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怕是没什么机会了。”
王琳转头对顾向晚低语：“顾导，这个练习生是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个资质真的很好了。”
顾向晚眸光凝在舞台上，转而回复，“送上门的。”
季斐然突然的高音压过了顾向晚的声音，王琳没听见她说什么，目光直接被季斐然吸引过去。
其余几位导师也是连连点头。
演绎结束。
爆发热烈的掌声。
主持人上场，“我们这位选手唱功了得啊，来，请你介绍一下你自己。”
季斐然对着导师席鞠躬，“老师好，我是季斐然。”
“季斐然啊，真的是好名字。不知我们导师看了他的表演之后，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前面导师都一一做了评价并给予了建议，王琳直接表示了对他的喜爱。
等轮到顾向晚，季斐然的眼睛亮晶晶的望着她。
顾向晚看着他。
可能是看得有点久。
主持人发话，“顾导，请问你对我们选手有什么建议吗？”
顾向晚：“别画眼线。”
全场：“……”
什么玩意？
季斐然最先笑出来，顾向晚，你是真的优秀！
主持人见顾向晚放下话筒，不死心的追问：“没了吗？”
顾向晚点头。
主持人：“！”
怔愣间。
王琳救场，“顾导真是幽默啊。”
主持人连连点头，“看来顾导对我们选手的表演很满意啊，至于化妆师，相信他之后不会再给季斐然化眼线了，哈哈！”
台下的樊瑞整颗心被顾向晚弄得上下起伏，真是不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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