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旁边的元杰，看着季斐人，神色不明。
一曲结束，季斐然微微仰着头，眼神迷离，沉浸在歌曲里无法自拔。
众人亦久久不能回神。
或是动情于歌，或是定情于脸。
姜戈进场，神色比刚才更激动了，看季斐然的眼睛亮晶晶的，“如果不是比赛，我是真的很想跟你合作一曲。”
季斐然立马合上双手鞠躬表示感谢。
“我知道导师们肯定有话要讲，但是因为节目时长的原因，我们先来看两队的得票比值。刚才两队表演结束的同时场外观众的投票就截止了。”
姜戈拿到信封，“到底是谁得分最高呢？是劲歌热舞的一队，还是深情歌唱的二队呢？”
两队都神情紧张的看着姜戈。
偷看了结果的姜戈，神色讶异，随即在大家的注视下举起信封里的白纸，大声道：“10028：10028，平票！”
“哇，10028票，这么厉害的吗？”
“关键是平票啊！”
后台等候的练习生都炸裂了。
“压力好大，怎么办？”
姜戈感慨：“真的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感觉我已经被他们拍死在沙滩了，真的太优秀了，都太优秀了。优秀到导演没有告诉我，平票该怎么办啊。”
现场的氛围因为这句话欢腾起来。
季斐然举起手。
大家看着他。
季斐然压着麦，说：“battle吧。”
battle？
数脸震惊。
季斐然站出来，跟着元杰面对面，“battle，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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