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为松了一口气，“昨夜你在山上可曾看见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
“不同寻常？”
夜随心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山上每天都那么多人，你说的是哪个？”
还有。
这家伙怎么知道她昨天晚上在山上！
有莫无为这种存在，她感觉毫无秘密可言啊！
“不是人。”莫无为神神秘秘道：“是至少活了上万年，甚至是更久的灵兽……昨天晚上的寻灵法器一直在震个不停，在跑到了大半座凌云山也没找到，后面就听说沧海阁那些人住的地方山体塌方了。”
“那这么说……昨天晚上的事是那只灵兽搞的鬼？”
夜随心摸了摸鼻尖，她昨天就看到了一团黑影，还挺小的，不像是能搞出这么大动静的样子啊。
莫无为一脸期待的看着她，搞得她好像一定知道点什么似得。
“没见过。”
夜随心道：“那么黑，谁看得见啊。”
莫无为很是失望，“怎么会没见过呢……你身上明明就……”
“我什么？”夜随心问他，莫无为却不肯再说了，欠抽的送她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夜随心又想揍他了。
莫无为这次闪的很快，跑到旁边去询问水沉壁和水沉月昨天晚上的情形，这两人是直接受害人，必然知道点什么别人不知道的。
夜随心刚想走过去听个第一手消息，台上的裁判忽然点到她的名字，“应天学院夜随心对上灵宝城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