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总是这样,一生气就会紧握双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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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都抠出了凹痕。小澄,同样的苦同样的痛,我不会再尝第二次,哪怕再蠢,我也知道疼,趋吉避凶。」
他根本不知道!
「我跟霍壬真的,真的不是妳想像得这样。」
「你就不能告诉我--」
「不能。」
得到他这样的回应,我欲言又止。不是生气,不是惆怅,是一种心疼。到底是怎样的原因,让他变得如此多虑?连我都不能够告诉。
「过一阵子就会处理好,到时候一切都会解决。」
「算是我拜托你,需要我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
不要让我最後一个知道,你有多麽痛苦。
「当然,要打架的时候我会带上小疯澄。」他笑了出来,顺道揉了我的脑袋。
这一两年,我人虽傻,却能够感受到李宜光的转变。他变得更成熟,更懂事,对於人生友更多的体悟。人跨越了二十五岁,好似一个分水岭,摆脱过去的浮躁,渐渐沈淀下来。
「至於妳,好好说一下为什麽妳跟任白川会搞在一起吧。妳不是说要再一个八年抗战吗?怎麽进度条突然飞跃?」
「我原本也以为我会再搞个八年,结果前阵子我不是睡不好吗?加上没吃早餐,血糖太低直接晕倒在街道上。」我当然是不会说我不是晕倒,是直接睡昏哦,又不是欠人骂。
「妳是智障?」果不其然,他对於我修饰的话,投出严厉的批评。好险我没告诉他事实,否则就不是被骂智障这麽简单了。「都多少岁了还不懂得照顾自己,昏倒在街上,多吓人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呵呵。」
「呵呵?呵个屁!我真想拿砖头敲妳脑袋,看里头到底是不是装废料!」
难怪李宜光跟任白川能够聊得这麽好,他们骂我的话还真的很友默契呢。
「结果妳晕倒,被任白川知道了?」
点头如捣蒜。