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刚走进去那一刻，他能感觉到钟战一直在看着他。
那冰冷的视线，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昨天晚上，你去了哪里。”钟战明知故问，他在试探。
宋邵直却是笑而不语，他想着既然钟战都已经这么问出口，他不就是最清楚的人？
顺便他看到钟战的面前有几份文件，他已经可以猜得到是什么情况了。
他还是有点意外，看来刚才吓唬的几个人效率还是挺快的。
宋邵直不回答，钟战倒也没有直接训斥他，而是开口说着：“我从没有下令让你出去乱咬人。”
昨天他站在窗边时，他已经知道宋邵直要去做什么了。
只不过，他并没有阻止宋邵直，反而倒是想知道，这条小狼狗能够成长到什么程度。
两年前，他被安排去陪着一个人训练，而这是钟战故意让他去的。
故意让宋邵直远离钟家的事情，让他成为势力单薄的情况，但他的成长还是出乎钟战的意料。
就算是只有他一个，他也可以做到很多其他人做不到的事情。
“我没有咬人。”宋邵直很无辜地回答着，“我只不过是用刀扎了他们几下。”
对此他更是有理由。
如果不是因为那些人想要先对他下死手，他也不会直接反击的。
明明一开始就说了友好交谈的，可是有的人都不听，他也没有办法嘛。
“我不需要不听话的狗。”钟战冷漠地看着宋邵直，“你打乱了我的计划，下场是什么，你心里很清楚。”
宋邵直依旧还在笑嘻嘻，但这内心还是觉得有点不妙啊。
他昨晚上没有休息，如果要受罚，怕是要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