一声,感觉花里有异物的进入。知道是他把药抹进去了。

心想:算了,他想涂就让他涂吧,只要他能安心就好,虽然也想跟他解释这是她身体的自然现象,可是看他对她这麽小心翼翼的,甚至还因为舍不得她死而掉眼泪了。就自私的不想告诉他了,想让他一直这样小心翼翼的呵护她。而且这样今晚她的菊就可以逃过一劫了。

39兽皮靴

涂过药之後切尔西从身後抱著她,一直跟她说话,不让她睡觉,生怕她一觉睡过去就再也醒不来了,还不时掀开看看她的花还流不流血了。

天微亮的时候,慕莎已经困得不行了,可是切尔西不让她睡,慕莎就发誓诅咒保证只睡一会,一会就醒过来,切尔西看她花里好像不再流血了,这才让她小睡一会。

而他自己就一直盯著她,注意著她的呼吸。

慕莎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迷迷糊糊的醒来,刚一动就感觉到下面哗的一下,暗叫一声糟了。

果然时刻注视著花情况的切尔西马上发现她的花又开始流血了,而且还一下流了好多出来,吓得赶紧端了盆水过来,帮她清洗干净,然後又涂了止血药进去。

可是这药不对症,本就不管用的啊,慕莎虽然知道不管用,可是她昨晚没说,现在看他这麽紧张,就更不敢把实情告诉他了,心里暗叫糟了,这要是以後每个月都有几天这样,他一定会察觉出不对劲的,倒时她要怎麽解释呢,头疼啊。

切尔西也不去打猎了,就这样日夜的守著她,不时给她擦洗上药,足足折腾了三天,期间有其他族人听说慕莎病了想要前来看望,都被切尔西给吼了出去,只有卡瑞达获得批准可以进来,每天帮她检查下身体,然後留下各种各样的药材。

他就这样寸步不离的,喂饭睡觉都抱著她,有时慕莎累急睡著了,再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脸上湿漉漉的一片,不知道是自己出的汗,还是切尔西的眼泪,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担心,感动的是,他竟然这样在乎她,担心的是如果他知道了真相,应该会非常生气吧。

好在慕莎的例假终於结束了,花里不再流出血来,切尔西这才放下心来,累的睡著了,不过就算睡著了,也睡得不安稳时不时就会惊醒,确定慕莎还安全的躺在身边,这才放下心来,重新闭上眼睛又睡了下去。

慕莎有些自责自己这样吓他,於是主动搂著他的腰,在他耳边轻声安慰著:“切尔西,别担心,没事的,我已经好了,不会死的,你放心睡吧。不怕,不怕。”

切尔西好像听到了她的安慰似的,睡得安稳了,没有再惊醒。

第二天一早,切尔早早的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慕莎的花,看她没有继续流血这才放下心来。

他有好些天没去打猎了,家里的存也都吃的差不多了,再不出去打猎他们就要饿肚子了。对慕莎千叮咛万嘱咐的,不准她下床,不准她乱动,又不放心的找了艾维来,让他负责照顾她,这才出去打猎了。

慕莎被他这样大惊小怪的样子弄得很是头疼,又有苦说不出。只好答应他乖乖的躺在床上让艾维照顾,可是她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了,实在是难受的不行。

艾维又坚决执行切尔西的命令,说什麽都不肯放她下床,既然没法下床,只好退而求其次做些在床上也能做的事情了,慕莎让艾维帮她找了很细的兽骨,然後在一段钻了个小洞,另一端磨出一个尖头,做了个大号的针。

然後又让她帮忙找来些兽皮和平日用来捆东西的兽筋,费了半天劲终於把兽筋穿进了针眼里。

然後把那些兽皮拼拼凑凑的做了双兽皮靴出来,虽然不太美观但也勉强能穿,慕莎又突发奇想,让艾维帮忙找了两块轻巧的木头来,想著等切尔西回来,借用他的指甲,在上面穿两个洞,做个木屐出来。

艾维看她做的兽皮靴又柔软又暖和,也想跟著学,央著慕莎教她。慕莎虽然看著一个大男人拿著针缝缝补补的样子很是黑线,但也不藏私的很有耐心的教他做了一双出来。

艾维似乎做出了兴致,又跑回家去拿了各色的兽皮来,让慕莎帮忙,白色、灰色、黑色、红色的兽皮靴各做了一双,别说这麽几双做下来,两人的手艺好了很多,不但做的结实了,也好看了,慕莎还特意剪了些白毛下来,做成一个小白球,缝在了兽皮靴的脚尖处,兽皮靴立刻就变得俏皮可爱了。

艾维正兴奋的穿著兽皮靴在屋子里来回走著,切尔西就回来了。

40勾引

艾维见他回来了,猜想桑德也快回来了,赶紧跟他交了差,抱著新做的兽皮靴,兴冲冲的往家跑去。

切尔西把今天的打到的猎物放到储藏室里,洗了手,三两步走到床边就掀开慕莎的衣服,查看她花的情况,慕莎羞得赶紧扯下衣服,挡著那里不让他看。

嘴里还嚷著:“切尔西,我已经好了,没事了,你别大惊小怪的好不好。”

切尔西也不理她,扯开她的手,强行检查完毕,确定确实没事之後,这才有心思关心别的,拿起她做的兽皮靴问道:“这是什麽”

“这是兽皮靴啊,冬天的时候穿在脚上很暖和的,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赶紧在这上面给我弄个小洞,我要做双木屐穿。”慕莎兴奋的拉著他让他帮忙。

切尔西不知道什麽叫木屐,不过还是听话的照办了,慕莎拿过穿好洞得木块,用兽筋在上面固定了下,做成木屐的样子,然後兴奋的穿起来,在地上走了两圈,虽然不是很舒服,起码不硌脚了,慕莎还是很满意的。

又想给切尔西也做一双,不过被他拒绝了,把她抱到床上去让她躺著,然後自己去做了晚饭,

两人吃过晚饭後,切尔西就抱著她一起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切尔西告诉她今天出去打猎都看见了哪些猎物,又打了些什麽回来,什麽兽的好吃,什麽兽的又硬又涩。

慕莎对这些其实没多大的兴趣,听得她直打哈欠,很是奇怪他今天怎麽这麽多话,平日里一吃过晚饭,他就迫不及待的压著她使劲欺负,今天好像有些反常。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慕莎就窝在他怀里睡著了。

之後的几天,慕莎被批准可以下床了,但是不可以出村子,只能在村子里面转转。

切尔西每天都早出晚归的,很卖力的打了很多猎物回来,储存著以便迎接雨季的到来。

令慕莎有些头疼的是,他每晚都会抱著她给她介绍各种野兽的习,直到把她说得睡著为止,就是不再碰她了。

知道他是怕再弄伤了她,以前他每晚压著她使劲欺负,她就想著他要是能不碰她就好了,可是他现在真的不碰她了,她又觉得空虚,心里毛毛的不踏实。

既然他不主动,那就由她主动点好了,慕莎红著脸,在他怀里不断的蹭著。小手也慢慢的在他口上画著圈。

切尔西的呼吸急促起来,慕莎暗笑,这回忍不住了吧。

没想到切尔西突然说了句:“睡觉吧,我困了。”然後就放开她,转过身去背对著她。

慕莎有些傻眼,不过都做到这份上了,也不能半途而废啊。

只好主动挨过去,从身後抱住他,魅惑的唤了声:“老公”

切尔西被她撩拨的兽血沸腾,转过身压住她,吻住她的唇啃咬了起来,大手也滑到她的两腿间揉搓著她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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