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够了。」
また胸が痛くなるから(胸口又再疼痛起来呢)
もう何も言わないでよ(够了什麽都不要说了啊)
(GUMI—心做し)
殷旭然回望着白应泽,头一次觉得呼吸是一件如此沉重的负担。
但他还是撑起一贯的笑容,用着一贯的语气,「这样就够了。」
知道自己在白应泽心里其实没有那麽重要,就够了。
「殷旭……」
「白应泽。」殷旭然笑容清清浅浅,像是一汪潭水那般纯净透明,又似是看尽一切的澄澈释然,「不要对我那麽好,我不值得。」
「值得不值得不是你来说的,」白应泽迎着雨,浑身早已湿透,发丝贴附在脸颊两侧,顺着浏海流下来的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范围,同时刺痛了他的双眼。
纵使殷旭然整个人看起来都只是一片模糊的色块,但他的表情却清晰的不可思议。
「是我。」
「不要。」殷旭然的视线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是靠着此时根本就是0.1的视力看着白应泽,微微眯起眼。
「我不懂,如果只是代替辰,为什麽要做到这种程度?」
やめてよやめてよ丶优しくしないでよ
(住手吧住手吧,不要对我那麽温柔啊)
どうしても仆には理解ができないよ
(不论怎样我亦无法理解啊)
痛いよ痛いよ丶言叶で教えてよ
(好痛啊好痛啊,用言语告诉我吧)
こんなの知らないよ独りにしないで
(这样的事我不懂啊不要让我独自一人)
(GUMI—心做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