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问题不在这……哎呀!这才说了几句话,你别乱摸……」甯青吾拍开成殊白在他身上游移的手,捧着他的脸细细端详,「我说,成师兄,你到底是喝了甚麽酒呀?该不会是被人下药了吧?」
「没有。」成殊白答着,後来又补了句话,「如果真被下了药,你帮我解?」
「行呀!」
甯青吾答得爽快,双手主动环上他的身子,然後,成殊白就睡着了。
「对不起啊成殊白,给你点了几个穴道。」甯青吾翻过身,将睡去的成殊白压在身下,「真是奇怪……这成殊白喝了酒就会成这副德行?」
搂着人又亲又抱的?想起方才的情状,甯青吾脸上又是一热,他将一切推托给酒精和成殊白那张好看的脸。
只是单纯醉迷糊了,对吧?
正作此想,门外有人声骤起。
「武掌门,方才有弟子说听见殊白房中有异声,殊白早归,并未与我等同行,我怕他出了甚麽意外,我们还是早早进门一看才好。」
「也好,为师这就开门。」
甯青吾听出来人的声音,正是孙景铭和武念长,他暗叫不妙,却无处可躲。
门扉一启,屋外两人所见的堪堪是个极不得体的场面:甯青吾几乎是赤身裸体地跨坐在成殊白身上,後者衣衫大敞,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甯青吾虽然觉得有些尴尬,但他的脸皮比一般常人厚了几分,处在这情况,他犹有那个心思维持一副从容的笑容,醉红着脸向来者打了声招呼:「两位晚上好。」
孙景明一脸震惊,而武念长支手扶额,脑袋隐隐作痛。
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事,终究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