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这回依旧是不怎麽乖顺,「我说不离开你的!」理由倒是说得挺义正辞严的。
眯起的眸顿时富饶兴致,他不着边际的问了一句:「妳离不开我吗?」
「……当然!」两者应该相去不远吧?晓岚偏了偏头,思考了半晌後朝气十足的回答道。
裴培满意地勾起唇角,总算甘愿了,一个偏首便示意小猫儿赶紧跟上。
她无意双关无妨,他有意足矣。
况且,论文字游戏,她怎麽可能玩得过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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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队频叮嘱着众人往地窖走後,裴培以掌撑膝,半倾着身子,探究起蹲在囚者脚边的小娃。
稍垂首,方能见着小小身影安稳的缩在自己脚尖延长而出的黑影中,他不经意地将唇角往上提了提,这感觉并不坏。
就像此刻他正拥着她似的。
并未察觉对方的心思,晓岚正拣着搁在男子脚边的瓦罐,但由於视线昏暗,根本难以看清里头罢,「裴大哥你看看这些瓦罐,里面好像有东西。」苦思了几刹,最终想起了回头求助,她抬眼,这才发现他们俩的距离近若咫尺。
羞赧瞬时渲染,看着他颀长的身躯又挪近了兴许,她几乎都要抵上那厚实的胸膛罢;柔韧的手臂穿过她的发丝,骨节分明的大手流转罐身似琢磨;男性气息混杂着他炙热的吐息撒在半露的白颈,平稳的呼吸频率让她的心脏紊乱的彷佛欲将停摆。
不就是个游戏而已麽,为什麽这麽真实!慌乱的心绪驱使着晓岚逃离,却殊不知此举除了让她的後脑勺吃了大闷亏外,一无所用。
揉揉发疼的脑袋瓜子,正当晓岚暗暗碎念着这人胸膛怎麽那麽硬时,头顶处传来了徐徐声嗓,沁人心脾,「里面是虫的残骸,村人们应该是被下蛊了。」话音落,他玩心大起,又补了句:「要看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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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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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後某一日,晓岚正面着裴培窝在他怀里,解锁一些增进感情的新动作时,她又再次不小心磕到男子赤裎的胸脯。
「唉你的胸膛真的好硬,疼死我了。」晓岚泛着潮红嘟哝道。
裴培挑了挑眉,「硬?」下身又往人儿挺近几分,低下头,他口吻暧昧:「我以为妳说这儿呢,嗯?」
「……你流氓!」面红似血。
悠然一笑,「这是礼尚往来。」
「……」什麽歪理。
「话说,」男子沉吟,「没想到我竟然如此失职,让妳还有馀力注意到其他地方。」
冷汗,「等等……你干嘛你别这样看我啊……哇啊——!」
於是乎,这夜,晓岚被裴培强压着体会「何谓重点」,再一次迎来了挑灯苦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