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瑞双眼大睁，惊吓的回答：“那就是寻仇？”
季斐然看向樊瑞，眼神沉着。
大概，可能，应该，是的。
在b市的地盘上，谁特么吃了熊心豹子胆去动顾向晚。
樊瑞捶脑袋，双手刨头发，努力的回想，“寻仇寻仇寻仇！哇，是谁啊，是谁啊！晚晚那个臭德行，得罪的人可不在少数，可是也不至于到这样寻仇的地步吧。”
初步确定是寻仇，樊瑞慌得没有理智了，完全想不出任何头绪，“是谁？是谁？哎呦，想不出来，真的是谁特么这么想不开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寻仇啊！”
殷黎川扫过樊瑞。
樊瑞感觉到一阵夹杂着寒风的压力，脖子缩了一下，瑟瑟发抖。
“你把最近跟晚晚有接触的人全部罗列出来。”
警方在跟着监控录像判断车辆走行的路线，并根据车牌号搜索确定车主。
殷黎川、季斐然、樊瑞三人坐在一起，看着罗列出来的人名，逐一排除。
当看到一个名字的时候，殷黎川目光闪了一下，“柳婉瑜去见过晚晚？”
樊瑞怔了一下，回答：“对啊。”
殷黎川随即眉头蹙得更紧，眼睛盯着柳婉瑜的名字不能移开。
警局局长这时候上来，毕恭毕敬的说：“查询结果出来了。车辆是往南边去了。而这个车牌号是套牌，车辆的具体信息还需要些时间才能查到。”
“套牌？看来真的是蓄谋已久了。”季斐然看着桌上的名字。
“最可能蓄谋已久并且具备此项能力的人是谁？”
季斐然和樊瑞同时锁定一个名字，脱口而出：“秦宇甄！”
樊瑞颇有些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看向季斐然，啐了一口，“能有这个胆子在京都胡作非为的也就只有秦宇甄这个纨绔了！”
警局局长腿有些软。
在京都知道这些，感觉命不会太好。
殷黎川目光扫向警局局长。
警局局长狗腿子抖了抖，特别机灵的问：“殷总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