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昀冷哼一声，刚刚的恐慌完全不复存在：“城东的王员外一家人和和睦睦，王员外更是一直行善，却因为你家破人亡！你就是不得好死！”
“王员外行善？”
冷宣轻笑一声，笑声好听极了。
“你们看到的他在施粥，可我看到的他在妓院嫖娼，把抢来的小姑娘狠狠掠夺一顿，然后卖给了老鸨，这就是行善？”
文昀瞬间瞳孔放大，他不知道王员外是这样的人。
但他不能输。
“那城西第一饭馆旁边的小乞丐呢？他不是被你活活弄死的吗？他什么坏事都没做过，只是想活着而已！”
“是，他是被我活活弄死的。”
文昀勾起一抹胜利的嘲笑：“看吧，你自己都承认了！”
“我为什么不能杀他？饭馆老板娘心善每天都给他饭菜吃，他是怎么回报的？他趁老板出门之际强上了老板娘，老板娘受不了侮辱撞柱而死，你知道吗？她死的时候还有着身孕。”
“那城西卖西瓜的阿婆……”
“那老妇是幻化成人形的恶宠，常常骗人来家中取瓜，实则是把来的人都给吃了。”
“城外包子铺的……”
“他把独自上路的小姑娘都给藏了起来，用你想不到的恶毒手段对待她们，我去到那的时候，地窖中已经有三具骷髅了。”
文昀还是不肯承认她杀的都是恶人，努了努嘴：“那城……”
话还没说完，旁边传来一声怒吼。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