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凌伊和往常一样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门口聚集的黑衣人突然把他的手脚绑住,按在地上。
他今天的排程原本是要跟老师学打篮球的,怎麽一早就??他奋力挣扎着,扭动着双手,抵死不从。
「你们在干嘛?蓝少爷呢!」他大叫。
黑衣人连一个字也没说,将凌伊绑完之後架在肩上,抬着他下了楼。
经过餐桌时,蓝少呈坐在餐桌上吃着帕里尼,喝着咖啡。他端着咖啡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没说什麽。
凌伊心急如焚,看着唯一的窗口在眼前,他大喊:「蓝少爷,你快跟他们说清楚,他们在干嘛,干嘛要绑我——」
蓝少呈没有说话,默许着,他直视着前方,就连凌伊被抬去地下室时,他也没任何的不舍。
终於当脚步声离去,木门阖上,四周又陷入了平静,只剩下蓝少呈规律的呼吸声。
他低下头又喝了一口咖啡,阖上了眼享受短暂的安宁。这时,他的左侧走来了一位青年,这青年一直都是蓝少呈的随身侍卫。
「许辰,你说的对,温柔并不适合我,昨天的我还是被体内那残暴的我吞噬了。」蓝少呈叹了口气。
他以为眷养个小奴隶,像个慈善家一样,玩着养成游戏,就能修身养性,平复他母亲施加在他身上的压力。
却在昨天挨打和酒後他失去了理智,差点强暴了这麽小的小孩子。到头来,这孩子跟他养的众多奴隶一样。毫无差别。他以为这坚强的孩子会跟其他人有区别,毕竟他的眼神是多麽自信刚毅。
那是不被击垮的灵魂,是现在蓝少呈没有的东西。秀楠的疯癫日渐严重,他的精神也受到严重的迫害。
「少爷,看来也不是这个孩子。」许辰恭敬道。
「对,真是令人失望的事实。」蓝少呈说。
「那少爷会如何处置这个孩子呢?」
蓝少呈拿起桌角的报纸,翻开财经新闻,无所谓道:「比照一般奴隶吧,你们随便怎麽样都行,希望他能继续保持我对他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