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季斐然，因为《华天之光》上的优异表现，一夜之间刷爆各类社交平台。
微博热搜前五有三个跟他有关，讨论热度只增不减。
贴吧则一夜之间贴出他无数海报，唱歌时候的深情，battle时候的果断，跳舞时候的利落，都快把他夸成仙了。
数据流量可谓垂直线上升。
樊瑞自然是开心的，刷着微博，啧啧称奇，“晚晚，你还别说，翻了季斐然这么多照片，他是真的好看啊。”
顾向晚瞟了一眼樊瑞凑上来的手机，看到里面的贴图，浅灰色的眸有光划过，又低头签文件，最后才说：“他，气质难得。”
气质难得？
什么气质？
樊瑞凑近研究。
瞧着樊瑞的傻相，顾向晚都懒得说话，将批阅好的文件丢在他身上。
樊瑞坐好，翻看文件，一脸不乐意，“为什么要我去啊，你不知道这些天，我去殷总办公室一次，就死一次吗？宛若人间地狱啊！多少人苦不堪言啊。”
对于樊瑞的诉苦，顾向晚充耳不闻。瞧见灰团子在窗台上睡觉，就过去扯它的尾巴。
“喵？”
灰团子伸出爪子刨顾向晚的手心，顾向晚顺势将灰团子抱进怀里。
樊瑞气哼哼：“晚晚，我这么个鲜活的大活人在这里，都比不得一只猫重要吗？”
顾向晚掀起眼皮看他，非常肯定的回复，“比不得。”
樊瑞摊手，表情宛若死猪，深深的绝望，“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是尊严不够用吗？”
感情牌没有作用，樊瑞就开始尝试着激起顾向晚的责任心和愧疚感，“晚晚啊，你看你跟殷总的事吧，总归是床头吵床尾合的，能在床上解决的事，咱能不带到公司来吗？38楼最近阴雨阵阵，妖风大作啊，没有一个人完整回来的，普遍叫苦连天，能请你老人家担待一下，考虑去松松绑，收收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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