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决定拿自由换她的命,父亲气急,拿镣铐锁住他,他试图活动四肢,金属割到手腕脚腕时,只是有一点点痛。
再后来,他为她做饭,刀切到手,有血流出来,他都只感觉有点麻了。
人就是这样成长的。
只不过有的人喜欢夸张,就故意喊痛。
而她又不是小孩,早就过了疼痛期,何必像其他人一样虚伪?
所以他觉得,她的那些痛苦神情,不过是她想逃离他的伪装。
他也觉得,他没有那么坏的。
因为父亲对母亲是那样做的……
甚至连弟弟安瀚都觉得做这种事再正常不过。
他只是用了男人驯服女人时常用的方法。
仅此而已。
调解她小半年后,他突然想要知道自己的成果,于是选择故意遗漏一把刀在厨房,想看她的表现。
她仍旧令他失望,拾起了那把刀,并藏在床缝里。
她依然想要杀他,这令他伤心。
他决定最后再揭穿她,用更严厉的方法对待她。
于是他依旧装作不知,将最软弱的脖颈对着她,装作入睡。
试探好多次后……他终于确信,自己得到了满意的结果。
她……真的是他的女人了。
他兴高采烈,想要告诉她一切结束了。
却在瞧着跪在他脚下的她时,瞬时僵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望着他的眼睛变成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情感。
他的确得到了完完全全被驯服的她的身体,大获成功。
结果是他所预料到的,却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他比他自己想的要贪心得多,他其实……是想要她的心的。
而这样的她,永远不可能给。
他很嫉妒,很抓狂,很想要让她明白,她芳心已许的许朝其实是个烂人。
他查过许朝,许朝是个流连花丛,声色犬马之徒。
或许许朝在和她在一起后已经收敛,但他可以肯定,那只是暂时的伪装。
因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如果他放她走,让她和许朝在一起的时间长一点,她很快就会明白,自己错的有多离谱,然后她就能心甘情愿地重新回到他身边。
因为这个疯狂的想法,他做了个决定。
他假借安瀚的身份,联系了许朝,引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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