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那你顺便看看就好，不要累着了，麻烦的事交给樊瑞处理。”
——“好的。”
顾向晚坐在外面的宾客休息室休息。
办公楼层的电梯往下，出来两人，年长的拍着少年的肩膀不知道在说什么，虽然看不清少年的脸，但顾向晚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丧气。
少年转身要离开，顾向晚看清他的脸，是季斐然。
等季斐然离去，年长的那位见着休息室里的顾向晚，连忙走过来，毕恭毕敬的打招呼。
“顾导，在这里休息吗？”
顾向晚认得这人，是华天娱乐项目部经理李天，很擅长营销，也很会带动舆论的资源，为华天捧了好几个资质不错的新人，而且每一个人，人气都挺高的，现在手里正在策划一档青春偶像歌唱选秀节目，对外引起的关注不小。
顾向晚心里有些眉目，淡淡开口，“刚才那人干什么。”
顾向晚过问季斐然的事情，李天完全不讶异：“他原本是要参加我们节目的，但错过了报名时间，这几天一直来找我，让我给他机会，天天在部门里帮忙打杂，不厌其烦，我都快被他磨的没脾气了。”
李天虽然这样说，但语气里却没有半分嫌弃和不耐。
“他本身条件是不错的，加上前段时间的热度，很容易引起关注，但他来的太晚了。本来预定的是五十个名额，现在我能刷哪个下来？就算刷下来之后必定会引起风波。对节目本身和他自己也不好。而且立志进这个圈子的人，哪个是好惹的主？我还得为公司以后的发展留点余地吧。”
李天也是华天的老人了，思虑很周全。
莫名的，顾向晚想起季斐然猫眼里的狡诈，但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他来这边几天了？”
李天数了数，“四天了吧，毕竟第一期节目都录制好送审，准备上档了。”
四天？
顾向晚眸子中浅浅的光浮过。
见顾向晚沉思，李天眼睛转了转，感叹：“苗子倒是个好苗子，只是可惜了。很多人都想求那么一个机会，但是机会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是轻易求得到的啊。”
顾向晚淡淡看了李天一眼，没说话。
李天笑笑，他是惜才，但也只能点到为止，“顾导，我还有事，先走了。”
顾向晚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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