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过一个国师而已,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评论本王?”他将酒壶往桌上一放,直接挡着顾言晁的面喝下去。
他这几天一直在观察薄承阚,整日除了喝酒吃饭,趴在桌子上睡觉。
整个人就那么如同废了一般。
顾言晁将酒壶拿在一旁,说道:“不就是被禁足了一个月吗?怎么二王爷却这幅姿态,就好像被皇上所抛弃了一般?”
“这禁足一个月和被父皇不疼爱有什么区别?本王是真的没想到父王为了那个贱人居然禁足本王,还不给本王一个解释的机会。”薄承阚将酒杯狠狠的往地上一砸。
“二王爷,现如今四王爷可是春风得意的很,您这样岂不是正中他下怀?只要将四王爷让他倒下台,这样,那向夜阑,不就任您处置?”顾言晁眼神深邃的看向薄承阚,并且将酒壶重新递了回去。
薄承阚也没有继续动筷,他现在心情烦躁的很,就算那薄昭旭现在如何的得意洋洋,而他被关一个月,到时候再见皇上,岂不是又变成了生疏的模样?
这样才是真的让人很难受。
谁又能够想到这次皇上更是为了向夜阑,从而让自己关一个月。
“最近向夜阑的事情你可知道?这个女人有些手段,所以,王爷您绝对不能再消沉下去,您面前的敌人永远都不简单,若是为了一时之气,就要放弃将来的位置的话,那今日我算是来错了地方!”顾言晁放下了话,起身欲走。
偏偏这薄承阚酒劲上头,他自身清醒的时候都是一个做事莽撞的人,被顾言晁这话一激,当即是叫住顾言晁。
“等等,难道今日国师过来是为了这事?”
“不然呢?”顾言晁侧身看他。
还能有什么比这个更加能有他来找薄承阚的理由?
“那……国师打算辅佐我?”薄承阚又问。
“是,但二王爷如果一直这么消沉下去的话,我觉今日来,还是没有必要啊。”顾言晁挑眉,双手抱胸,就那么在薄承阚的书房里面踱步。
“国师大人一向不是听从父皇的命令,现如今你可是深得父皇信任,怎么选择了本王?”
薄承阚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意思很明显。
“我只是厌烦那薄昭旭而已,看不惯,所以想要辅佐你,今日二王爷的状态并不适合聊,不若明日再来,好好听听我的建议。”顾言晁看了看书房周围的布置。
虽然很不错,但是交给二王爷这个人到底还是有些浪费。
说到底,这薄承阚也没个脑子行事,第一反应如何他便那么做,从不思考半分。
看薄承阚还要说话,顾言晁又道:“今日我是偷偷过来的,希望王爷的侍卫能够守口如瓶。”
随后,顾言晁便从书房的偏旁窗户翻了出去。
偌大的一个书房里面,留下薄承阚一个人在思考着。
“来人!把这桌酒席撤了,给本王说说这半个月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
顾言晁在路上走着,心中却有了另一番的想法。
虽然薄承阚愚蠢,但是这人也可以多利用利用。
说不准这时候,华国真的落入了他的手里,光是一个薄承阚还不够。
这薄昭旭身边……不就是有那么一个人?
顾言晁这般想着,心中一阵清明。
当他快步走回府中的时候,却在门口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薄昭旭正负手而立,眼神从刚刚顾言晁从拐角处走过来之后就没有离开过半分。
“四王爷怎么有空来臣的府上?”顾言晁对他行礼。
其实他多少也猜出了一些什么。
他最近几日为了观察薄承阚以及密谋之后的事情,所以早朝称病,他也清楚,这次已经有半月没上朝过了。
想来,应当是皇上派来的。
“看国师的脚步利索,脸色红润,不像是得了顽疾之人。”薄昭旭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完全就是一个正常人的模样,为何顾言晁偏偏这时候要称病?
顾言晁收了收心,脸上露出笑容,一边请着薄昭旭进府中:“这病也是前几日才好,只是怕它又反复,这次多告病几天。”
薄昭旭知道他在说谎,他并不着急,先行进入了国师的府中。
鸟语花香,假山小湖
“国师的府邸看上去景致很不错,本王句u很好奇,国师得的是什么顽疾,刚刚听你那么一说,可是好了又反复?”薄昭旭一边走着欣赏周围的景色,另一边余光一直关注顾言晁的动作。
顾言晁露出较为牵强的笑容:“是的,今日出府去找大夫看诊了。”
“哦?”
按照国师的面子,完全可以去找御医过来诊治。
怎么现在却大老远的跑去请大夫。
这莫不是某个神医不肯透露,还是他的病本身就是假的?
他的话里面矛盾众多。
薄昭旭看着顾言晁快步打开面前的房门,向薄昭旭也就顺势走了进去:“那不妨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