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扬见任白川根本不管他,吓得双脚跪地,浑身发抖。
「求你不要,不要告诉我岳父。」低声哀求,周思扬几乎要磕头拜托。
裤管被周思扬给拉着,任白川笑了笑,「哪好意思给孙大哥跑这一趟,主要是知道大哥的独生女近日有了身孕,特别打电话给大哥恭喜。」
「这点小事怎麽好惊动任老弟!那些小辈们的本事都不及任老弟的万分之一,排场还特别大,真令人忧心。」
「有孙大哥的提携和看照,一定没问题的,子孙各自有福。」
两人你一言丶我一语,在警察局里聊了起来。几分钟过後,约定好餐叙时间,说等到见面再度畅谈,便挂上电话。
任白川抽出被拉着的裤管,弯腰笑问:「我问你,还想告吗?」
「不丶不告了!哪敢告您!」
「如果你老婆问你为什麽被打成这样,你要怎麽回答?」
「我喝酒醉,发酒疯跟路人起冲突……被围殴打成这样的。」
「很好的一个回答,你要知道我不怕被告,这次是看在孙总的面子上,别让他老人家难堪,才不愿意闹大,否则我们有大把时间可以耗,知道吗?」
「知道!知道!」
周思扬的所有一切都是他岳父跟老婆给的,自然怕事迹败露。
「那麽签下和解书吧。」
哎呀哎呀,我在後头都佩服任白川处理事情的能力和人脉,连比我见识多的李宜光都目瞪口呆。
原本以为要跟周思扬掐斗很久,把自己气到不行才收场,结果任白川一通电话,所有鸟事都迎刃而解。
「如果再被我知道你纠缠他,我不会让你好过,知道吗?」从警察局离开前,任白川指着周思扬,警告他别再烦李宜光。周思扬当然是点头如捣蒜,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