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五位掌门都惊得站了起来。
恒一院长也目光惊诧。
清风掌门道：“白光？这块试灵石用了千余年，从未出现白光！”
其余几位陷入沉思之中。
一众少年少女议论纷纷的，个个都说夜随心真是疯了，在恒一院长和诸位长老面前也敢耍手段。
长明掌门面露怒色：“定是这丫头用了什么法子，等我把她带回去拷问一番，自然就清楚是什么原因了！”
“它自己裂了，难道也要问我吗？”
夜随心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门别忘了，是恒一院长让我把手放在试灵石上面的。他可没说，这石头裂了，还要我负责。”
孟佳期吓得拉着她衣袖，重复道：“那是长明掌门……脾气最火爆的长明掌门……”
“你还敢狡辩！”
长明怒道：“若不是你动了手脚，这好好的验灵石怎么会自己裂开？！”
夜随心抬眸，“天地万物，什么时候生什么时候死，那都是它自己的事。连老天爷都未必知道，长明掌门真的理所当然觉得我应该知道，也太抬举我了。”
数百人的场面，一时雅雀无声。
长明掌门的爆脾气是出了名的，就没听说过谁敢和他这样正面起冲突。
“要抬举是吧？我今天就破例，亲自动手教教你，什么叫做是非对错！”
长明掌门黑着一张脸大步走向了她，
“既然掌门这么想知道，何不来问孤？”
那人还未至，清越风流的声音已经到了众人耳边。
夜随心回头看去。
一众少年少女齐齐往两旁退开，衣袂飞扬间，像是河水顷刻之间断流而返。
那少年玄衣如墨，容颜绝艳无双，从不远处缓缓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