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戈有些放弃了，“好好好，不熟不熟，顾导你爱跟谁熟跟谁熟，好不？”
顾向晚认真的回答：“好的。”
好……的？
还真敢接啊！
然而场外的弹幕已经疯了。
——我顾在故我在
——妈耶，我要笑疯了
——我不是来看节目的，我是来看顾导耍段子的
周正很熟练的开始挖坑，“那顾导是默认他们身上没有协议了？”
导师会跟有些优秀的练习生提前签订协议，在节目保证吸粉后，再正式转签合同，如果吸粉不理想，则不考虑签约。在签订协议之后，除非导师主动放弃练习生，否则练习生是没有再次选择其次导师的权利。这样既保证公司的利益，有保证所签艺人有真正的商业价值。行业内称之为霸王合约。
顾向晚看了周正一眼，绕过他的坑，示意台上的人，“那你问他们，我跟他们又不熟。”
周正默。
果真转头问台上的练习生，“你们身上是否带有协议。”
这就只差明明白白的问顾向晚是不是跟他们签了协议了。
台上的练习生面面相觑，沉默不言。
周正一副果然如我猜想般这样。
姜戈感觉到尴尬，这个节奏是怎么回事？
樊瑞在台下跳脚，“哇，周正是真的不要脸啊！”
圆子风轻云淡的插进来，“论不要脸，他哪里比得过你和顾导。”
这时候。
季斐然站出来，笑容明朗和善，“我与顾导只有一面之缘，确实不熟。我本无缘这个节目，但感谢顾导这个不熟的知遇之情，才能站在这里。对于协议，我不甚清楚，也确实没有。但如果顾导要与我签订协议，我自然愿意。”
话音一落，现场有些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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