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鑫摇着白折扇走出来，啧啧称奇道：“第一次看到殿下调戏姑娘，果然这种事情，都是会无师自通的。不是年少不会撩，只是之前人还没遇到？”
君无恨淡淡瞥了他一眼，“闲的皮痒？”
华鑫瞬间正经了起来，“我来找殿下当然是有正事。”
君无恨：“说。”
华鑫问道：“这次试灵大会，殿下打算拿第一吗？”
以君无恨的灵力，只要他想要第一，其他人都只有当陪衬的份。
树下几片叶子飘了下来，君无恨一弹指，其中一叶朝东南方向飞了出去，片刻后，树梢上一个黑衣人闷哼一声，摔在地上就没了呼吸。
君无恨淡淡道：“你大意了。”
“谢太子殿下！”
华鑫做感激莫名状，“只是这人未必就是冲着我来的，盯着灵宝城的人虽然不少，可其他那几家也不清净，更何况殿下和刚才那位夜姑娘……这些人啊，就是眼皮子太浅了，总以为先发制人，殊不知先动手的往往死的最快。”
君无恨道：“你的话越来越多。”
华鑫噎了一下，“那殿下还是先回答我前面那个问题吧。”
君无恨不甚在意道：“看心情。”
华鑫：“……”
还可以再狂妄一点吗？
华鑫转头一想，忽然问道：“是看殿下的心情，还是夜姑娘的心情？”
君无恨不说话了。
华鑫心领神会，笑道：“好，我知道了。”
君无恨拂袖，“你知道什么？”
“殿下独自一人上凌云之巅寻了三日才寻到的聚灵草，随手就送了夜姑娘，这代表着什么？”
华鑫原本没指望他会回答，笑吟吟道：“恐怕也只有殿下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