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若珍见状，愣了愣，道：“你怎么这么说话……”
一直以来，夜十五都是脾气特别好的人，连对宫女下人都没有大声说过话，灵力全废之后，自卑到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寝殿里，闭门不出。
“我让他们尽早有点自知之明，有什么问题”
夜随心对她没什么好感，微微笑道：“我还想问，你说的歹人是谁？”
夜若珍愣住，随即有些恼怒道：“十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贯只会温顺自卑的妹妹，怎么好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那么多人都在嘲笑她。
要换成以前，夜十五早就哭着找地缝钻了。
可刚才。
她硬生生让几百人都下不来台。
夜随心笑道：“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一上来，就恨不得告诉所有人，她就是那个废材。
这个女人到底居心何在啊？
“时辰到了。”
顾子卿朝她点点头，转身道：“领到应天令牌的诸位，请随我前往受戒峰。文仪，带其余众人入住观星阁，掌门特许，今年没有领到令牌的，可以暂留两日，参观学院。”
方才还垂头丧气大半人，顿时一片欢呼。
对废材公主的注意力，也成功被转移。
“十五……”
夜若珍还想拉着她说什么。
众人拥挤着，夜随心很快往前走去，一眼也没头看她。
好像来了个有嫌疑的。
都说她是废材？
很好。
碾压之路，就从这个什么姐姐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