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是，但实际上不是。”马啸知道李牧想问什么，也没有任何隐瞒：“军部新成立了一个保密局，我任行动三处处长。”
“靠！真成军统了啊。”李牧大惊：“那党通局呢？你的同事里面有没有余则成和李涯？”
“什么意思？”马啸皱了皱眉，显然不明白李牧的梗。
“没啥，我瞎说的。”李牧打着哈哈。
“保密局的事我希望你不要说出去。”马啸道：“知道这个部门的人很少，尤其是人员身份更是绝密。”
“保密局当然要保密嘛，我懂。”李牧又问道：“你来接我，不是保密局的任务吧？”
“不是，这是参谋部的任务。”马啸道：“虽然只是个伪装，但日常的工作要做。这次晚宴由参谋部负责军方人员，我在参谋部算是个闲人，又想见你一面，才过来的……”
李牧和马啸聊这些不是纯粹闲谈，主要是担心自己又被牵扯进什么事里。当年在夏岛市就是稀里糊涂的和白雅去执行个任务，结果最后搞出那么大个飞机，直接进了精神病院。
现在马啸的部门段位可比白雅当初高多，真要再搞个什么合作任务出来，只怕就不是进精神病院，而是得直接进医院停尸间。
马啸说不是保密局的任务，李牧松了一口气。但一听说想见他，李牧还是紧张起来。
做特务的心都脏，马啸尤其严重。无论与公与私，李牧都想和马啸保持点距离。免得稀里糊涂的，又卷进什么麻烦当中。
“我有什么好见的。”李牧连忙打断马啸：“有闲工夫你还不如多去陪陪白雅，哪天真让人拐跑你就不嘚瑟了。”
马啸面部肌肉跳了跳，没再坑声。
他的确有事想和李牧说，而且是非常善意的事情。
慈善晚宴的事情马啸了解不多，但是因为涉及李牧，所以专门调查了一下。马啸发现北门凌云私下里搞了些小动作，邀请了些计划之外的人，而且还不在宾客名单上。一看那些人就知道，明显就是奔着李牧去的。
在马啸看来，这些安排都是很小儿科。顶多让李牧吃点亏，倒不会很严重。只是在马啸的意识里，他已经把李牧看做同盟，甚至是扶持的对象。所以出于好心，想要提醒一下。
可李牧把这好心当了驴肝肺，更又戳了马啸少有的敏感点。
马啸的确把事业心放到感情前面，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感情。对于上学时就确立关系的女友，马啸还是很在意的。
当年白雅与李牧合作，所有的行动都按照规定留档，其中自然也有利用牛郎应召店做掩护的事情。
只要是任务方面做的事情，马啸基本都可以心胸宽阔的来看待。如果在意那些形式上的东西，马啸当年也不会制定那样的色诱方案。
不过马啸就算事业心再怎么重，那也是有底线的。做做戏没有关系，可弄假成真就关系大了。
换成其他特工，白雅和对方共处一室，马啸不会有多少担心。可是换成李牧，马啸要是不担心才怪。
这位名声实在是太臭了，至少在马啸了解的信息当中，李二少爷绝对不是什么有节操的人。那么个小白花似的大姑娘，孤男寡女的相处。一天两天都犯嘀咕，更何况他们可是相处了一两个月。
事后没有找两个人问清楚，都已经算是马啸胸宽四海。可李牧没事就撩拨，胸再宽也受不了。
让他多摔打摔打，未必是坏事。
马啸黑着脸，改变了主意，不打算再提醒李牧。
作为男人，马啸也是有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